何蔷张着小嘴,伸出细软的舌头,像小鹿吸吮晨露般微蜷,不过简单地动作,引得顾琛呼吸一窒。
何蔷她发誓,绝对没有多余地动作,真的只是在张嘴,难道这男人喜欢清纯挂?何蔷暗笑。
难得正经起来,这朵高岭之花不好摘啊。
“裤子脱了。”没有多余的话,不对,比刚刚更冷一分。
“既然面诊了我两次,那是不是说明……”何蔷语气一顿,食指向着他的胸膛一点,“这里有我?”
刚做完的美甲,指尖是火红的狐尾,硬硬的抵在那,勾人撩火。
“何小姐自重。”之前只有重大的紧急的病理需要他操刀挽回生命,在水生火热地时间里拉回一条又一条劫后余生的人。
很少面对一个鲜活地、叫嚣着地女孩,一点点地侵蚀他,他的内心有一丝的松动,不过又被他压住。
“何小姐请回吧,按上次的药再给你配一份。”
“怎么?不脱裤子了?”说罢,何蔷捻开扣眼,解拉链的手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按住,怎么说呢,好似地窖里飘进地霜雪,刺骨。
多年后等冰山融化,热切得烫手。
何蔷不再步步急逼,显得求着人家嗷嗷待操似的,再心底翻遍的白眼终是没抬到明面上。
只是嘴角抽搐着扯出一抹娇媚地笑。
门外的凌盛泽不知何时早已离去,只有手机里发的信息表示他曾陪他来过。
【公司有个紧急会议,蔷蔷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
昨晚地亲热,早晨地温存,好似不曾到访,难过吗?只是心里空空的,何蔷在想,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好像她生来什么都有,金钱,男人,地位,都是唾手可及,刚刚的男人让她挫败,也让她深思,她不会依附男人,她要让这些男人对她念念不忘。
是高质量的物质生活,还是淋漓尽致地娇纵性欲?
可笑。何蔷冷笑,不就是高岭之花吗,物质跟欲念她都要,至于情爱,她拎得很清。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越是危险迷人,他们越如同飞蛾扑火般像你涌现,如蝼蚁般土崩瓦解。
岌岌可危地灯塔,如蜘蛛的丝网,轻轻地沉沦至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