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趴在课桌上小憩,脸上余韵犹存,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已干透,但仍粘腻地糊在脸上。
有风经过,掀起乳白的窗帘,连她的裙摆也一并吹起,露出了狡黠的底裤,阳光很听话地止步于她的脚尖,不忍打搅。
梁鹤楠进教室就看到了这副佳作,还是睡着的样子更可爱。
眼前闪过刚刚那个兔子瞪眼,轻笑一声。
“嗯~”下体湿漉漉的,好不容易睡过去的何蔷被挠醒了,发出不耐烦地声响。
一睁眼,一双大手在给她整理碎发,黏糊的头发被扯得一块一块的。
“你!”看清来人,何蔷直接起身拍案,坐太久了,一起身,两腿发软,险些站住,幸而被一双烫手接住。
“这般投怀送抱,我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才不至于辜负了何小姐?”本该下流的话被他说得委婉。
“滚!”何蔷甩开他的手,扶着桌角道。
“站不住,不要勉强。”梁鹤楠从背后环住他,开始啃食她的耳垂。
“别挣扎了,刚刚那阵的滋味怎么样?”梁鹤楠拽住她的双手,又往怀里送了几分,威胁道。
何蔷只能仰着头,任由他从耳廓舔至脖颈,颤栗的双臀来回蹭着他发硬的下体。
身后的呼吸又紧了一瞬,手循着衣料摸到大腿根,来回摩擦,嗅着她身上的冷香。
槐序的女子总是香肌着冷杉,初水挂流萤。
窗帘被拉开,又合上。
何蔷的脸被按在窗户上,腿跪在窗台,双手被禁锢在腰肢。
脸被挤压得变形,胸腔在窗前惴惴不安,她喘不过气,冷,是她唯一的感觉。
手在她臀间游走,只听见“咔”地一声,身下的异物感被摘除。
“嗯!”何蔷闷叫,她的手被松开,扶着窗户大口喘息。
“看清楚了,我才能让你爽!”梁鹤楠掐着她的下巴狠狠道。
随后何蔷被甩至角落,腰肢又被抱起,后面响起一阵摸索地声响,她的拉链被拉下。
她今天穿的是连衣裙,青色薄绡的及膝短裙,很轻盈,随着衣袖地脱落,下半身也随之褪下。
雪沫乳花般的丝绸罗锻,梁鹤楠陶醉地握住跳动的双乳,两腿夹住她扭动的腰。
“宝贝,怎么这么软。”梁鹤楠轻吻她的香肩,衔住她纤细的肩带,感受她的滚烫。
何蔷被压得只能弯腰,枕在散落的裙摆上。
她的臀被迫抬高,像邀人逗弄般地来回摆动。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进内裤,来回揉捏,感受西池满露,一点点地深入,每到一个节点,就被紧吸一口。
“嗯啊~”何蔷被摸得蜷起脚趾,身下的衣裙晕开点点水渍,被抓得不成样子。
“嗯?被窗外的人看光是什么感觉?”他的话刚落,身下的人动作一僵,手又被吸紧一分,原来长的倒刺似乎被什么磨平,微凸的穴径盘满了他的手指。
梁鹤楠的笑容更甚。
何蔷懒得理他,占有欲这么强的男人会舍得让她被人看?贴了防窥膜的窗户唬不住她。
“床上功夫不行,也不怕引得众人发笑。”何蔷一个劲地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