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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酒吧是x市最大的同性恋酒吧,舞池、酒廊、音乐、包间,应有尽有,迷离的灯光、躁动的音乐、碰撞的酒杯、扭动的身躯、激情的拥吻、暧昧的呻吟,各种东西混杂在一起,迷乱又迷幻。
胥时被男人半拖半拽进夜色的厕所隔间的时候,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就不该在那些狐朋狗友的怂恿下进夜色,现在好了,被人下了药、着了道,只能躺平任人宰割。
酒精迅速充斥着大脑,潮红慢慢蔓延上脸颊。胥时全身无力,试图站起无果,只能瘫坐马桶盖上小口喘着气,他觉得自己现在很热很难受,但又无从发泄,只能急躁地解开衬衫来缓解身上的热度。
一旁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胥时的动作,赤裸的目光一一扫过胥时粉红的指尖、樱红的薄唇,还有胸前敞开的大片春色。昏暗的灯光、胥时的低吟和男人的粗喘,三者营造出靡乱的视听。
“呼,别急,宝贝……马上让你舒服。”男人急不可耐地将胥时困在怀中,欺身而上。
“滚开……”胥时握紧拳头,用尽全身力气向男人打去,却被男人轻易地握住。在男人看来,胥时这一拳头,软绵无力,比起反抗,更像在调情。
“宝贝,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操你。”男人拉住胥时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胯下送,“来,摸一摸等会儿让你欲罢不能的东西……”
“里面有人吗?”沉稳深厚的声音响起,外面有人敲了敲隔间的门,打断了里面的拉扯。
“有人。”男人的动作被声音打断,皱了皱眉,明显不悦地回道。
“我是酒店的服务生,请你出来一下。”声音继续响起,不急不缓。
“老子现在没空,滚开。”男人彻底没了耐心,任谁在这时候被打扰,都会生气。
外面似乎没了声音,男人以为外面那人识趣地走开了,正想继续,“哐”地一声,门被猛地踢开,砸在男人身上。
“谁他妈找死啊!”男人炸了,掀开门看见来人,噤了声。踹门的是酒店老板,叫陆洐,后面还跟着一众保镖。
陆洐顶着略微凌乱的头发,穿着一身黑衬衫,领口懒懒地敞着,衬衫扎进修身的西装裤里,脚上着一双锃亮的皮鞋。
“陆洐,陆老板啊”男人看了眼陆洐身后的保镖,悻悻地出了声,“有事吗?”
“很抱歉……打扰你的雅兴。”陆洐语气不急不缓,丝毫没有打扰到别人雅兴的歉意,“我接到电话,说有人拐着小孩儿进夜色
陆洐停了停,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继续说:“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知道知道,陆老板……”男人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陆洐闻声嗤笑一声,停住整理袖口的动作,抬起头往男人身后盯了一眼:“知道,还带着小孩儿来?”
“陆老板,你误会了”男人悻悻地笑了一声,试图辩解,“他可不是小孩儿了”
陆洐不说话,沉默地盯着男人。男人本就心虚,很快败下阵来,“行,那我出去总行了吧。”男人转身,拉起胥时就想走。
“你可以走,小孩儿留下。”陆洐看着男人的动作,不动声色道。
“陆老板,你这就不讲道理了吧。”男人有点生气了,“这人是我带来的,难道还不能带走?”
陆洐不想废话,朝身后招了招手,保镖鱼贯而入。
“在夜色,我的规矩才是道理。”陆洐侧身站在一旁,“帮我把人请出去,以后也不用再请他进来了还有,别打扰到其他客人。”
保镖应声上前,在男人乱嚷之前将男人封住嘴,架了出去。胥时一时没了支撑,身体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滑了下去,靠着马桶瘫坐在地上,低垂着头看着地面。
“你们出去吧。”沉稳深厚的声音又响起来,片刻后,胥时视线里出现一双皮鞋,紧接着,一只宽大的手带着凉意,捏住了胥时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陆洐的脸也映入了胥时的眼里。
虽然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但是胥时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叫陆洐的男人和刚才的比起来,简直不在一个层次上,完全长在了胥时的审美上。盯着陆洐棱角分明的脸,像墨一样化不开的眼睛,胥时觉得自己的脑子更迷糊了。
陆洐将小孩儿的表情尽收眼底。小孩儿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球鞋,瘫坐在地上,被迫仰着头,脸上漫着红潮,嘴里低吟,小口吐着灼热的气息。
“多大了?”陆洐出声询问,声音低沉,有点哑。见小孩儿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迷糊样,陆洐捏住小孩儿下巴的手微微用力。
“嗯哼……”痛意让胥时微微缓过神来,胥时眼睛眉毛皱在了一块儿,用眼神控诉着罪魁祸首。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药的作用,鬼迷心窍的胥时做了一个自己也没有料到的动作。
胥时伸手抓住陆洐的手腕,将他的手微微扯离自己的下巴,一口咬住了陆洐的指尖,随后还作死地朝陆洐扬了扬小脸,以显示自己的不满。
“松口。”陆洐好看的眉毛拧成了一条直线,眼里神色莫名。但是眼前的小孩儿似乎一点也没有嗅到危险的味道,反而咬得更用力了,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陆洐不再口头警告,用剩余的手指抵住胥时的下巴往上抬,迫使他微微张口,松掉咬在口中的拇指。像是要故意给小孩儿一点教训,陆洐的拇指并没有撤离小孩儿嘴,而是往里压住了小孩的舌尖。
柔软的舌尖被人压住,胥时终于意识到危险,条件反射地扯着陆洐的手腕往外拉,但是显然他的力气比不过陆洐,陆洐的手纹丝不动,而胥时已经满脸通红了。更残忍的是,胥时想要求饶的话,随着舌尖腾起又被无情的按下,全都化作模糊不清的呻吟。舌底分泌的唾沫不断涌出,从胥时嘴角流下,一路划过脆弱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浸在胥时的白衬衫上,打湿一片。
像是终于玩够了,陆洐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小孩儿,看着小孩儿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上的潮红染上耳根,一路蔓延到后颈。
胥时此刻的心情却是糟得不能再糟了。他发现自己在陆洐的一番作弄下,不仅身下硬了,身后的穴口也在发痒,泛出微微湿意,就连衣服和皮肤的轻微摩擦,都让胥时颤栗不止。那混蛋玩意儿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
衬衫下摆遮住了靡乱的样子,但胥时此刻的状态完全暴露陆洐面前。陆洐收回动作,从容地靠在门边,抱着双臂,微微眯着深沉的眼睛,就这样盯着胥时,一副颇有兴致的样子。
胥时第一次觉得,人的目光也是如此有攻击性。胥时感觉陆洐的视线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扒开他最后的遮羞布,让他毫无寸缕的裸露在男人面前。
迎着陆洐的目光,胥时知道陆洐的视线落在了他的唇上,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胥时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嘴,将隐忍在喉间的呻吟与喘息一一泄露了出来,“嗯哈……”
声音似乎取悦了男人,胥时看见陆洐嘴角微微扬了扬。像是为了奖励胥时的表现,陆洐的视线从唇上一寸一寸地划过胥时的喉结,又慢慢地掠过精致的锁骨,最后落在胥时胸前。那里的衬衫被胥时之前流下的口水浸湿,透出诱人的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