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攻牵来一条藏獒,放到受的面前。
藏獒宛如一座橙黑色的小山,体型魁梧,身材健硕,四肢健壮,毛发茂密,肌肉鼓胀,线条流畅,体长四尺,高两尺半,腰是受的两倍粗。
这条藏獒明显是自幼吃血食长大,眼里闪烁着茹毛饮血的凶光,狗嘴微张,呵出的气息含着浓烈的腥臭味。
攻一:“北襄刚刚进贡的猛犬,据说与熊搏斗,最后咬穿了熊的咽喉,养它一天要花一钧的鲜肉。”
受:“你要让他吃了我吗?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
攻一邪佞一笑:“不不不,怎么舍得让他吃你呢?他可是你的狗相公。”
受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肏你妈!你是个男人就让他吃了我,别搞那种龌龊下流无耻的行径!”
攻一哈哈大笑两声:“难得见你吓成这样,那我可不得好好欣赏?”
他摸摸狗头:“去,去上你的小母狗。”
藏獒冲向受,受拔腿就跑,没跑两步就被追上。
藏獒把受压在了身下,巨爪下受纤细的颈脖剧烈地颤抖着,受一边抖一边挣扎,腰身像上岸的鱼一样一次次弹起,却被牢牢桎梏在身下,一切挣扎都像困兽犹斗一样可笑。
三个攻走进他们,细细地欣赏着这一幕:巨犬把一位清瘦的青年压在遍布灰尘的地面上,青年秾丽秀致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凤眼里终于显露出久违的浓烈的惊恐。
藏獒伸出锋利爪尖,在废帝洗得发白的薄衫上一划,衣物四分五裂,再扒拉几下,就将遮盖物除去,露出底下莹白光滑的肌肤。
这片肌肤,在废帝仍是皇帝时,端的是娇嫩无比,吹弹可破,必须穿蜀地上贡的千金一匹的丝绸,稍粗粝一些的布料,就会让它蹭得泛红。
废帝流亡了一年,这一年里,为了躲避通缉,日日风吹雨淋,穿的是粗布烂衫,睡的是陋巷破庙,让肌肤被迫适应了摧残,不再娇贵,可废帝天赋异禀,肌肤仍如羊脂玉般莹润生辉。
三个攻看着这样美的肌肤沾染灰尘,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混杂了占有欲施虐欲破坏欲的快感,一股热流涌向下腹。
藏獒伸出生着倒刺的舌头,在废帝的肌肤上乱舔,散发着浓郁腥臭味的口水糊得到处都是,舌头的倒刺剐蹭着肌肤,废帝只觉得沾血的铁刷狠狠刷着自己的皮肉,像要刮下一层皮。
藏獒舔过废帝的嘴唇,围观的三个男人发出畅快的笑声:“单秦,你跟狗亲嘴了。”“单秦,被狗亲的滋味怎样?”“单秦和狗相公很恩爱啊~”
废帝一声不吭,只用簇着火的眼瞪着身上的畜生,藏獒舔够了,挺着狗鸡巴在废帝腿根处乱顶。
狗鸡巴呈粉红色,长度可观,似比成年男子还长,粗度也不逊色,有儿臂粗,整根呈微微弯曲的形状,最可怖的是,上面长着倒刺。
废帝紧紧合拢大腿,狗只能在他腿根乱顶,三个男人见状,攻一压住废帝的脖子,攻二拉住废帝的左腿,攻三拉住废帝的右腿,强行分开两腿,露出中间紧闭的花穴。
藏獒仿佛知道那个洞能给它更多快乐,便将炙热硬挺的鸡巴顶上那个小洞,腰一顶,便肏了进去,阴唇都被卷入了穴中。
没经过任何扩张的花穴被公狗粗长的鸡巴侵入,顿时被撑裂,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狗鸡巴,进出完全靠血液的润滑,废帝的肉棒完全呈疲软状态。
废帝像是被刀刃从中间劈成了两半,一股将他魂魄撕裂的痛楚从身体中间升起,身上每一寸都被这种痛楚淹没,而这遍布全身的痛楚那样尖锐,尖锐到他疑心自己已经死过一遍了。
废帝苍白的额头上,冷汗潸然而下,几缕额发被打湿,扭曲地沾在额头上。
藏獒只是一只毫无自控力的畜生,何况它被喂了烈性春药,即便这口小穴与它并不适配,他也只会骑在废帝身上埋头苦干。
狗爪摁在废帝的胸口,亢奋时一不注意爪尖伸出,便挠破了白嫩的肌肤,流出几滴鲜血。
每次,狗鸡巴都整根埋进花穴,又抽出来大半根,复又捣入,如是循环,撕裂的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血腥味又刺激得藏獒狂性大发,肏干得更密更凶。
废帝从淹没神志的痛楚中缓过神来,原来自己不是被劈成两半了,而是被一条狗肏了,这条下贱肮脏的狗肏进了自己最隐秘最羞耻最娇嫩的地方,鸡巴沾着自己的鲜血。
痛苦痉挛的穴壁谄媚地缠裹住狗鸡巴,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咬着入侵物,那媚肉无比滑腻销魂,比废帝当皇帝时穿的贡锦还绵软丝滑,此刻却便宜了一只不懂欣赏的畜生。
废帝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里,从没想过自己的花穴会有用到的一刻,更未想过,自己会被一条狗肏,痛苦的呻吟被他死死咽回咽喉,他的脸上只有汗水没有泪水,再狼狈的困境,废帝都挺直自己的脊梁。
狗的卵蛋拍在靡红的穴眼,每次拍打都撞出沉闷的“啪啪”声,血在身下积累了一大滩,狗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废帝耳边。
狗鸡巴在废帝的秘穴里进出,这只愚蠢的畜生已经兴奋到舌头吐出,狗口水滴滴答答落到废帝的脸上。
穴里的嫩肉违背主人意志咬住狗鸡巴欢快地蠕动,狗被咬吸得亢奋极了,腰死死地往前顶,一次次贯穿软烂的小穴。
藏獒最后冲刺了几百下,抵着花穴深处,爆发出浓稠的狗精液,射得废帝肚子都怀孕似的鼓了起来,废帝本就没有血色的唇泛上了青色。
射完,狗也没有抽出鸡巴,毕竟狗有成结期,藏獒往前走,废帝被连着下身向前拖行,在地上留下一条血痕。
攻们:“会不会怀上小狗崽了?”“哈哈被一条狗射了一肚子。”“真成了小母狗了。”
过了一会,狗鸡巴抽出时“啵”得一声,白精混着红血涌了出来。
三个攻讨论:“要不要让狗再来一次?”
“已经流了这么多血了,会不会死了呀?”
“别让他死了。”
于是攻一拽着狗绳拖着跃跃欲试的狗离开。
御医把着废帝的脉:“脉搏细弱无力,系失血过多,再失血一会就救不回来了。”
受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养回去身体,刚养好,三个攻又有了新的折磨他的法门。
废帝看见三个攻,皮下意识地绷紧:“你们三个败类玩意又来干什么?”
攻一拿出一个木匣:“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废帝:“你让我猜我就猜?我偏不猜。”
攻一轻轻掀开锁扣,把盖子掀起,露出里面的内容物:“看着他有没有亲切感?”
里面是一具约莫六个月大,已经有了明显人形的死胎,浑身青黑,皮肤皱缩,头顶已经有稀疏的胎毛,手指脚趾发育完整,望去非常恐怖。
废帝紧紧蹙眉:“这么个恶心玩意,为什么要有亲切感?”
攻一:“他可是你最宠爱的女人生的呢~”
废帝漠然:“我没有宠爱过谁,我对她们没有任何感情。”
攻一:“民间都说,柔妃与你青梅竹马,伉俪情深。”
废帝:“消息是她自己放出去的,随便你信不信。”
攻一:“当年刚夺下京城,我就捉到了在逃的柔妃,把她充为了军妓,让她被千人骑万人枕,她怀上了不知哪个莽夫的野种,今天,她早产了,生下了这个死胎。”
废帝:“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攻一:“我想让你尝尝她尝过的痛。”
废帝:“我生不了。”
攻一:“没关系,塞给你一个,再生出来就好了。”
废帝:“你疯了!!!”
攻一:“给我按住他。”
攻二攻三一人一边按住了废帝,废帝拼命挣扎,脸都憋红了,却无济于事。
攻一撕开废帝的亵裤,露出紧闭的花穴。
攻一把死胎的头抵在花穴上,硕大的头颅与娇小的穴口形成鲜明的对比。
攻一强行把死胎往花穴里塞,虽然穴口窄小,但在攻一的大力猛塞下,穴口还是一点点吞下了死胎。
穴口被撕裂,六个月的胎儿刚到体重猛涨期,塞进从未生育过的小穴还是太超过了,穴口被撑出将近两寸大的大口,偌大的口与娇小的穴极不相衬,青黑的死胎沾上殷红的鲜血。
死胎缓缓深入,撑开废帝窄小的骨盆,通过花径,向胞宫挺进。
攻二攻三都差点按不住废帝,人在痛极时能爆发出极大的潜力,刚刚废帝挣扎的力度太大了,攻二攻三额角暴起青筋,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废帝镇压。
废帝方才知道,被狗肏不算什么,被死胎肏才叫痛极,难怪妇人分娩是道鬼门关,这滋味,说胜过万箭穿腹也不为过。
攻一发现死胎卡住了,于是他就着鲜血的润滑,在穴里抽插着死胎,把狰狞的死胎当作玉势,在废帝腿间捅干。
废帝的冷汗湿透全身,让他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狼狈,他虚弱地喘息着,觉得自己喉咙被血沫堵住了,痛楚已渐渐变得麻木。
抽插了百来下,宫口终于松动,攻一狠狠一插,死胎猛地挺进了胞宫。
废帝的穴口吞下了攻一的一小截手臂,胞宫装着整个死胎,腹部鼓起怀胎六月般弧度。
废帝终于忍不住了,发出高亢的尖叫:“啊————————”声音里充斥着无尽的痛楚。
攻一心满意足地拔出手臂,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原本不能怀孕的废帝,如今肚子里揣了个孩子,肚皮隆起诡异的弧度,被他折磨得面上毫无血色,气息奄奄,有种花开到荼蘼的诡艳美感。
攻一施施然脱下自己的亵裤,露出已经昂扬着的鸡巴。
攻一挺腰,阳具像奔腾的野狗一样冲进血淋淋的穴口。
刚被撕裂,这里松松垮垮,攻一也不介意,浴血奋战,沾着鲜血的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
废帝断断续续地惨叫着,声音早已嘶哑不堪,此刻只有惨叫声才能证明他还活着。
鸡巴肏进胞宫,顶到了僵硬的死胎,攻一附在废帝耳边说:“我要把你肚子里的死孩子肏碎。”
废帝的眼睛失去了光彩,灰蒙蒙的眸子茫然地望着虚空,那双眸子曾经装过很多东西:皇子时期的战战兢兢,初登基时的警惕孤僻,初掌大权时的无尽野心,折磨囚犯时的嗜血快意,失去江山时的悲愤落寞,如今里面只剩倔强决然。
攻一插住废帝的腰,在花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鸡巴以极快的速度顶弄着死胎,囊袋一次次拍上穴口,也沾上了血液。
另外两个攻早已硬得发疼,他们如狼似虎的眼神一寸寸掠过废帝雪白的大腿,弥漫的血腥气让他们愈发亢奋,只恨不得换过攻一,自己用鸡巴堵住流血的花穴。
雄伟硬挺的鸡巴用舂米的力度狠狠捣弄着花穴,穿过血液充盈的花径直捣死胎。死胎经不起这猛烈的顶弄,在废帝肚子里一点点碎开。
昔日,废帝的眉眼仿佛带着高岭之巅不化的冰雪,凛然不可侵犯,如今,废帝面色灰败,像春末已达凋零之期的花瓣,写着风雨交相摧折的衰朽。
攻一眼看着再肏废帝就要死了,不得不意犹未尽地抽出还硬着的鸡巴。
他将手臂伸入花穴,在胞宫里摸索。
抽出手,向废帝展示手中青黑的肢体:“你看,这是死胎的一只胳膊,手上已经有指甲了呢~”
“这是躯干,瘦巴巴的,你的柔妃怀孕期间过得不好呢~”
“这是一条腿,如果生出来说不定是条长腿呢~”
又陆续拿出一条胳膊一条腿,最后把头颅取出来:“这是头,眼都没睁开,来不及看一眼美丽的世间就死了。”
废帝呆呆地看着,没有一点反应。
攻一手在废帝面前挥了挥:“喂,你不会是被刺激傻了吧?”
攻一朝外面扬声喊:“宣御医!”
御医说:“此乃胞宫溃疡之症,须给胞宫上药。”
于是攻一往玉势上蘸上药物,捅进废帝的花穴。
药物蹭在内壁上,内壁传来一股蛰痛,像小穴里塞了一千只蜜蜂,在同时把毒针刺进娇嫩的穴道,毕竟穴道里尽是裂伤,乍一遇到刺激的药物,那滋味可想而知。
废帝猛地往前一蛄蛹,玉势滑出小穴,在血液的润滑下发出“啵”的一声。
攻一对另外两个攻吩咐:“按住他。”
两个攻握住废帝纤细的足踝,把他往回拉。
废帝大喊:“你是要救我还是折磨我?”
攻一:“你死了我还怎么继续折磨你?”
说着,又把玉势插回了花穴,废帝额角青筋暴起,腰身弹动几下,眼睛瞪着虚空,冷汗大颗大颗滚落。
玉势在穴里进进出出地捅弄,捅开宫口,深入到了胞宫。
攻一把玉势抽出,又蘸了些药,捅进胞宫里,废帝感觉那火辣辣的滋味从穴道蔓延到了腹腔深处,他只能在攻的掌下瑟瑟发抖。
上了一次又一次药,血止住了,攻一抽出玉势,带着攻二攻三离开。
宫女端来汤药给废帝,虽然汤药难喝得像尸水里泡着呕吐物,废帝还是一口口喝了下去。
他一定要活下去,迟早有一天,杀了那三个畜生。
像受这样的魔族,生来注定要成就一番大事业。
他出生那天,整个唑吡坦大陆出现了月蚀。
他三岁那年,他的魔王爹发现他觉醒了全系魔法天赋,连魔族本不能掌握的光明魔法,都被他掌握了。
他一百岁那年,他的魔王爹死于仇家暗算,他当晚闯入仇家家,屠了仇家满门,从此,他成为新一任魔王。
他上位后,不满足于魔族那一亩三分地,开始了他的征伐。
唑吡坦大陆60%的土地被光明神所护佑,是人族的领地,他不打算侵略,而是将目光投向弱势族群。
攻一是精灵王子。
受挑起的战火烧到了精灵森林,攻一为了守卫疆土,和受作战。
受漆黑的羽翼划过天空,他拉弓,瞄准,一箭射出,银箭“嗖”地飞向受,受若有所觉地看向箭来处,一挥翅膀,箭擦着他的羽翼飞过,射下两片羽毛。
受悬停在半空中,一挥手,一道惊雷精准地朝攻一劈下,攻一心念一动,一大片藤蔓在他头顶交织,挡下了雷电,藤蔓遇电变成一片焦黑的枯枝。
攻一再次朝受射箭,受躲过了前两箭,没躲过接踵而至的第三箭,箭头扎进受的左肩,受的眼神顿时变得阴鸷可怖。
受没管肩上的箭,密集地施法,一道道雷电朝攻一毫不留情地劈下,一开始攻一召唤植物为自己挡雷,后面只能在地上狼狈地滚来滚去。
与此同时,精灵族也在与魔族进行这水深火热的战斗,泛着银光的箭矢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藤蔓随风而长像灵蛇一样窜来窜去。
攻一在地上翻滚时,地面突然隆起,他滚到地梭上被弹开,又被另一道突然出现的地棱阻住,一道雷朝他劈下,他扑扇着翅膀,雷擦着他劈下,地上豁开一道深深的口子,足见这道雷的威力。
刚才的战场已树木颓倒,地面坑洼,攻一飞进另一片密林,继续朝受射箭,受四下闪避,时不时被射下几片漆黑的羽毛。
攻一和受大战了四十多个回合,攻一已力竭,左右支绌,受在天上喊:“投降吧!”
攻一仍苦苦坚持,最终,受一道雷劈晕了他。受拎着攻一给精灵族战士看,精灵族士气衰微,在魔族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攻一再醒来,精灵族已换了天。
受捆住攻一,拎着他在精灵森林里“参观”。
魔族霸占了精灵的住所,把原住民当作奴隶,尽情地驱使。
攻一甚至看见了,一个丑陋的魔族,当着精灵父母的面,霸占了他们的女儿,粗胯在精灵身上起起伏伏,精灵美丽的脸上写满绝望。
这里是他深爱的家园,这里有他善良友爱的同胞,他们热爱和平,热爱花草树木。
如今家园满目疮痍,同胞惨遭蹂躏,和平被彻底地打碎,欣欣向荣的花木变成一片焦黑。
攻二是巫妖。
他每天在荒芜的沼泽上弹奏着竖琴,琴声所过之处,暴烈的沼泽生物都变得安静。
沼泽里常年飘逸着最适宜蕴养魔族的黑暗元素,只是整个沼泽被置于空间魔法之内,与外界分隔,偶有误入的沼外人,由善良的巫妖送出。
受误入了沼泽。
他早已听说大陆上有这样一片宝地,只是不得其门而入。
他循着攻二的琴声而去,沼泽上永远只有月光,月月泠泠地洒在攻二的面容上,他眉眼间的忧郁如同他酮城里温柔的春风拂过西泮河时泛起的粼粼微波。
许多沼外人被巫妖送出后,还对巫妖念念不忘。
受一点没有被蛊惑,只是一个计划在心里缓缓成型。
受坐在巫妖旁,静静地听巫妖弹琴,巫妖弹完后,温柔地对受说:“我送你出去吧!”
在巫妖看向他时,他恰到好处地露出一脸痴迷:“你看上去很忧郁,我想留在这里,陪着你。”
巫妖:“这里不见天日,没有任何粮食,还有凶残的沼泽生物,你迟早受不了这里。”
受:“没关系,我是魔族,我起码能在这里陪你十年。”
这一陪,就真的是十年,这十年里,受每天坐在巫妖身边,望向他的眼里永远写着柔情。
巫妖:“你不能再不吃东西了,我送你出去吧!”
受:“你能不能给我一件信物,让我还能回来找你?”
巫妖犹豫半晌,说:“这样,我在你身上画一道徽记,你一直朝大陆西边飞,飞到尽头,往这道徽记里注入魔力,就能回到这里。”
受:“谢谢你,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受出去一次,又回来陪伴巫妖。
受可以听懂巫妖的琴声,巫妖渐渐将他视为知音。
又一次离开时,巫妖教给受一道法咒,他告诉受,这道法咒能牵动沼泽的空间魔法,诵念法咒就能随意穿越沼泽。
离开后,受立刻将这道法咒教给了自己的魔族战士。
大批的魔族穿进沼泽,肆意吸收着沼泽里浓郁的黑暗元素。
受对巫妖说:“对不起骗了你,我只想将这里变成魔族的领土。”
巫妖心念一动,沼泽里浮出成百上千具白骨,向魔族攻去。
一场艰苦卓绝的战争,受的雷电劈碎一具具白骨,也有上百魔族被白骨围杀,最终魔族以微弱优势战胜亡灵。
巫妖对受说:“你一定会后悔的。”然后毅然离开了伫留千百年的沼泽。
攻三是兽人。
他们部落藏在一个隐秘的角落,千百年来无人打扰。
攻三是少酋长,他原型是一只雪豹,变成人型时,留着圆滚滚耳朵和毛茸茸尾巴。
他天性向往自由,所以会在部落领地外,变成原型,撒欢。
那天,他在雪地里发现一个浑身是伤的魔族。
远远地,他就看见这个魔族从天上掉下来,所以他不是很有戒心。
受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伤重逃遁,飞着飞着晕过去,落了下来。
善良的兽人怕这个魔躺在雪地里被冻死,所以背着他来到山洞,还给他点了一堆火。
兽人准备走了,被他救了的魔恰在这时醒来,问:“谢谢你,可以让我报答你吗?”
兽人:“不用报答,我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永别了。”
虽然只见了一眼,受就记住了他是一个雪豹兽人。
受徘徊在他们初遇的地方,逮着一只雪豹就问:“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吗?”
兽人被受骚扰得多了,终于有一次,在他面前化为人形:“不要找我了,你烦不烦呀?”
受:“我是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魔,我只想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后来,在受的死缠烂打下,受和兽人做了朋友。
他们谈天说地,受的见闻比兽人广博得多,常引得兽人惊叹连连。
一天,兽人去他们约定的地方相见,却没看见受。他找了很久,在一个山坳里,找到了昏迷的受。
他发现受嘴唇青黑,像是中毒了,他回部落取来草药喂给受,却没有好转,为今之计,只有把受带回部落给长老诊治。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背着受,去了部落,长老救活了受。
受醒过来,心中暗自得意,其实,兽人没有背他来这,他潜伏在一边的心腹也会给他喂下解药。
痊愈后,受不告而别,部落其它人都说受是歹人,只有攻三还在坚持受是一只无辜的小魔。
十天后,受带着魔族军队侵略兽人部落。
很多倔强的兽人宁愿战死也不愿为奴,战争非常残酷,尸横遍野,攻三的爷爷,父母,叔婶,堂兄全成了尸体的一员。
攻三最后看了惨遭屠戮的家园一眼,跑进了茫茫雪原。
他想,是我害死了我的亲人。
他又想,那个毁我家园的魔,我要让他尝尽世间的痛楚。
攻四是矮人族里最有天赋的发明家。
以前,魔族和矮人族常有贸易往来,矮人族出售精密的锻造品,魔族出售魔法原料。
受对矮人族实力有所了解,如果矮人用那些神奇的发明对付魔族,魔族赢面很小。
想攻打矮人,就要先让他们的发明无法使用。
受捉来攻四,严刑拷打,想逼攻四说出让发明无法使用的方法。
受鞭打,电击,针扎,凫水等等酷刑都给攻四上了,攻四只说,打死他他也不会说。
受改变了思路。
受既是一个掌握全系魔法的天才,自然也掌握了魅魔的魔法。
受双眼凝视攻四双眼,施展魔法:“你,是矮人族最伟大的发明家,为了后继有人,你收下我作为学徒,你想把你所有的知识倾囊相授……”
攻四:“你是我的学徒……”
受:“你想把能令发明无法使用的方法交给我。”
攻四听此,受到刺激,突然清醒:“呸!休想魅惑我!”
受第一次尝试失败。
他知道,在被魅惑对象情动时,魅惑效果能得到放大。
他给攻四下春药,药效发作,攻四胯下硬如铁棒,继续魅惑,继续失败。
他怀疑是自己魔法不精,叫来自己手下最会魅惑的魅魔,互相魅惑,最后受成功胜过手下,证明受的确是魔族中魔法第一人。
受不得不使出压箱底的手段。
他一边和攻四交合,一边施展魅惑术问他手段。
交合了四遍,攻四终于缓缓道出了手段。
受用那个手段弄停了矮人族所有有攻击力的发明,然后与矮人族开战。
矮人族搬出发明,信心满满地攻击,然而发明一动不动,他们顿时陷入了恐慌。
受也不想浪费珍贵的矮人资源,于是下令魔族大军,只准伤人,不准杀人。
矮人族失去引以为傲的发明,士气低迷,溃不成军。
魔族攻占了矮人族的领土,俘虏了矮人族,但是对矮人族颇多优待,希望他们继续发挥才智。
受有惜才之心,舍不得杀了攻四,把他放回矮人族,还送上许多赔礼。
攻四收下了赔礼,受以为攻四已经认命,其实,攻四每天构思着折磨受的发明。
攻五是人鱼。
受倒是没想侵略他的家园,但是受欺骗了他的感情。
攻五童年时饱受欺凌,在一次他离家出走时,遇到了受。
那一年,攻五十七岁,受十百七十岁,受飞在海面上笑眯眯地问攻五:“你迷路了吗?我知道人鱼族的栖息地,我送你回去吧!”
攻五:“我没有迷路,谢谢你。”
受:“可爱的小人鱼,你为什么一脸不开心?”
攻五还是条毫无城府的未成年鱼:“因为其它人鱼都欺负我。”
受:“那一定是因为他们嫉妒你,不要怀疑自己,要相信,优秀的人鱼难免遭受排挤,只要碾压了他们,他们就会对你毕恭毕敬。”
攻五:“可我是条血脉驳杂的人鱼,我的尾巴颜色是最平凡的银色。”
受:“可是你长得这么好看,在我们魔族里,一般长得越好看的魔法天赋越强。”
攻五:“他们不让我学魔法,我只会一点点。”
受:“我也会水系魔法,我来教你!”
于是受每天飞到那片海域教攻五魔法。
一年后,攻五成年了,尾巴蜕变为最稀有的紫色,魔法是同龄鱼中最强的,果真如受所说,令他们对自己毕恭毕敬。
攻五也迎来了发情期,拒绝了不知多少向他求欢的雌性人鱼,他在最直白的春梦里,看见他把受拉进海里,受的翅膀收起,长出一对腮,向他张开双腿,他冲进受的身体,肏受,受的嘴里溢出忘情的呻吟。
可是他从没听说过什么东西能让魔族长出腮来,让受陪他活在深海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