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闹鐘正肆意地响个不停,光史一个生气便将闹鐘摔到地板,过了几分鐘才缓缓坐起身来。
离开温暖的被窝,光史身体一个哆嗦,他正想要拉紧衣衫,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掛地躺在床上,满脑子的困惑瞬间浮现。
掀开被子,他察觉到大腿内侧的精液气味,那乾涸的体液在他的身体上留下痕跡,这时他开始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晃晃宿醉的脑袋,光史只记得晚上去喝酒,然后好像遇见雪绪,接下来记忆就一片空白,他努力想要记起什么,却发现脑子嗡嗡作响异常难受,索性先去冲澡清醒一下。
打开浴室的门他又吓了一跳,里面的物品都散落在地板上,他搔搔头、怀疑昨晚是否有地震还是遭小偷了,却又懒得去深究缘由。
因为他现在实在是疲倦到不行了。
打开莲蓬头让水流从他的头顶淋下,光史这才稍稍精神了些,可是微一弯腰、胃部便开始翻腾,胃酸呛到喉间让光史咳了几声。
当光史走出浴室,惊讶的事情又发生了,雪绪正提着东西往他的桌上放,然后他还是一贯的冷淡脸色,就这么与光史对视。
「欸、你怎么进来的?」光史边问边开始穿上衣服。
「只要有力气转动门把,谁都可以进得来。」雪绪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