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昼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湿润,笑着说:“这雪怎么融的这么快。”
虞礼书挣脱他的胳膊,朝休息的车辆走去。
“先生……”摄影师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无措地看向宴时昼。
宴时昼将沾了水珠的指腹放在嘴边,轻轻舔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
“先生?”摄影师又叫了他一声,宴时昼才吩咐道:“中场休息一会儿。”
说着,他人已经朝虞礼书所在的车走去。
摄影师看着他拉了好几下车门,没拉开,跟只巨型阿拉斯加一样蹲在车外往玻璃里看,不由地挠挠头。
这对夫夫也真是的。
明天就结婚了,今天还要闹矛盾。
“叩叩。”
宴时昼敲了敲车窗,脸贴在单向玻璃上,也只能依稀看到虞礼书坐在车里模糊的轮廓 。
“哥哥,哥哥。”他开了好几次车门,没打开,只能半蹲在车门前,叫着虞礼书。
“你是不是哭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是骗哥哥的,刚刚太生气了。”
“哥哥?哥哥你把车门打开。”
毫不在意周围人看过来的怪异目光,他叫了好久,也不见虞礼书回应,不由有些着急。
“哥哥,你再不开门,我就把窗户砸开了。”
眼看他作势便要破窗,虞礼书冷然出声:“我没有哭,只是累了休息一下,你走开。”
宴时昼问:“那为什么我尝到眼泪了?”
虞礼书说:“是化妆品的味道。”
“骗子。骗子哥哥。”宴时昼磨磨牙,有些心焦,他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好久的婚礼,为什么要在婚礼前一天让哥哥更讨厌他了呢?
别在这里
虞礼书冷着脸打开车门,冷气随着宴时昼侵入车内。
≈ot;赶紧拍,拍完回去。≈ot;虞礼书是多么矜傲的人,决不会承认自己被宴时昼的疯言乱语气哭,他重新披上外套,避开了宴时昼递过来的围巾。
宴时昼本就心虚,也没有揪着不放,讨好卖乖地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小声说:≈ot;好。≈ot;
第二个场景选在了云耀集团的影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