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举。”
“”
fq期的池野备受折磨,然而清醒着的孟砚辞也不好受。
池野,太
长夜漫漫,池野却好似感觉不到困似的。
少年青涩又大胆。
[*]
本就折腾得皱巴巴的白衬衫,扣子被扯掉了好几颗。
露出清瘦的锁骨,颈窝凹陷,发梢滴落的水渍坠下,在床头灯昏黄的光晕里闪着细碎莹亮的光。
微一抬手,衬衫下摆便被撩起,晃过一抹粉白。
腰身劲瘦,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
“…*…”
池野的理智已经完全被fq期紊乱的信息素主导,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骇人的话。
“老子可是alpha。”
说着,他不要命地伸出手去。
轻触孟砚辞的喉结,俯下身子贴近他耳畔。喉结都不能碰了吗?审核大人!
乖戾地轻声道:“我可不小哦,不过别害怕,我会对你轻点的。”
孟砚辞头疼地叹了口气,按住他到处惹火的手。
如果他的目光有形状,此刻池野已经在哭了。
不只是亲亲
床上拱起一座小山包。
孟砚辞用被子将池野包裹住,想故技重施通过释放信息素安抚住他。
哪知被子突然一颤一颤的。
池野的脑袋一下子挣脱出来,脸蛋红扑扑的,眉毛挤在一起,很是委屈的样子。l
感觉下一秒就要掉眼泪了。
“不哭。”孟砚辞伸出手去,摸了摸他凌乱的发顶。
池野咬着嘴唇,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
他哽咽道:“好难受”
“疼硬。”
孟砚辞的手倏然顿住。
缓释剂和信息素的安抚作用都只能暂时抑制住池野的冲动。
治标不治本。
一旦被fq期反扑,将会难以抵挡。
孟砚辞捧起他的脸,擦去他眼尾的泪珠。
他不忍心看池野受苦,但是,他更不忍心再做强迫他的事。
[不要,不要再逼我了。]
“我好难受孟砚辞。”池野从被子里爬出来[*],“…*……”。
孟砚辞看着眼前失去理智的人,长睫颤抖着,琥珀色瞳仁浸润在泪水里,倒映出他的影子。
比平日还要红上几分的唇瓣近在咫尺。
他体会过其中滋味,又何尝不想再放纵一次呢。
但是他不能。
自己的alphafq了,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连一个吻都不能。
“你生病了,乖,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