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大腿被托住,失重感让池野下意识地搂紧孟砚辞的脖颈,双腿夹住他的腰。
孟砚辞就这么托着他边走边亲,一刻不停。
换气的间隙,池野张着唇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连忙抵住孟砚辞再度压过来的胸膛。
卧室就在身后,还没进去他的腿就开始打颤了。
他咬紧牙关憋出一句:“必须轻点,不然把你dior剁了。”
但是你都被我 了
彻底晕过去之前,池野的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声音带了些哭腔。
即使被折腾得有气无力,也要恶狠狠地控诉孟砚辞:“我要杀了你”
“孟砚辞你等着我绝对会杀了你!”
第二天下午,池野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他揉了揉眼睛,眼尾潮湿,还挂着几滴半干的泪痕。
睁开眼的一瞬间,意识回拢,头疼欲裂的程度不亚于他以前在酒吧宿醉。
刚要坐起来,他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紧紧抓住被子,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离婚”池野咬着嘴唇,羞愤欲死,他颤抖着低吼,“我要离婚!”
池野本来想着,孟砚辞想要他那就便宜他一次。
就当被狗咬了。
然而事实证明,不要跟一个正处于易感期的男人讨价还价,更何况还是eniga。
孟砚辞他就是个被易感期信息素主导的疯子,打他骂他都不管用。
哭也没用。
甚至还会起反作用。
池野踉踉跄跄地摸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更想把孟砚辞揍一顿了。
他原本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现在身上穿着的白衬衫,很明显是孟砚辞的衣服。
袖子长了一截,领口解开了几颗扣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露出精瘦的锁骨,和扎眼的红痕。
但因为他的个子也挺高,所以衬衫下摆只堪堪遮住了大腿根。
下面空无一物。
他在半山别墅一向是和孟砚辞分房睡的,他那间主卧被他锁住了。
故而孟砚辞只能给他换上自己的衣服。
饶是如此情有可原,池野也羞愤难当。
他简直恨不得一把火把孟砚辞的房子烧了。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孟砚辞信息素的味道。
像是孟砚辞的所有物。
这让他很不爽。
草草洗漱过后,池野随便套了条孟砚辞的裤子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