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的孟砚辞,除了这些外,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撒娇。
霸道地搂着他,不着他躲,凑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地喊着:“老婆……老婆……”
当然,eniga的撒娇和生来就会媚人的oga不能相提并论。
孟砚辞撒起娇来,是笨拙的,呆呆的。
而且还……喜欢一边。一边喊他“老婆……老婆……”
池野羞死了,恨不得直接从二楼跳下去。
跳一次摔不死,他就跳一百次。
也总比这样……被孟砚辞*一百次强。
他想踹孟砚辞一脚让他别发癫了。
结果腿刚抬起来,就被一把攥住了脚腕。
皙白劲瘦的脚腕被握在青筋暴起骨节分明的手掌中,对比实在太强烈。
孟砚辞不仅不松手,还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脚背。
碰到的一瞬间,池野全身都像过电一般,从脚一直往上,直抵心脏。
他咬紧牙关不肯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孟,砚,辞,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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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睡,晚安
不要招惹eniga!
易感期里的eniga太恐怖了。
孟砚辞太恐怖了。
这是池野以身实践出来的血泪教训。
他觉得这次处于易感期的孟砚辞有些不太一样。
虽然看似变得爱撒娇,看似没有上一次易感期那么粗暴,但也只是“看似”。
骨子里依旧是霸道专横的。
不仅不愿意再打抑制剂,还不愿意……[*]。
池野一开始都没发现,直到中途,他坐起身,想去上厕所,突然[*]。
意识到孟砚辞都做了什么好事的那一刻,池野又气又怕,脑海中瞬间涌现出一切可能会发生的意外。
但当他冲出浴室质问孟砚辞时,罪魁祸首却一脸正色地回答他:“t用完了。”
看起来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孟,砚,辞。”垂在双腿两侧的手指倏地收紧,握成拳头,池野气得牙齿发颤,“我真的受够了!”
“咱俩打一架。”
然而,面对他如此崩溃地宣泄出的满腔怒火,孟砚辞却依旧无动于衷,甚至还长臂一伸,揽住了他的腰。
“再做一次。”孟砚辞手臂一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他按进了自己的怀里,“做完再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