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背对着孟砚辞,看不见此时此刻的局势,这让他不禁觉得自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安全感骤然放大。
接着[*]
[*],池野失去了支撑,就只好紧紧抓住门把手。
孟砚辞那双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早在新婚夜他就见识过了有多吓人。
偏偏……这次是右手。
无名指上的婚戒没有取下。
粗粝,冰凉。
不知道外卖员有没有走远,池野害怕动静闹太大被外人听见,就只好死死地咬住嘴唇。
他觉得整个人都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权,就像一个面团子,被孟砚辞搓圆捏扁。
终于被放过后,池野一下子脱了力,趴在门板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却又很快[*]。
意识到孟砚辞要做什么后,池野满脸惊恐:“不、不行!还没戴……”
纵使站都站不稳,池野也还是跌跌撞撞地伸出手去,赶紧拆开外卖包装袋。
塑料袋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刺耳声响,可即便他已经很努力地去拿,也依旧慢了一步。
方形包装边缘锯齿撕开的一瞬间,透着血色的指尖倏地一僵。
[*]
脑子瞬间空白,一句“我*你*”堵在喉咙里,池野呼吸一窒,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公布离婚吧
“不行……”呼吸节奏被打乱,池野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必须、戴……”
池野原以为孟砚辞会像之前那样不管不顾,[*]。
[*]
池野听到背后传来孟砚辞低沉磁性的嗓音。
[*]
“啊?”池野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但奈何有视线盲区,具体什么情况他也看不到,“怎么会?”
“我已经买了最……”池野咬了咬唇,羞愤难当,“你别骗我!”
“东西是你自己买的,戴不上怎么办呢。”孟砚辞把手里的东西连着包装袋一起,像丢垃圾一样扔在了脚下。
手臂收紧,“这回总怪不了我了。”
池野猛然觉得,孟砚辞这次易感期怎么逻辑异常清晰,不仅不好糊弄,甚至他还会被反过来欺负。
eniga易感期,不都应该会丧失正常的思考能力吗?
“孟、孟砚辞!我*你……”[*],唇瓣都快要被他自己咬破,泛着鲜血一般的红。
但很快,他就连脏话都骂不出来了。
而且……他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
[*]
[*]。
池野哭叫着摇头,指甲死死地抠住孟砚辞的脊背,他咬牙切齿地咒骂道:“孟砚辞!我*你**!”
[*]。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