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悠,我们差点都报警了。」可妮和欣欣也加入拥抱的行列。
我们如此感人地抱在一团,终于大家情绪平復,可以好好地坐下来说说话。
欣欣似安慰地说,我终于不用急着回家而拒绝她们的邀约。
可妮心疼地看着我,要我明白就算我什么都没有,也还有她们。
畔畔义愤填膺,表示让我难过的人走路会跌倒、吃饭都会拉肚子。
原本还有点感动马上被畔畔的一席话给逗笑,要是真的如畔畔所讲,那么让我难过最受惠的就是医生吧!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欣欣问我。
「先考上大学再说吧!之前暑假打工我还有存款,外公也留了一些给我,但等教学之后我会去找假日工读……」
「暻悠,其实你不需要这么辛苦。昨天你缺席教学,老师也知道这件事,她说有任何需要帮忙都可以跟她说。」
我摇摇头,事情我还应付得来,不想麻烦别人。
或许这种倔强还是我的成长环境养成的,总是不想别人因为我被父母拋弃而对我好或是看不起我,于是对于任何好意都拒之千里,想要别人看见我的骄傲,以及隐藏我那不愿意让人看见的自卑。
她们理解我,也就没在这件事上多为难我了。
「对了,你跟纪帅哥是怎么回事?昨天他见你没来,教学频频『落漆』,结束之后问了我们你的状况就急着和我们分开找你……」一向不放过任何细节的欣欣终于提到这号人物。
「听到你不见纪帅哥的紧张担心一点也不输我们,我可不接受『纯粹朋友』这个答案喔!」畔畔态度踩得很硬。
「其实……」
我开始细细道来这几个礼拜和纪允曜发生的事情,她们虽有点埋怨我太不够意思,竟然什么都没说,但也对纪允曜是否真心想和我在一起而有些许的不信任,再三地确认他知道我所有。
她们关心我,无心让我难过,可也真切地让我明白我想与别人无异,却还是有所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