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榆烫过的奶头酸涩般地疼,摸起来有些微破皮,回宿舍的路上他绕去小诊所买了两个创可贴,一张贴在结疤的奶头上,刚开始也疼,后面也就习惯了,烟头他也拿红丝绒盒子好好保管起来,旁边躺着一枚袖口,很难忽视,他一一抚过,淡然的笑意堆积在他眼角。
笑起来也极其漂亮,他好好收起来。
这可是为数不多的院柏冠不要而他捡到的东西。
最近几周是培训期,很多老师出去搞学术研究培训一个接着一个来,都没时间休息,老师通常会择优选择有眼熟的好苗子带过去拓展一下视野,也方便认识一下别的权威学士这不,院柏冠就来挑人,他挑人很有讲究。
不仅要学习好,上课也要认真听讲,基本在班级前几名左右,祝榆挺直脊背,神情很紧张,再不济自己也算有点机会的。
院柏冠掠过他,直接选了旁边的班长,祝榆眼睁睁地看着很好的机会全然落空,说不失望是假的,垂丧着一张脸,院柏冠选完人也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完成,一般情况下交代几句就走了。
他告诉班长:“学术交流大概在三天以后,你准备好一点,门口等我。”
祝榆目送着院柏冠离开,学术研究大抵在三天和五天里面,他如此听话也得不到院柏冠侧目和关注,可有可无的一个学生,都只停留在学生这层关系上,如此好的机会祝榆可不想错过,他额外练习过爬行。
他迫切地想让院柏冠对他有些改观,哪怕微小的如尘埃,试图努力过,总归是不同的,他膝盖如今能跪出优美的弧度,不摇也不晃,如同一只真正的烛台,祝榆咬着唇想办法。
想混进去,哪怕在一个角落都行,他无法失去完全看不见院柏冠的日子。
这半个月他受够了,如同在火上烹制,烈火烧身,苦苦压制。
就在他到处想主意的时候。
没想到办法就送在他手上了,得来全不费功夫,班长默默找到他,犹豫半晌还是跟他说,培训在三天后,特别不巧的是,那天我正好有一个很重要的比赛要参加,他郑重其事地麻烦祝榆:“没办法了,只好你替我参加了。”
祝榆神色很欢喜,没半点不愿意,看到他这样,班长提着的气松下来了:“太好了,我还很担心你不愿意去呢,院长太凶了,一般找人他们都不愿意去,可是这回没人去的话,院长会不高兴,如果他直接给我判定期末不合格就麻烦了。”
祝榆眉眼微动:“你放心去吧,我替你去。”
班长拍了拍他的肩膀:“麻烦了。”
祝榆回去好好收拾了一番,打扮出最出彩的架势,看起来就像是少年神采飞扬,不下于十遍问他的室友,这样打扮恰当吗,会不会太浮躁了不适宜,他抓了抓头发,看似很苦恼。
陆由远仔细看了看他:“够了够了,你这么在意,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见情人,怎么相亲去啊?”
祝榆微敛起情绪,什么都不透露,只是略带神秘地说:“不是见情人,却比见情人更重要。”
下了车,几乎是准时到会场,但是班长提前给院柏冠致歉告诉自己来不了,所以派了课代表过来顶场面,院柏冠还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估计故意过来缠着自己,先一步进去了,只要没邀请函也没允许是不能随意进来的,祝榆被堵在门口。
门口保安问他是干什么的,没允许不能放无关人士进去。
祝榆左顾右盼,很焦急的一副样子。
祝榆在门口跟保安解释,他脸色认真,不像是假的:“保安叔叔,你就放我进去吧,我不是无关人士,我其实是院柏冠的学生,我是他的课代表,我是他的人,我的导师先一步进去了,我有很重要的文件要交给他。”
门口保安见他真的拿了一个文件袋,夹了很多页纸张,好心地放他进去,祝榆脸上浮现春风得意,走路都要快些,几步就踏入大厅,里面肃然的学术氛围,个个西装革履,本届会议的主题是“现象学教学学视域中的技术和教育改革”,旨在基于现象学教育学的视角,重新审视新时代技术和教育改革的新样貌及新发展。
祝榆脸色沉着稳定,在大厅里面看着院柏冠的身影,确认过慢步走过去,他还是怕院柏冠批评他不懂事,又过来了,院柏冠却敛起思绪,亲自带领他去见了权威的学术大佬,赫赫有名的教育学专家,发布过很多篇论题。
院柏冠向专家介绍:“徐教授这是我的学生祝榆,听说您在学术界的研究特来拜访您,祝榆这位是徐教授,专攻教育学心理学等相关知识。”
祝榆乖乖听话地喊:“徐教授您好,早就听说您的名声,太希望和您当面探讨了。”
徐教授看到祝榆如此年轻,感叹了一句:“院柏冠你教出来的学生,后生可畏啊。”
徐教授抛出一个问题:“小祝啊,你觉得教育学该如何发展才好啊?”
祝榆已经学会了从容不迫地应对,他很谦逊:“教育学的发展要围绕教育的本质来,这个观点由卢梭提出,而后杜威作了进一步阐发‘教育即成长’,不要去束缚在一个地方,要冲破枷锁做教育的引路灯,苏格拉底早就指出,求知是每个人灵魂里固有的能力,教育学就是把人求知的本能发挥出来,亘古不变的是教育者,所以要实现教育的真谛,启发人点醒人,不要麻木顺从,要根据不同时期顺势而变,顺其自然地激发人的潜能的发展,才是良机,感谢您的教诲。”
得益于聊两句,祝榆感觉头脑都变干净了,侃侃而谈,颇有见识。院柏冠就那样瞧着他,眼睛里是年轮似的古树,荡着一圈圈的色泽,祝榆很认真,是精心准备过的,院柏冠走在他旁边实在是感觉他顺从了。
没有一根筋地死命只知道过来见他。
祝榆抿着唇偷笑,院柏冠没有明摆着拒绝他训斥他,明显这招有用,一旁是休息区,院柏冠拿了个盘子过去,唇色很淡,似乎瞧出他的窘迫:“祝榆,你来这里干什么呢?”
祝榆咳嗽两声,假装矜持和不知情,坦坦荡荡地说:“为了学术研究。”
院柏冠淡漠笑了一下,神色不明地说:“你最好是。”
糕点摆盘精致,各种精美好吃的甜点都排列在上方,不过瞧着都挺甜的,院柏院本人不喜好甜食,只是拿着夹子随意扫过几个卖相不错的甜品,尝个鲜有些只是礼貌性地碰一下,提拉米苏未免有些太甜了,青柠派也不是他常吃的口味,选来选去,也没个定夺。
院柏冠夹起最传统的苹果派,烤的焦香酥脆,甜味渗透鼻腔,上面还有一片点缀用的苹果切片,拉丝的糖霜绕在上方,拿着刀叉划了小小的一口下来,用餐是极其优雅的,祝榆就用余光看着他。
咽了一下口水,院柏冠说:“犹豫什么呢,选吧。”
祝榆低头看似挑着甜品,实际上是馋院柏冠突出跳动的喉结,咽下去的瞬间,喉结也随之扯动了一下,难以忽视。他应从地说:“我马上选。”夹子无误地全挑了院长选过的东西,一股脑地全放在盘子里,堆得满满当当,苹果派着重拿了两个。
院柏冠目光带着审视,眸光微转,瞳孔泛着冷冽的霜色:“这么多,不要浪费食物,全吃下。”
他岂能看不明白,祝榆夹的全是他夹过的东西。
祝榆回了声好,他塞在口腔里,像只咀嚼的仓鼠,狼吞虎咽地吃进去,一口两口塞得他胃里很胀,肚子微微鼓起来,院柏冠没那么多心思管他,随意吃几口放下刀叉就走了,祝榆唇边沾了白色的糖霜,哽了一下,将口腔里最后一口都吃完了,肚子撑起来,像快雕琢过的玉器瓶身。
偏头看着院柏冠吃了两口的餐点,他端起来,神不知鬼不觉端走了,打了一个嗝,祝榆才意识到自己吃了有多少。
解开白衬衫,漏出腻白的内部,接近心脏的乳头上有一个疤痕,肚子浑圆柔嫩,撑起微凸的弧度,胸膛起伏着,茱萸像是掐上去的红肿艳丽,一狠心全部脱光了,酮体漂亮,四肢都染上一层绯色,膝盖青紫的跪痕还留在上面,他匍匐着跪下。
仿佛豁出去所有,献出全世界。
爬行的时候,要保证几把自然垂落,腰腹绷紧,手和腿摆在一个方向,他扬起脖颈,脖子上面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而他迫切想要一个项圈,控制行径,让他终归于落在别人的脚旁边,屁股才是诱因人的货色诚意,如同戴上尾巴似的摇晃,一下子就足以使他脸色呈现色意般的红润。
舌头吐出来,他能感觉到差了点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
握不住的东西在他手心里流逝,他舌钉也没有,在皎洁的月色下,犹如蒙了心智,月色蒙了一层淡薄的纱色,在促使下他坦然打开了门,风吹在他赤裸的腰身中,祝榆爬行出去,在树影的遮阴处,宛如脱罪的羔羊行使在路上,伶俐的脚掌跪地求饶,路途他观察好了。
一般的人没那么早休息,通常是一个区的才安排在一处。
这里就他还有早早休息的院柏冠,路灯恍惚,灯影模糊,拖下一个暧昧不堪的影子,他爬行的时候腰身低的虔诚。
院柏冠的门在他这一条走廊上,最末端也最隐蔽的位置,监控也少的可怜,树荫不少,刚好遮蔽了探寻的目光,他才敢大胆地出来爬行,尽管四周安静的可怕,婆娑的树影重重,爬行的时候腰腹坠落,肚子如同新生的骨肉挤压着内壁,残破不堪的心智被掠夺放纵,才使的人做出如此行径,肚子鼓得像刚灌完了水,摇晃起来仿佛有水声涌动。
汩汩而淌,不是的,一切都是幻觉,他只是被塞满了而大了肚子。
终于快有几步来到最后一个房间,房门紧闭,繁琐的法式纹痕在门上装饰,他挺起胸膛,蹭在门上,他双手掐着奶头全然蹭门上的装饰,双腿打开像圆规一样肃然工整,喘息声不断,他在发骚,那么浓烈馥郁的月光都没晒透他的坦然,他手掌覆在门上。
吐出舌尖,叩门了两下:“院长,院长—”
院柏冠开门就看到这幅行径,他皱眉,细长的金边丝框眼镜凸显出犹胜几分刻薄,他向来进退有度,可此刻却彻底沉下了脸,神色紧绷:“谁让你爬过来的,脸都不要了?你不知道被人发现的后果吗?”
“还是说,你压根就不在意这些,你只是发骚狠了,想做一条贱狗?”
院柏冠高高在上,他的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滚回去,把你丢下的脸面都捡回来,也不要来烦我了。”
祝榆却高昂起了脖颈:“您不想试试吗,拥有一只小狗,我脖子上没有项圈,您可以尽情掐我,让我喘不过气来,眼睛里面都是您的身影。”
“祝榆我没必要”,院柏冠接着说,“我也没兴趣。”
祝榆喃喃自语:“院长每次都把我推开,从未给我一次进退的机会。”
院柏冠微微敛目:“祝榆这里是学术研究,你是过来学东西的,可不是一味单纯的犯贱的,你为什么非要舍去抛下你的全部来一味纠缠放纵,你何至于此,早日看开也不必如此,你现在回去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祝榆眼底闪过一丝渺然的希望,期期艾艾:“我,我是专为您而来的,我认为当狗不是在埋没我,我希望您能有一次怜悯我,把我踩在脚底下吧,一次就好。”
祝榆脸色写满了执迷不悟,碰巧有人上来,两人都在僵持,院柏冠眼眸漆黑,唇色淡的几乎没有一点温度:“这可是你决定的,既然豁出去了,也不要惧怕别人的目光,好好反省吧。”
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祝榆呆滞地看着面前紧缩的房门,缩在一个角落,他的几把早就硬了,水无情无尽地淌在他腿中间,他此刻才意识到,原来眼泪是烫的。
晶莹的泪花落在手掌心里,烫得人出神,他哽咽了一下,没有真心也没有错付,全是他一厢情愿,好难释怀。
他快被人发现了,月光突破云层,他瑟缩在角落里,腿勾着栏杆,几乎要跌落下去,回神片刻发现人都快走在面前。
监控盲区,不代表人少,个个都西装革履,他都不敢想象别人看见他这幅样子,如何骂他淫贱,他渴求当狗的时候一招破碎,默默地哭泣,他极为冷静,但是哭起来也是没声的,他进去的时候也是茫然的。
院柏冠允许他跪在门口的垫子上,却再不许他进一步,里面熏了熏香,苦涩无比,冲淡了院柏冠身上的冷槐香,彻夜都是寒冷的。
祝榆有时候觉得院柏冠像冷松,屹立不倒,他却像一只松鼠,爬上去就万幸。
服务生来送酒的时候,祝榆躲在门口不肯出声,唇捂得死死的,哈出来的雾气笼在唇上,末了,才又跪下去。
院柏冠坐在椅子上,笑容也显得浅:“不是说来学术研究的,你就过来研究这个?那么怕都直打哆嗦,以后出格的事情就别做了。”
“又怕别人看,又要豁出真心,谁信呢?”
祝榆却跪在地上,比以前多了几分诚恳和服从:“学着怎么伺候您,怎么不算是学术研究呢?”
酒色加浓,刚才服务生送来的是酿制多年的酒,醒酒器里都多出了几分琥珀光泽,他一来为了学术研究,二来就是朋友送他一瓶酒,他尤爱喝酒,醇香浓郁,那边说的是喝了酒会有欲色,院柏冠不理睬祝榆,祝榆反倒作为一个花瓶跪倒在门口,一个隔着雾气月色朦胧,这样就极其满足了。
院柏冠不理他,随意吧,酒刚入喉,是顺着喉结吞咽,杯身摇晃出一层潋滟色泽,下腹激起浓烈欲望,就算很久不纾解冷漠如院柏冠的。
也能感觉到下腹在烧灼,裤子鼓起来,衬着他的脸如月霜般冷漠淡然,祝榆看到后,跪上去几步:“您硬了,我…”
接下来的话被院柏冠抬手打断了,太吵了他不愿意听,裤裆解开,龟头上昂,青筋围绕在阴茎上,他顶端是自然上扬的是开了封的利刃,冒着热气,祝榆很想上去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院柏冠自慰。
他没有作用,支配驱使他看着。
性物有着粗犷的轮廓,早就充血发硬,变成成突突地刺激耳膜的太阳穴,他全部挺出来,充满性欲的手指拨动着肉棒,手掌心摩挲着顶端,上上下下,酒杯哐当一声混着浓郁酒液,洇入垫子里。
祝榆就那样,直直地看着。
他没戴锁,早就想射了,可是欲望挫使下,再想如此也得憋着,舌根处咽下去口水,他太贪了,院柏冠轻微握着肉棒上下起伏,水声混在喘里,他喘得很沉,但是是莫大的色欲。
院柏冠甩下眼镜,就光撸动着,骨节嶙峋的手放在沙发上慢悠悠敲着,而皮鞋只是再地板上蹭动两下,腥膻味延出渗入空气里,他漫不经心地手指涌动,眼神微咪,伺候到了极致,几把甩动,在无数次单纯撸动中,挺腹射精出来。
他射精的时候居高临下,精液裹携着,落在地板上,还有暗色门锁上,祝榆唇角也沾染上丝毫,院柏冠声音哑了,又哝又色:“允你呆在这里,不准过来,噤声。”
祝榆吃了唇角都精液,然后俯身下去,卷舌进去地板上的精液,认真,然后舔门锁上薄薄的一层腥味精液,舌尖也刺得透凉,他跪着仰头去舔。
脖子也勾出玉色般的器具,丝丝缕缕,是浓稠的月色,也是稠腥的精液。
院柏冠去睡了,他赤身裸体跪在门口。
门锁,要全部舔干净,是赏赐,是他的荣幸。
半夜,祝榆看着院柏冠熟睡的侧面,窗外的月华满而漫泄在脸上,安详端庄,好似就把祝榆当一个东西脚凳,院柏冠睡的是极静的,祝榆蜷缩在门口一个法式花纹地毯上面,天边落下晨曦的时候,整夜过去了。
天终于亮了—
祝榆动了动跪了一晚上的腿,像腐朽的木头,一动就咯吱咯吱地疼,但是离奇的,昨天晚上跪着他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和归宿感,他动作很小,生怕吵着院柏冠睡觉,肚子里的水却挤压着他难受,腿肚子还是打颤,悲催的是,他憋了一晚上的尿,此刻熬不住了,在肚子里面翻涌。
圆弧白嫩的肚子也被憋出一个鼓起的形状,色情又糜乱。
祝榆只好朝着院柏冠的方向望去,院柏冠仰躺在床榻上,收敛了平时的一些威慑,显得禁欲很多,布满青筋的手肘垂落在床榻,手像羊脂玉沾了点黛灰的痕色,像幅说不出来的画,色欲上头,几乎要跪着爬过去,单是一个手腕就值得精虫上脑,祝榆慢吞吞地移过去,趴在床侧。
他手指抓着床单,发现是软的,他低声诉求,“先生,奴可以请求去上个厕所的权利吗。”
院柏冠没回答他,实际上院长的睡眠很浅,从他踩着地毯爬过来的一瞬就苏醒过来,祝榆奴性还不错,在他门口呆一晚上,不吵不闹,院长最喜欢拿人当物品使用,剥夺一些权利,仿佛天生就该服务伺候他的。院柏冠躺着,没下任何命令。
祝榆夹紧了双腿,他能快速感觉到液体在倒流。
于是再询问了一遍,“贱奴想上厕所,请主人应允。”
院柏冠呼吸沉沉的,祝榆熬了有半刻钟,低眉顺眼地爬向床尾,吻着鞋底,忍到现在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寒颤,他叼着拖鞋,亲眼看着下面那根越憋越红,仿佛要涨坏了,院柏冠自然能听清他说的话。
似乎想看看,他应该会怎样做。
拖鞋上都沾上一层水渍,祝榆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摇了摇屁股,声音颤颤,“主人,奴实在忍不住了,求求您。”
此刻他噤声,想到院柏冠应该还没睡醒,如果他不识趣去打扰主人,大概程度上会影响睡眠质量,他喘了口气,叼着拖鞋死死等待,院柏冠动了动手腕,祝榆看着,半天才有反应,他其实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给予他可以去上厕所的权限。
爬得极静,爬行的姿态是优雅的。
到厕所地板上,凉透的触感使他片刻清明,膀胱在受挤压,他到厕所门口,将腿抬起来,几乎是没有犹豫。
尿液很快就释放出来,他后背被汗浸湿,腻白的光泽感,但即使是漂亮的脊背也是母狗的形态,毕竟没有人用这个姿势上厕所。
他脸色潮红,后颈处浸出红潮,湿漉漉的。
尿液顺着几把淌落,一滴滴全部撒在厕所里面,不敢漏出来,他一边维持着这个姿势,手撑着地,腿抬得更高,褪去所有羞耻的情绪,他明亮漂亮的脸颊,那颗琉璃透的眼珠倒印出他自己的自尊被碾碎。
羞赧的气息抚上脸颊。
房间里面只听得见他撒尿的声音,淅淅沥沥,像极了下的小雨,浑身都瘫软了,他不知道院柏冠从他爬向厕所那刻起,就醒了。
睁开双眼。
他的眼很黑,只是隔近很近才看得出有一点偏蓝的色彩,分辨不出他动情没有,平时就很冷漠克制,蛇一般舔舐着,偏凉一般的眼珠转动一圈。
看着祝榆怎么爬向厕所,又是如何抬腿像条骚狗一般地撒尿。
他看得很仔细。
薄凉的唇动了一瞬,很轻,扬起一个弧度。
然后起床,这时候祝榆已经爬回来了,看到院柏冠起床,还有点手足无措,六七点,天没完全亮。
还是有点雾色,想了想他还是爬向门口,局促不安地问安,“院长,早上好,昨晚没有影响到您的睡眠吧。”
他爬过来的时候,抖了抖腿,其实腿上还有残留的尿液。
短暂地闻着若有若无的尿骚味。
院柏冠沉声,“你昨晚就已经很打扰我了。”
祝榆蜷缩着身子,缩在角落,道歉,“抱歉院长,是我的错。”
想着上午,可能院柏冠有用早餐的习惯,现在订早餐也来得及,根据他昨天细致的观察,冠柏冠本人是很不喜欢吃甜品,早餐可以订偏日常化的早茶之类的,所以他注视着脚底。
规矩有一条就是,作为奴隶只能看主人膝盖以下的位置。
眼神不可以看别处,只能专注地服侍伺候主人。
他手放在膝盖处,能摸到温热的触感,脚趾蜷起来,他轻声问,“院长,早餐我打电话帮您订一下吧。”
院柏冠不置可否,“你带电话了?”
显然他是知道祝榆裸身爬过来,根本没带任何电话,祝榆低着头想了想,“我可以用酒店的座机给酒店打电话,稍等一下就好。”
“嗯。”,院柏院难得的,没有责备他。
祝榆很高兴,他爬向床头,只有那个地方有电话,探出身子,屁股在不经意下撅了起来,身躯有股难掩的色欲,他拨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酒店早餐服务?房间号3005需要早茶,忌口是不要太腻的事物,茶要温热的,送到门口就行了,麻烦您了。”
祝榆跪在门口等待早餐的送到,两人相继无言,祝榆本来还想找点什么话题,他赤裸裸的,跟脱了毛的小羊羔一样,聊什么都跟色情脱不了干系,于是他闭口不谈,在门口接到送餐的时候。
精心地将糕点摆放在院柏冠面前。
用早餐的一个习惯,左边一般都是茶水,右边是糕点,摆好了之后,他弯了弯唇,“院长,请用餐。”
院柏冠看了他一眼,祝榆捏了捏手指说,“已经不早了,那我先告退了。”
他没留下来耽误院柏冠用餐,而是收拾好一切,规规矩矩地告别,院柏冠倒是没说一句话,也丝毫不操心他赤身裸体应该用什么方式回去。
祝榆的肚子早就饿得饥肠辘辘,院柏冠的饭菜还是热的。
他已经留在这里一晚上了,再用个早餐恐怕有些不合时宜。
吞咽了几下口水,声音清亮,漂亮的脸颊都在依依不舍,看了又看,“那我先走了,院长,我想回去整理一下昨日学术研究的文件。”
说完起身,膝盖处跪出青紫的痕迹,身形走的很板正,他想留下挺直漂亮的背部给院长看,实际上膝盖处疼得他龇牙咧嘴,回头还是轻松甜美地冲着院柏冠笑,小心翼翼弯着眉眼,卷了卷地上的毯子。
“用餐愉快。”
他不敢料想,院柏冠没带狗,还留个毯子在这里。
如果是院柏冠踩过的毯子,就算是酒店的,他也觉得有价值,裹在身上,小而轻声地开了门,扭动了一下门把手——
门关上了。
祝榆裹紧了身上的地毯,地毯的毛扎在他身上,酒店用的不是很好的地毯,总是刺挠地往人身上扎毛,让人的身上总有一种又疼又痒的错觉。
地板是冷的,远处还能看得见雾气,祝榆脚步踏在地板上,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了房间,他才把地毯放下来,太过硬的地毯磨蹭着大腿根都起红痕,肿起来一片,他没穿衣服,先不着急穿。
眼角弯起一簇月牙,漂亮得紧,祝榆太高兴了。
原本他料想最差的结局就是在门口待一会儿,灰溜溜地回去,院柏冠还大发慈悲让他进去,还愿意让他点早餐。
他房间里布局其实没多少,来这里学术交流两天,没必要准备太多东西,他桌子上摆着剩下的,也就是昨天院柏冠吃剩下的苹果派。
他没舍得扔,偷偷给带回家了。
甜品还没放坏,拉丝的糖只是点软化地缠在一块,卖相没那么好,祝榆没吃早饭,将餐点放在地上,院柏冠昨天刀叉就划出一点痕迹,挖了一小块吃,祝榆趴下身子。
伏得很低,头埋在餐点上面,才能吃进去。
他先是舔了一小口,没什么其他味道,只是甜,上面还有拉丝的苹果切片,叼着进去咔嚓咔嚓做响,舌头舔过餐盘的时候发出轻微的近乎叮当的声响,他吃得很慢,苹果派还是有点化了,融在口齿中,沾了点在唇上,祝榆一点也不想浪费。
舔开,化在舌尖,他乐意当一条狗。
院柏冠喜欢吃得,哪怕吃了一口不要的,他都愿意吃下。
肚子被填饱,纹了法式花纹的盘子被舔得干干净净,祝榆鼻间都是甜腻的气息,他跪坐地上,低头的空隙,耳垂是红透了的,后颈也是温顺的。
果真像只被牵着走的小羊羔,懵懵懂懂,甘之如饴。
学术交流真的能学到很多东西,祝榆整理了一下,全放一个文档里了,今天下午该结束的,他本来的计划是订一个车票自己回去。
中途的时候,仿佛被巨大的一个馅饼砸中了,院柏冠冲他示意,“一会儿你做我车,我让司机送你回学校。”
祝榆眨着眼睛,“啊?那多不好意思。”
院柏冠很官方,似乎没把这个当做私人的邀约,“你是我的学生,送你回去顺手的事情。”
“那就麻烦您了。”,祝榆爬上车。
他本来想跪在属于裴知聿的位置上,院柏冠却看出他的想法,出声,“你坐位置上就行。”
“那好,院长。”,祝榆坐得很局促,作为狗怎么能坐在位置上面了,一看就是院柏冠没把他当条狗看待,院柏冠还在看着手里的文件。
那是份教育的资料,风很静,吹得轻轻的,车子也很缓,缓得思绪荡漾。
祝榆就坐在车座前三分之一的位置,想跪下。跪在如此的院柏冠面前,被他使用。
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权利,他腰背打得很直,极力想获得认同感。
院柏冠侧脸在昏黄光泽下,在车窗的幻影里,落入平白注视他的祝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