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榆撒完尿一阵轻松,他羞赧地跪在旁边,阴茎上的水渍都抖落干净,他听话地跪在一旁,肉棒上的孔都长好了,没有别的多余的装饰品,倒显得阴茎肉嘟嘟的,涨红着垂落下来,毛剃干净就很少长出来,院柏冠倒没有很多心思去玩他的下面,这更像是一种恩赐。
得等主人心情愉悦的时候,才有一丁点性爱的机会,否则,憋着就是常态。
祝榆被扯进去,屋子里常年都保持着一个温度,不至于让人脱了衣服还冷的,跪在毛绒地毯上,院柏冠看了一眼,便打定主意——
表现好给小狗买个毯子也不是不行。
院柏冠看了已经落灰的地板,大概有两三天没女佣来打扫,地板都铺满了一层暗面的灰烬,自从把祝榆锁起来,女佣这些都遣散了,他皱了皱眉,强烈的洁癖意识让他根本不能容忍,他牵着狗来到盥洗室,指了指面前的工具,一截新准备的抹布,用手指勾着项圈,让人用水浸透了抹布,再拖着到积灰的地方,用项圈死死栓住脖颈,再随意套在桌腿旁边。
冷淡地说,“女佣暂时不会来,家里的卫生只能由你来擦,下午的时候,我会亲自来检查,做得好给你奖励的机会,很少有。”
祝榆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仿佛沉寂的漂亮眼珠子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嚓一瞬点亮的火柴,他抿抿唇,小心翼翼地说,“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院柏冠仿佛看清楚他藏在这幅皮肉下蠢蠢欲动的奴性,轻笑了一声,“规矩一般都是主人定的,小狗可没有讨价还价的能力。”
祝榆乖顺地点头,他已经在期待求之不得的恩赐,他擦得时候,由于脖颈全然被栓在桌腿下,钻也钻不出来,手里拿着抹布先将最近的一片区域给擦干净,然后一寸寸抹得干干净净,抹布很快染上一层灰,他不自然地将屁股撅着,尽心尽力地擦干净,每一寸都没放过。
这种被强迫性的行为,激发他的奴性,祝榆擦了一会儿就看向门口,他甚至都不知道身体究竟因为什么因素,就连帮主人擦地板。
都胀起来一塌糊涂,粘液自然而然滴在地板上,祝榆很快就擦干净,他面部贴近地板,都能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和他身上的腥臊味,他想,他实在太会发情了,就这样都能硬。
他背脊绷紧,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可惜并没有什么用途,他现在也只能被主人安排去打扫擦地,他鼻子都沾了灰,有种可怜的小模样,极其像家里干活的女佣,擦过的地方是湿的,等干过一遭,他又拿没打湿过的毛巾给再擦一遍,手摸上去,没灰才行。
祝榆干活很细致,不一会儿就累得背脊都是一层湿漉漉的汗。
瞪瞪的皮鞋声响起,一截灰黑色皮鞋下意识踩住抹布,随即,没犹豫地踩住手腕,手骨节被狠狠一踩,祝榆倒吸一口凉气,倒还是没有求饶,只是跪趴下来,迎接主人的姿态,院柏冠碾着手骨,轻描淡写地问,“擦得如何了?”
“擦干净了主人。”
“不错。”,院柏冠难得地夸了他一句。
踩手的力度不减,“以后每隔两天都要擦一遍,硬了?”
他撇了一眼胯下,昂然抬头的阴茎已经淫贱地开始湿透,几乎是龟头都胀得发春,祝榆想夹着腿掩饰一番,院柏冠直接给人踢开,“遮什么遮,你认为小狗还有做人和感到羞耻的权利吗?你记住你全身都是我的,怎么连擦个地都会发骚,骚母狗。”
祝榆被骂得胯下一抖,大胆地用脸贴着被踩住的皮鞋,皮革味让他短暂地清晰了一瞬间,疼但表面主人在支配他,使用他,想到鼻息都耸动,贪婪地吸吮着皮鞋上属于院柏冠的那股味道,若有若现的,他羞赧地喊,“主人,好喜欢您。”
“骂一下,湿得更严重了?”
院柏冠踩着手擦了一下地,地面是干净透明的水,很满意。
“看到你擦得还算干净的程度上,暂时饶恕你。”
院柏冠踢开他的头颅,简短地吩咐,“给你十分钟,蹭桌腿,蹭到快射,然后憋住,昨天已经给你撒尿的权利,寸止。”
只一个字,“蹭。”
祝榆爬在桌腿旁边,院长家的装饰都是法式的,桌腿都复杂繁琐的金铜色,暗暗发着高贵的色泽,他挺着跨,扭着腰,不顾一切地挺腰,用胯下蹭过散发铜锈味的桌腿,冰凉凉刺痛着他的肉体,他不顾一切地碾上去,小针一般的细孔被碾痛,祝榆面上呈现了一种极致快感和强大羞耻心作祟的交纵快感,他仰头,诞水顺着口腔流落。
没时间了,他只有十分钟的界限,院柏冠在一旁冷脸看他发情,死死掐着秒表。
过程中松快劲儿,全然不是给他自己愉快的。
碾过的地方都蹭出水渍,他屁股如同母狗发骚求着快感,摇着屁股,撞上去的时候,他都不敢咬住手指,太久没射,禁锢被管教的快感足以让他崩溃,他撞到九分钟的时候,如同在和桌腿求欢,大腿都抖动不止,蹭地越发快速,直到十分钟的时候,他快射了。
堵住的欲望涨潮,如同汹涌的潮水席卷,冲散理智,他停下来,满脸渴望地凝视着给他快感的主人。
院柏冠踹着他蹭得阴茎都快破损的皮肉,冷笑,“爽透了吧?母狗。”
“坏孩子,小骚狗是不是,老是管教不住自己的欲望。”
院柏冠摸着他发烫的肉棒,甩了甩,蹭了满手的水,“够了,时时刻刻保持这种饥渴的状态,跟我过来。”
祝榆如影随形地跟在院柏冠身后,直到爬进调教室,这里的温度没外面高,刺得祝榆一激灵,他独自盯着院柏冠,快感还没消退,意识逐渐回笼,他干巴巴地开口,“主人,您想调教我吗?”
“祝榆,我教过你,这件事情永远是主人在上,我相当于是你的君主,你只需要做臣民,听从我的,向我臣服就行。”
“现在,我需要你向我跪地,背诵昨日我教你的规矩。”
“爬过来。”
祝榆几步向上,爬在院柏冠旁边跪着,一点一滴回忆着昨日刻在脑海里的规矩,除了刚开始订的几条,还有用餐应当跪在哪个位置,撒尿的时候脚应该抬起什么弧度等等若干条,祝榆清朗地嗓音陈述着规矩,他跪得很近,凝视着主人腰身之下,“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在法国的街头,可是没资格的事情永远不敢奢求。
狗,没资格,祝榆垂下失落的眉眼,还好身上盖着主人给的被子。
祝榆憋屈着身子,用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动作躺在笼子里,简简单单铺了一层垫子,脸也红肿不堪,蜷缩起身子,脖子那边缠着的项圈也足够让他晚上不能放松,祝榆倒是没什么,只要是院柏冠给他的,都会觉得有安全感。
院柏冠很惊奇的六点醒来,捧着一杯冷到极致的咖啡,外面浓的雾气简直看不清,花草都隐蔽在雾气下,祝榆还没醒,眼睛紧闭睡在笼子边缘。
手指伸出来,像个狗狗一样趴下。
院柏冠饮了一口冰凉刺骨的咖啡,喉咙都被冷醒,喉结滑动,祝榆跟着他也算委屈,哪怕睡在外面的笼子,也没有撅一下嘴巴跟他撒娇过半句,睡得眼睫毛紧闭,院柏冠没有选择抽烟,默默凝神看了他很久,是一座孤独冷漠的料峭雪山,看起来只会默不关心,那口冷咖啡都引起喉管深处的疼,祝榆恍然醒来。
看到院柏冠浸在晨昏下,直接开口询问,头还是木讷的,没睡够,笼子没遮光:“主人,现在几点?”
祝榆看到外面天笼薄纱雾,一时竟然也没分辨出来外面的天到底是几点,六点七点,祝榆心底有了个推断,七点多吧,不然院柏冠也不会起那么早,他往常睡觉流程就根本是机器人,十二点进入睡眠,七八点准时醒,为了维持一天良好的状态,祝榆就根本不稳定,不过在这里呆了一两个月逐渐改过来,祝榆还慢半拍:“您怎么醒了,现在还早,我起身给您去做点早餐吧,您一会儿有事情忙吗?”
院柏冠刚刚已经查看过扇肿的脸,凹陷如月亮坑的地方就是被珠子砸出来的,逐渐泛白,摸起来很疼,看来得多抹几次药,短时间尽量不要进行性爱,于是他把剩下的咖啡,导入他曾经给祝榆买的那个盘子,拓花盘子导入奶咖色的咖啡,是手磨咖啡。
祝榆受宠若惊,他看了看院柏冠的下颚,弧度动了动,是点头的姿势,才探出脑袋,盯着一头顺毛的黑发,往盘子里面舔,,院柏冠适时蹲下来抚摸他的头发,睡得乱糟糟,也别样的可爱,显得憨憨的,他眯了眯眼:“小心点别碰着脸,晚点再涂点药,不会留痕。今日没安排行程,你去衣柜里挑件喜欢的衣服,小罐头的笼子旧了,得重新订一下。”
祝榆被这些浅显的浓情蜜意弄得面色生红,他小声嘟囔:“好的,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院柏冠盯着他把碗里的咖啡都喝干净,起身切了几块面包抹上酱递给他吃,祝榆是他养过不算是最懂事的,姿态反而是最漂亮最舒心的,这么久了,也给小狗一个奖赏的机会,祝榆规规矩矩接过来舔干净面包上的酱,吃得那叫一个干净,院柏冠招手,把他叫在身边,拿出那瓶白色药粉用棉签涂在脸上,祝榆如今一副凌虐受辱的表情,磕出来的坑他多涂了一点粉末进去。
药粉是花高价定制的,无论之前他鞭打奴隶时,多触目惊心的伤都能好个一干二净,祝榆的胸口无遮拦,院柏冠自然也能看到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个结痂的烟疤,好得差不多了,还是乳头下面的那颗痣更显眼。
院柏冠揪着奶头,圆润的乳头一下子被扯开,喘息声柔情,他呵了一声:“这里,怎么弄的,背着偷偷抽烟了?什么时候学会的。”
祝榆眼睛瞪得老大:“没有,我从来学不会抽烟,我是个乖宝宝来着。”
院柏冠冷笑,有些时候看着是乖,纠缠示爱这种事,可实在算不上一个乖宝宝,他把药瓶放回去,等着祝榆去收拾好,小猫的床旧了,该换一张,祝榆也别睡外面了,夏日蚊虫多,狗笼附近也没有熏蚊的地方,祝榆白玉一样的皮肤上别留下文蚊子咬起来的肿包。
“那怎么会有这个印记呢?”院柏冠明晃晃地问。
祝榆不好意思地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太骚了,去捡您扔下来的烟头,亲自烫在胸口的,不过好像后来消不掉了。”
院柏冠没动容,不过谁也无法怀疑祝榆对院柏冠的真心。宝贵的,把自己剖露出去的真心,那从来不是狗对主人的,是爱人对着爱人之间的。
很快就收拾下来,穿了一件比较蓝色的牛仔裤,白衬衫上打了一个领带,没有授意,也没有戴上耳钉,那颗耳钉平时也派不上用场,祝榆笑意盈盈靠过去,脸没有昨日那么疼痛,反倒丝丝缕缕的抽痛,他说:“主人,我要不要戴个口罩,遮一遮脸?”
院柏冠看着半张浮肿的脸,完全像受了辱,如果展示出去,完完全全能证明祝榆脸上都是他的痕迹,是标记,也是象征,他想了一下:“倒也不用,看你选择,卖笼子的人是我的朋友,圈子里的,被看到了也无妨。”
这样一说,祝榆也无所谓,完全是依赖性的:“那就干脆别遮了吧,被您的朋友看到我很愿意的,这说明我拿得出手。”
院柏冠被他说得话逗得笑了一下,足够温文尔雅,眉眼稍弯。
车子也就开了一个多小时,就到店里,外面明晃晃写着宠物店铺,祝榆下来的时候还不适应,毕竟大多数时候都没穿衣服,店铺里的老板姓祁,他也养了几条狗,明面上的狗崽子和背地里的puppy,来人就寒暄。
祁老板也不遮掩,揽了上去:“好久没见你了,阿冠,又在一个人搞论文?聿仔不是离开你了吗,这是你新养的狗,渍渍渍你下手不轻阿。”
脸都打成这个样子。
祝榆腼腆地笑笑,大大方方的给人看,院柏冠身子放松:“新养的,教了两个月,也算是教出来了,哪天带到公开场合上给大家掌掌眼,我专门来订笼子的,木质,挑最好的给我,钱不重要。”
祁老板偏头过去看狗:“你养的狗,谁敢说不好阿,行,过几天有一场性奴聚会,你要感兴趣,我就给你发邀请函。”
祝榆被带过去挑笼子,祁老板大致量了一下他的身高,弄个一米八的正巧合适,不能弄太长的,反而懈怠。太短的又太过逼仄,问他:“你这怎么追上院长的?他可不好追。”
祝榆摸了摸鼻子:“烈女怕缠男,我多缠缠,不耐烦就愿意了,主人愿意收我是天大的荣幸呢。”
祁老板让下面的人带着他去选木头的材质,祝榆震惊了一瞬,眼眶微动,他本质上以为这一趟是给小罐头选的,没想到也有他的份。
小罐头那份,院柏冠自有打算,小猫被他宠的娇惯,无法无天,不是上好的猫粮,看都不看一眼,只有睡惯的笼子才会钻进去,找到一生都好蹭饭的好人家。
祝榆顿时心都化了:“主人,您对狗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