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正好被院柏冠撇到,右脚踩在脸颊上,脸上的肉被挤了一下,带着威慑:“不许背着主人偷偷干这种事情,老实点。”
祝榆栓在床边,最后一盏灯落下祝榆才闭上眼睛,空气里是飘忽不定的冷槐香,如飘零的落叶,祝榆心神安宁,他在想,真的最后他赌输了什么都得不到,起码在凌迟处死前,彻底断裂像裴知聿那种结果的时候,也能有个令人心安怀念的夜晚,主人的脚掌就离他一点点的位置,睡在这边是所有狗的宿命,勾着唇笑着闭上眼睛,下一次醒来的时候。
是门口的敲门声叫醒的,祝榆在房间里也不顾着有没有监控,没穿衣服的他只能蹲在房间门口,他在想策略,只好声音轻灵的说:“在的,有人,您把食物放在门口吧,我在洗澡不方便出去拿。”
祝榆说完这句话一阵心虚,在门口送餐的客房服务人员虽然感觉怪异,不理解为什么大早上的就要去洗澡,祝榆胆战心惊地出去拿早餐,左右环顾没人,才伸出一个赤裸的胳膊,拆好摆盘,伺候好主人用餐,祝榆才蹲在主人面前,被系上一条象征地位的项圈。
骄傲地被牵出去,身子仿佛被抛光打蜡过,一路上没有别人打扰,祝榆爬起来身子很优美,从一个铺着的红毯爬进去,固有的金属色泽束缚在负责人的那条狗的脖子上,院柏冠和他碰了个面,祁老板也牵着那条凸出奶窗的狗,乳头被弄出来,其他地方包裹得严实,如同一只正在哺乳的奶牛,展览很快开始。
负责人要牵着总裁上去表演,讲述的一个在办公室里面压抑的情绪,总裁倨傲却被人发现胳膊上有受虐的痕迹,一步步引诱,鞭子持在负责人的手心里面狠狠甩在奴隶身上,打得香汗淋漓,总裁喉咙里溢出喘息来,表演结束之后,祝榆还待在原地跪着低声呢喃,俯在院柏冠的耳边:“总裁看起来很傲然,完全想象不到怎么会跪在别人身下受虐。”
院柏冠冷冽地撇眼:“彼此,你也是个乖学生,怎么也会跪在我旁边当狗呢?”
“嘘,噤声,别说话了。”
祝榆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狗,院柏冠嫌弃看表演还不够劲,牵着人的脖子,锃亮漆黑的皮鞋碾着背脊,塌下来屁股没有遮拦撅起来,口中咬着项圈,安静地待在一旁,院柏冠那口冷酒咽下,让狗跪在正前方当一个脚凳,必须要保持同一个姿态,连膝盖都不能歪动一下。
院柏冠微微抬眸:"我现在只需要你当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脚凳,宴会结束前,你被剥夺权利,只需要服从于我。"
薄凉的眼神视线,祝榆烧得耳根都红透,趴下来的身子四肢杵在地上,牙齿要一直咬合项圈,口水也逐渐顺着项圈流下,仿若被玩坏,稳稳当当甘心承载着主人的皮鞋,无形中的拘束让人散失本我功能,跪下就代表着忠诚,身子也逐渐放松下来,绷直的骨骼会疼的,祝榆就那样跪着,祁老板还摸摸下巴。
不怀好意地塞了条尾巴进去,垂着尾巴看起来很好欺负,他凑过去和院柏冠私语:“阿冠,我最近收的这条狗奈子可大了,脸很嫩,身子足够我玩。怎么犯错了罚他?”
院柏冠声音冷然:“话多,当个凳子正好。”
需要维持一个固定的姿势,祝榆手轻微摇晃,皮鞋把手踩到发红发烫,祝榆立刻不动了,身躯像一个动物的皮毛,摸起来也顺滑,完全不敢动,坚持了两个小时,膝盖跪出一个红坑。
没有求饶没有撒娇。
那副天生就是受虐的狗的模样,院柏冠不由自主地去摸摸他的头发,他的耳朵,等散场之后,院柏冠才蹲下来让人伸手给他:“伸手,和主人握握手,真听话阿,小骚狗。”
手掌很凉,划过脸蛋:“很乖,抵掉昨天的惩罚了,或许明天不会走。”
“给你买个奖励,乖狗。”
祝榆眼睛都亮了,动了动酸涩的身子,不假思索就抱过去:“真的可以有吗?!”
院柏冠被抱得一个趔趄,神情有些怔然,有点不自然说:“这边卖狗玩具很多,去挑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