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发情期抚慰、如雌兽跪趴、点R粉B(1/2)

仇初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穿上白大褂坐会班中午就可以回家。

她面对的病人最起码也是a级alpha,上层给了她很好的待遇,她很满意,只是她工作久了毛病就显示出来了,比如态度敷衍、懒散。给那些久居高位的alpha不太好的服务体验,久而久之医治名号打响了,风评下去了。

这也没办法,毕竟只有她一个有这种治愈精神力的能力。

回到办公室耳边乱糟糟的,例行发呆,她的气色苍白,人也恹恹的,正好有了解释她医治态度不好的理由,因此没人对她不满过。

不禁想起了暨湦,公爵的话语在她耳边浮现,“你要和其他oga分享他吗?”

当然是不愿的,可是又不甘心放手。

谁都知道,暨湦爱的是尹碧,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仇初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光脑,光脑保存下来的照片中俊男美女,暨湦对那女子笑的温柔,是她很久不曾见过的笑容。

尹碧是尹老的女儿,尹老,唐唐财政一把手,哪怕陛下都要给他三分薄面。仇初初遇暨湦之时,恰逢他回帝都复命,当时尹碧追求梦想去做了公司的练习生,全封闭训练,给了仇初可趁之机。

如今尹碧一出道就爆红,帝国的公民谁还没在光脑上见过现在大火的oga尹碧,唱跳俱佳,笑容治愈甜美,简直和死气沉沉的仇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在偌大的帝都也没交到一个朋友,说来好笑,不善言辞加上oga贵族圈的排外,oga们很是不满她受到这么多alpha的青睐,因而不被暨湦喜欢向来是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平心而论,仇初不喜欢帝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削尖脑袋往这里来,还不如让她回到西南战场,她会轻松自由很多。

alpha是oga的天,是家里的支柱,也是仇初的倚靠。如果暨湦不选择自己,她还是要留在帝都的,就是不知道又会被哪个alpha接收,带回家了。

从她来到帝都,就不能再回去了,她一开始就知道。

该怎么办呢?她苦涩的笑,任由他人决定自己的命运。

钟表滴滴答答响起,到了职工用午餐的时间,她一向是直接回家的。

脱掉白大褂起身离开,电梯里就拥挤很多,众人沉默着点头问候。

餐厅在11楼,大厅是大厦上。自小的贵族礼仪让他日常一言一行都说不出来的清贵优雅。

“中将,陛下是不是……?”纪立踌躇半晌问道。

陛下是不是知道他们的计划了?

暨湦微一侧头抬眼,示意他住嘴。他一向小心谨慎,一丝纰漏都找不到。可是要说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他现在势力越来越大,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窥视着。

空气中溢散出一丝alpha玫瑰味的信息素。

“中将,你的发情期要来了,不如直接回别墅吧。”纪立试探问道,眼神往他身上瞄,天地良心,他是站仇初和暨湦的,王妃的精神力是真的强,士兵是崇尚强者的。

暨湦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好像一下子更加消沉了。

飞行器到暨湦的住宅别墅时已近傍晚,不知不觉仇初已经睡了一个下午,她的作息一直不太稳定,处于睡醒但不想起床的阶段,熟悉的步伐自外传来。

那人走至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才慢吞吞坐了起来,闻到空气中已经控制不住的玫瑰味alpha信息素,那人望向她时,总是犹豫、复杂的,对他的青梅尹碧却是舒展、爱笑的。这点认知让她有些不悦。

她挑了挑下巴,“你应该有很多事要做,不想浪费时间就脱衣服吧。”她用懒洋洋的态度接受了做一个解决他发情期的工具。

暨湦带着白手套的拳头攥紧了,“你!”咬牙切齿道。

她慢悠悠站起身,两人离得近了,呼吸都缠绕到了一起,她轻轻抬手,双手托起暨湦的右手,把白色贴合的手套缓缓褪去。

一点点露出里面白皙的手指,她的alpha从头到脚都很漂亮。

她的手指一贯冰凉,触及到温热的肌肤,两人的呼吸都放的比烟还轻,深怕惊扰对方。

她仅握住暨湦的手,alpha呼吸就粗重了起来,发情期来势汹汹,脸上泛红。

仇初捡起oga应尽的义务,手指略过制服坚硬漂亮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像拆一件礼物。

制服外套脱落在地,里面是洁白的衬衣,她的手指落在了裤子的扣子上。

伸手一扯,一转把人推坐在身后的床上,金发的长发堆积在暗色团纹的床单上,成了暗色卧室突出的亮色。

暨湦手指抓住床沿,不满的皱起眉:“我会去明日的玫瑰宴。今天陛下找我了,问了我你的事。”言下之意这次信息素安抚要持久,并且仇初也要去。

衣扣解开了,里面鼓囊囊的一包撑开了布料,露出里面内裤的布料。

仇初仍是有些无动于衷,还没有释放信息素,外显她的精神体藤蔓,他们很少这样清醒的做爱。

“你是来通知我的吗?”仇初问。居高临下的看着衣衫敞开,裤子垂在脚踝,露出明晃晃长腿的暨湦。

暨湦有些犹豫,发情期催的他有些急躁,可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欲望,终于忍耐不住伸手搭在仇初的脖子上,仇初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视线一抬。

她示意他用跪爬这个姿势,她的视线雾沉沉的,暨湦恍然再次被包围在纵横的藤蔓中,吞了吞口水,依从地放下手,转身跪爬在床上。

高大的alpha精壮的细腰塌下,如雄壮的野兽,雌伏着,臀更显浑圆饱满,肌肤紧致又白皙。

手指点揉在跪爬的男人粉嫩的穴上,小穴紧张的翕动着,有些干涩。暨湦因为姿势,脸部充血,又被触碰了脆弱的后穴才意识到,空气中仍没有仇初的信息素。

“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仇初再问。

暨湦瞬间清醒,仇初一个指节破开,深入了,他那里立刻绞紧嘬吸,现如今又怎会不知仇初恶劣的情绪,她不释放安抚信息素是因为她根本不想抚慰他的发情期,甚至预料到了这女人后面难听的话。

“又当又立……”

alpha的后庭不是用于做爱的地方,刚开始不借助外物总是干涩的,要好好扩张,内里才会分泌出肠液,浸润整个穴口,那时候一般仇初的藤蔓会亲吻生殖腔的小肉圈,一下一下,小肉圈被她撞得依依不舍,会发出啵啵的声响。

直至她顶冲进去,那一会儿是alpha流水最多的时候,她是植物一向喜欢液体,然后藤蔓吸饱了清甜的汁水会变得更粗更硬,誓要在里面扎根深埋。

她竟不知自己和父亲一样,有探究人体极限的变态趣味。

她喜欢她的玫瑰在家全然信赖自己的样子,在外面高傲又温柔,在家里只为她打开。可这是几个月之前了。

暨湦闻言先是恼怒,随后不知想起什么冷笑一声,“仇初,你在评价我之前,不妨想想自己的所做作为……呃、呃。”

中指全根没入,暨湦浑身一颤,话说一半就已经有气无力了,蹙着眉张着口喘息。

仇初冷笑,对他说的话不以为然,是他一直说自己身为alpha不愿被进入却又耽与性欲的,也是他近几个月抗拒她拒绝她的,如今发情期来了却又要用通知的态度让她抚慰他——明明这两天还在和他的青梅纠缠,怎么什么好事都被对方占到了?

现在还在倒打一耙?仇初眼底划过一丝冰冷的戏谑。

他的臀肉饱满,整颗屁股对着仇初,不掰开很难看见那熟红嫩软的穴口。

她的中指被夹得很痛,在里面打着圈的转,穴口紧窄,里面却柔软湿腻能含下很粗壮的藤株。她轻轻戳刺那柔腻的敏感点,暨湦难耐的塌下腰,手指就失去了紧热的洞口,他本就是红色的眼眸,如今眼尾是潮红,脸色也被气的羞红。

他还生气?他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

穴口失去填充物,他自己又翘着屁股,呜咽着回来找那根手指,猫猫总是这般任性,好像知道主人会一直用爱包容它似的。

“殿下,我实在不知我做了什么?让您这般既不顾及我的心情私会青梅,又理直气壮指示我为您缓解发情期的。”

仇初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自己的未婚夫和他的青梅重燃爱火,大家都快舞到她面前来看笑话了,她不应该好好规训一下自己的alpha吗?

暨湦姿态狼狈,听到此话却勾了勾唇角,眉眼落寞晦暗,暗叹一声。高兴的是他的oga理直气壮的吃醋直爽可爱,懊恼的是他也不清楚这份心情是她的占有欲作祟还是出于爱。

他身体火热糟乱,精神困倦,眼睛都快挣不开了,塌着腰,撅着屁股,和军妓没什么两样。

曾经他初入军营,被粗鄙的alpha戏嘲,他表面平常,私下借切磋之名暗地里狠狠教训了那些人。他骨子里是一个很骄傲、很在意颜面的人。

他很讨厌别人调侃他的样貌,却因为仇初率直的喜爱而庆幸,他也曾认为自己不会心动,不会如母亲一样,喜欢一个人不顾颜面的私奔,没有尊严的郁郁寡欢而死,却又谨慎真诚的交付了真心,又被践踏。

如今,进退两难。

他以为接触正常的、熟悉的oga,或许会有回到正途的机会。

却不想还是现在这般情形。

他撑起手臂,想面对仇初,太累了,他自回京后应对了太多人太多事,明枪暗战。他想和仇初和解了,抱一抱她。

“小初,我……”他有些艰难的撑起身体,后腰被那只有些柔嫩的手掌按住了,她让她好好趴好,不许起身。

alpha的声线又沉又哑,不排除有装可怜的嫌疑,毕竟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暨湦就是这样,她为他疗伤,为他报不平,主动牵起他的手。才发现他的野心,他的谋算,他的利用。之前她甘之如饴,现在难免要重新衡量这份关系。

“殿下,您现在的地位、名气远非一年前,连大皇子都是您的手下败将,地位尊贵无匹,是我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不如让我来服侍您赎罪。”

藤条有生命般滑动,上前捆住了男人的脖颈,手指粗细,上面有细小颗粒,粗糙的质感轻轻一勒暨湦白皙的肌肤就会有道道红痕,另一端在仇初手中,她轻轻一扯,暨湦用双手捂着脖子,一下子缺氧到窒息,被扯向她。

他再难开口,只张着口喘气,清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

暨湦结实的大腿跪坐着,金发凌乱披与背后,鬓间微微汗湿,红唇张开大口吐出热息。他耳边传来仇初轻柔的叹息。

他的金发长及腰臀,一丝一缕顺滑柔亮,但是暨湦除了日常清洗几乎不怎么打理,性子温柔战场上却不失勇猛,伤痕累累都不会吭一声。

思及此处,仇初心底泛起一丝心酸,手指轻带男人的侧脸,细细看他的脸颊,心里也有些委屈,两人对视,眼前皆雾蒙蒙的。

距离这么紧,呼吸纠缠,仇初顶着他的额头,两人鼻尖相蹭。

两人可能远比他人更了解对方,是偌大帝国中两个相互取暖的人,心跳同频,心思却逐渐偏离。

暨湦在感情上总是很内敛,此刻贴向她的唇,湿热的吻袭来,仇初愣一下红唇轻启,两条舌头如水中的鱼纠缠亲昵,哒哒的水声成了卧室唯一的声响。

直至仇初被吻得红了眼,分开了两人红肿湿热的唇,眼底泛起一丝狠意,是对自己的狠。她知道自己和别的oga不同,她抢占、掠夺、驯养,家好似一早就知道有人要来把仇初带了进门。

???她坐在木质座椅上抚摸扶手的木料,看着门外的别具一格的园艺,建筑古色古香,门窗皆是木雕的,阳光穿过花纹落在仇初身上。侍从拿着茶壶为她斟茶,她听着水流声,看着器具和茶水皆是上乘,心里暗道:好会享受。

???一个墨绿色短发的姐姐扶着苍苍白发的老太太落座在主位,她连忙起身,心里带着忐忑,她不知该如何游说,于是先赔笑道:“外婆……”

???那墨绿头发的姐姐先是嗤笑一声:“谁是你外婆?我自小在章家,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个妹妹?”

???仇初:“……”她不知两人态度,但还是要争取,压下那股不适继续道:“章萍姐,我前两年还守过尖喙湾呢,毕竟是血缘亲情,以前是我不懂事不知道来拜访长辈,现在希望不会太晚。”

???尖喙湾是章家的地盘儿,在西南边境区域或多或少都被异形骚扰过,军方和各家虽有利益冲突,大敌入侵时总是要出手相助的。尖喙湾本身有地形优势,奈何不了境外来势太猛,他们苦守月余还是功亏一篑,苟延残喘被迫撤退时,军方赶来了——

???老氏族强就强在血脉血统,辈辈重视精神力,章萍那时年少骄傲,誓死坚持可终是抵不过形势,含泪离去时群鸟惊起,浩大从容的精神力笼罩天际,地平线上渺无边际。

???她永远那忘不了遍身的寒冷和不安,藤蔓如巨蟒滑动,蜿蜒前行,轻而易举守住了关口。

???她双腿颤颤,一动不敢动,深呼吸狠狠闭眼,想要打破自己的恐惧。

???再一睁眼,天边小小的太阳升起,境外敌人只剩满地尸骸,藤蔓渐渐后缩离去。

???家族的精神体会有血缘的相似性,她猜到了来人身份,恍恍惚惚地跟着枝藤跑,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事后想来,大概是不甘心,她是年轻一辈最强的,外婆给她物色的任何一个alpha她都看不起,她是天边月,可如今竟才知自己是萤虫之辉。

???藤蔓彻底消失在营外,她在林中看到那白色衣裙少女的背影,那人似有所觉,微微侧脸,她心脏突地一跳,躲在了树后,那人早就发现了她!余光也似天边仍挂的浅月般淡而冷。

???如今她直视这人,笑得残忍:“你的精神力呢?”

???仇初:“……”

???那老太太自始至终没将视线落在仇初身上,此时淡淡开口了:“你是为了alpha而来的?你想要的我们帮不了你。”

???这番谈判将拉开帷幕。

??外面的欢呼声惊天动地,却影响不到宅院中分毫。

???暨湦抬手擦了擦下颌的汗水,意气风发,群众的鲜花几乎把擂台埋没,似下的繁华的花雨,他嘴角带着淡笑仅停顿一会儿就急不可耐地赶去找仇初。

???月蛛和纪立拍杆欢呼:“赢了赢了,好精彩。”

???只有仇尾如临大敌,全然高兴不起来,更让他高兴不来的是暨湦一下场就离开的行为,这让他今后该怎么办?他这样毫无胜算。

???外间竹林被风吹得微摇,细长的叶子发出簌簌响声。

???他听力如此灵敏,隔着围墙就听到了室内的声音,仇初的声音若隐若现传来。

???“他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做?”

???“他值得所有人为他让步,做他想做的事。”

???“他堂堂皇子,有胆量去极北战区,有能力靠战功成为少将,能在所有人为自身利益不顾百姓生死时想为他们做点实事,能在被所有势力抛弃时还坚守……他会是希望……”

???是这战事纷争,动荡混乱的国家的希望。

???暨湦愣在原地。

???“就只是这样吗?仇初?那你呢?”那老太太搁下茶盏叹了口气道。

???仇初:“什么……?”她不懂她的意思。

???章萍突然一呵,“外面是谁?”

???暨湦被攻击身体下意识一闪,踱步进了庭院,金发逆光更像是披上了一层辉光,每次一出场所有人的视线都会落在他身上。

???“赢了?”仇初每每看他时带着欣赏和惊艳,什么都猜到了。

???暨湦眼睛弯起,水红色的眼睛波光粼粼,“赢了。”

???那老太太看着两人沉吟一下,“二殿下,和我这个老太太谈一谈吧。”

???他下意识看仇初,仇初冲他皱一皱脸,当即就明白了,没谈好、没谈到预期值、仇初不高兴。

???老太太性格很好,她并不是有意刁难,而是是无能为力,老氏族是五个家族联合而成的氏族,他们章家在老氏族排行老三,本来渐渐式弱,好不容易等到仇初的母亲长大,还没等到她能撑起家族时她和人私奔了。

???自此家族颓势不可逆转,不至于彻底落魄,可已经没了那么大的话语权了,他们要想拉拢老氏族需要暨湦去和现在的族长谈判了。

???章老可以为他引荐,已经是十足好的形势了,暨湦对此保持乐观。

???闲谈时,老太太好似感慨一下:“她和她母亲性格真像啊,没说两句就憋不住脾气了哈哈,说一不二,也不好相处。”

???暨湦听到这儿,暗暗套话:“小初的母亲?”

???“对啊,当年也是跟个狂热追随者似的,也不知后面有没有后悔,哪有人十全十美的,选择了一部分东西就必须放弃另一部分东西的……”

???“我们家孩子精神力高,但是身体有些弱,脾气很倔,你以后多对小初好点吧。”

???“我会的。”

???【章华:当初要不是你母亲不顾家族,完全没有责任心,我们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地步。

???仇初:好好好,都是我们的错,要是一个人就能决定家族,那你这么能耐却让章家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

???有暨湦在招幡时的加持,和老氏族联合的推进并不算困难,他自小在皇宫,玩权谋易如反掌,只是往常鲜少暴露,确切地说是他不喜欢这么做,他还是喜欢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由此近来骚扰和打击景家的做法越发猖狂,不怎么出门的仇初都听闻一二,关键在于军队中的人好似匆忙的和陀螺似得,任谁都知道形势的激化了。

???偶尔有仇尾对她隐隐透露:“姐,你不知道那人心机深得很,他做了……”

???“姐,他……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明显不是好人啊。”

???巴拉巴拉的,每一句暨湦的好话,仇初对此保持中立,她也成熟了许多,多少明白暨湦的用意,如果能以微小的牺牲造就更好的未来,应该是没关系的吧。

???那些事件离她太远了,她没什么感觉。

???直到有一天,仇尾好似有点失魂落魄,他道:“姐,景泰竟然真的被他拉下来了。”

???仇初修剪花枝的手放了下来,察觉他的沉默疑惑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暨湦,但是这些事也是你一直以来在忙的,如今成果出来了,你怎么这副样子?”

???仇尾犹豫了,微微抬眼看她:“我、就是有点担心,那如果将来你们有了冲突或者意见不合,再或者要离婚了,像妈妈和仇教授那样反目成仇,我们该怎么办?”

???惹不起……有点。

???仇初差点气笑了,揪了揪他耳朵,“他不会像仇教授那样的,我那什么他也不乐意,也没怎么我……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今天想说什么?”

???他每日汇报,每日都是不一样的坏话,让人觉得很可爱,有点孩子气,仇初不怎么反感。

???营地里只有她是闲人,她也会无聊的,暨湦更加匆忙,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现在默默地晚上回来钻仇初的被窝,早上又早早离开,神不知鬼不觉的,做贼一样。

???其实白天也不是不见面,他会和她待短暂的一段时间,也够做点什么,气喘吁吁在她颈窝窝一会儿缓和呼吸就整理下又走了,以至于仇初虽然满足了,可她觉得自己像接客似的怪异。

???他好像近来热情许多,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暨湦以雷霆之势拉下景市长,把他牵制的死死的,彻底将死之时时间问题。他绝不会让敌人有翻身机会,目前放着钓着,猫科动物玩猎物玩得游刃有余。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后,仇初起床见到了在她身边睡得沉沉的暨湦。

???仇初因为有点热而醒来,窗帘边缘透过明亮的光线,她微一转头就看到了暨湦,面对着她睡得正香,她的脖子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金色的头发在有些暗的卧室仍然有些明亮,有些凌乱,手臂搭在她肚子上。

???有这么大一个热源,就是说她之前为什么能发现暨湦悄悄和她一起睡。

???只是微微抬头看在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长长的阴影,唇红红的,她抬手摸了摸他下唇,他睡得很沉浸,毫无所觉。

???她抬手绕着他一缕长发,静静地望着他,什么都没想,呆愣了一会儿好似又困了,也面向他侧身,眼睛一阖又沉沉睡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仇初睡得久了,皱眉醒了,暨湦还没醒,她就想起身。

???可刚坐起,对方呼吸一变,被动静闹醒了懵懂睁眼,后又抬头和她对视,眼睛又困得闭上了。

???抬手拦住了她的腰,往她怀里埋,困倦道:“别走,我再睡会儿……”

???仇初:“……”

???她弯腰在他耳边道:“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这相处方式意外有种已婚夫妻的模样,仇初干脆轻手轻脚出去了,外面阳光明媚,林中还有些凉气,她浑身泛热此刻遇到凉气舒坦极了,伸了个懒腰,洗漱了一下就去营中的厨房找吃的。

???仇初的房间都是她的气味,猫科动物闻多了就会变的奇怪。

???她的发情期来的并不规律,他却和她同频了。

???后面的小洞不知是瘙痒的粘液还是他分泌的肠液黏黏糊糊在股缝滑动时,他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趴伏的身躯赤裸,臀部圆而挺翘,手感又是柔软的,像玩具似得,大力揉捏出片片红痕。他双腿一点点往前蹭,仇初一点点往里桶,慢悠悠的。像酷刑又像赏赐。

???然后当他双膝跪着,臀部高高挺高时。

???她想,那干脆起来吧。

???alpha的单腿搭在床头,脚踝和床柱捆绑固定,另一只膝盖跪在她的枕头上。

???体液流经大腿,湿淋淋亮晶晶的,他的身体变得渴望,据他所知没有alpha后面能流水做润滑的。

???想扭头讨饶:“不、等等——”

???若是真的沾湿枕头会不会过于狼狈了。

???然而心中某些念头蠢蠢欲动。

???腹部被撑涨的鼓鼓的,憋涨感让他尿口发酸发痛。他是猫科,在属于自己领地的气味中疯狂想要标记,想要射出来尿出来,想让痉挛的腺体释放充斥整个房间的气味。

???想要不仅是身体的水乳交融还有信息素的灵魂的覆盖。

???可是教养、文明和后穴的藤蔓一样填满着他,折磨着他——

???肌肉微微痉挛,身后的节奏由缓变快。

???他手臂向后压着仇初的手腕,想拒绝说不出话,额上脸上红的狼狈惑人,仇初抽出手覆上他的脸颊,潋滟的好像能溢出水的眼睛过于美丽让她信生痴迷。

???她吻上了去了。

???他好像得到特赦一般,若是被爱着他想选择顺从本能,若是小穴不被放过他就有了借口不再控制尿口,淅淅沥沥的水液嘶嘶啦啦流出,把床头和枕头浇了一片。

???他真的快被折磨疯了!

???仇初愣住,忘了动作。

???他缓缓腿软坐下,垂头丧气,心情骤跌。

???好像把把柄软肋都递给了她,她足以让他以后如宠物似得任打任骂。

???她进退两难,说服自己这种事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

???所以释放了一些安抚信息素,把他压在床头又吻了一遍。

???藤蔓笼罩着整栋她的领地,信息素充斥包裹着她的雪豹,因此不会有人看到他侧脸垂落的眼泪。

???

???某日暨湦去了竹园寻找仇初,他刚一下飞行器还是被苍茫的竹园震惊了一下,那长长的小路如此漫长,和一望无际的北方不一样的死寂。

???北方好似干净的白茫茫一片,而这里是一种死了又没死的苍茫。

???他驱散心底的不安,加快脚步,下一个转角就遇到了朝他走来的仇初,她好似和环境融为一体,像与世隔绝的守山人来接待她的客人一般从容,他迈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仇初有些疑惑:“怎么了?”慌什么?

???暨湦愣了一下,心底那些怪异消散不见,缓缓松开了仇初。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林中走去,细长的落叶打着旋沙沙落下,铺满小径,仇初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搜查队找到了那贪污受贿的官员。”他难掩笑意,眼睛划过一丝势在必得。

???仇初望着他笑笑,“那真是太好了,你什么事都做得很好。”

???暨湦停下脚步,她也跟着停下,然后他贴着凑上前去,她后退一步,两人近在咫尺。

???“有你在,我做什么都很顺利。”自她来到他身边,他的任何事都顺风顺水了起来,说她是福星也不为过。

???他有些等不及,不想等仇初过几天才回营地,借着通知消息的机会前来。

???脸颊相触,他们靠在一起静处。

???“近来心情很好?”仇初发觉他有些黏人,淡淡一笑,抬手放在他的腰间,把头搭在了他的肩上。

???“好啊,”不仅是抓到了查案的关键、因舞幡在军中和西南获得的威望,还有恋情上的吧,他想。

???“看来你的舞幡讨好神女了。”她指尖绕起一缕他的金色长发。

???暨湦也许是在西南有些不习惯,他拉开一下两人的距离,那顺滑的金发就从她的指尖溜走了。

???“神女?西南的神明?”他听闻庆典之所以存在就是祈求神女降下垂怜,北方神明怜爱众生,西南神女是要众生祈求才高抬玉手,降下恩赐。

???而且他还知道神女石像在万亩枯树林中央,飞行器每每路过都使人见之畏惧,分明更像邪神,神女不爱世人。

???他们西南总是透露点邪乎,还有传闻说神女曾爱上过异形。

???异形如遇开悟的机会,就会音容笑貌、脑力思想都与常人无异。他们要么是自己吃多了人进化而来,要么是吃了精神力或者意志力强大的人被夺回了躯体的控制权。

???很久之前没人知道这回事,也就是因为神女一时恻隐收留长着翅膀的少年,导致族内伤亡惨重,族内人心生怨恨,战争中神女前后受敌,被外敌和族人前后贯穿致死,没人知道那场战争何其惨烈。

???千亩森林的生机荡然无存,化为枯枝,那本就是西南边境,至此不仅隔绝了外敌镇守一方,也成了西南极阴之地。

???ao信息素有助于双方精神体的增强,这是很早西南人就知道的,但是漫长,效果又不显着。不知是哪个大胆贵族猎到了异形,又异想天开地刺破他们的腺体获取血液获得了短期的能量提升。

???早期异形作为血奴极为盛行,可是信息素深受情绪和身体状况影响,他们包含怨念、恐惧与悲伤的血液对人体也是有副作用的,严重的能伤人。

???也是不愿放弃精神力的增幅,贵族饲养他们,如宠物一般,达到了长时间的两者的平衡。

???越边缘的家族实力越强,这种陋习越普遍。越是靠近帝都和其他州界边缘就越少见,传言也越让人不能理解,蒙上层层恐怖色彩。

???“就算是千年龟也死透了,神女要是还有神力要做的就是打假了。”仇初说得散漫。

???暨湦觉得她敷衍,她又悻悻地道:“有信仰总是好的。”

???又是一阵微风,竹林沙沙作响。

???暨湦抬眼看向晃动的细长竹叶,忽得想起,水红色的眼底带着温柔:“你外祖母的庭院很多花架,城中百姓的院落也都是鲜花和藤蔓,很漂亮。”

???轻易获得了仇初的认同,她点头:“对啊,营地里全都是绿怏怏的,我都看腻了。”

???他嘴角抿起一点笑,像等着猎物上钩的狐狸:“那等我们忙完,我去城中置办一幢别墅,我们养玫瑰,养藤蔓?花点时间打理我们在西南的家?”

???仇初长长的睫毛微微抬起,俯视的视角看她黝黑的眼睛,带着干净和纯幼,她顺势仰头。

???“好啊。”

???她笑,又好像没那么真心,暨湦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了。

???放轻嗓音,带了点小心道:“怎么了?”

???仇初愣了愣,大概就是想到去世的母亲,所以有点思念。

???如果母亲不是跟着仇教授,她大概也会生活得普通又温馨,而不是在难以避免的湿冷营地中做没完没了的训练。

???“没什么,要是能在有花架的地方长大,那一定很幸福。”

???“那约好了。”他说。

今夜,有喜有忧。

边防有处地界的防线被撕裂了,从地下的痕迹来看不知道被境外异形侵入了多少,他们挑的地方距城最近,只要他们混入人群,再难被发现。

本身这道防线最为严谨,可是出了这么大的岔子,外敌有备而来。

事情很快传到军营,引起了所以人的注意。

但凡经验丰富的将领都知道有场硬仗要打了。

众人集聚会议室,座无遗漏——并不,少了一个仇尾。

他刚一场激战猎得一直在追踪的a级异形,这东西难打得很,比人类更加聪明狡猾,是他追踪多月才捕获到的。

甚至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身上脸上还带着血迹伤痕,他堂堂a+的精神体筹谋多月还是这般艰难,可见这只异形的凶悍和难搞。

他眼中的光彩还未散去,浑身都是少年的张扬和热烈。走进沉闷严肃的会议室瞬间察觉到了气氛的沉重。

大家视线依次落在他的身上意味不明,仇教授有些隐怒:“你知不知道阚茹的防线塌了,你还在乱跑,没一点军纪!”

他有些不屑微微扬眉,奈何事情严重,落座后就寻身后的副官了解情况。

身后来往的眼线如鱼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再悄无声息地走。

好似有人在仇教授耳边耳语了什么,他看向仇尾的眼中带了点什么。

暨湦在看西南近来军方布局和布兵寻访的汇报文件,仇教授和上将私语着什么。

上将服从于皇室,暨湦是他的上司,如果暨湦是普通皇族还好糊弄,可他也是实打实的军人,西南是和北方比不得的,看暨湦越皱越紧的眉头就能看得出他的不满和质疑。

西南军力薄弱,布局松散,若是这样的汇报怎么能守这么久不被其他势力吞掉?暨湦觉得有什么是他们刻意回避,不愿告知他的,心中隐隐有些猜测,又觉得也许是自己多想。

上将和仇教授在想能怎么解决掉这次危机,给暨湦一个完美的交代。

“仇尾,你刚刚去哪儿了?”

寂静的会议室被仇教授的嗓音打破,仇尾扬了扬眉,“刚刚听闻梧林有野兽我去处理一下。”

“你身上有异形的气息,还是a级alpha的信息素。”

众人被他们的问话吸引了注意,仇尾被众人视线一汇,那股逆反又冒了出来,本能觉得不安。

“你最清楚a级异形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助力,你既然抓到了,就……”

仇尾打断他的话:“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们防线出了纰漏,非要用我的东西去献媚弥补?”

众人还一头雾水,仇教授沉吟了一下:“殿下,月蛛是s级oga,如果能用a级异形增强精神力不仅能解决这次问题还能彻底震慑打击境外蠢蠢欲动的势力。”

“你说出来也不嫌丢人,别的营区好歹是alpha在搏杀,我们西南只能靠oga是吗?”仇尾盛气凌人,丝毫不介意得罪在场所有人。

仇教授气得想捶桌:“你!”

纪立接过暨湦递来手册,听得有些心烦:“你们把话说清,没头没脑说什么呢?”

纪立代表着暨湦的立场,没人再继续吵下去。

上将拍下了最后的方案:“仇尾猎到的a级异形能使月蛛精神力获得强提升,这样能在城中找到潜藏的异类。外族来势汹汹,仇尾和月蛛准备前线应敌,我们镇守后方不至于其他势力来袭击营地,我们军力不足,这是最妥当的做法。”

仇尾面对上将忌惮起来,脸色都难看了,他直视暨湦道:“这是给我姐姐的。先不说月蛛能不能借此增强精神力,就是一半的几率成功,可她又不是我姐姐,能起那么大的作用吗?主要的问题到底在哪儿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主要的问题不仅是兵力不足,军团素质、军人能力,将领安排布防都参差不齐。所以才寄希望于仇教授的实验成果,直至如今。

他们视线回避,窗户纸只有年轻气盛的仇尾敢捅,大家一时间在心里咒骂他成天疯了吧唧,见人就咬。

上将望着他道:“不管怎么说,仇尾,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异形是关键。”他的言语掷地有声,木已成舟。

仇尾说不出口话,在一旁生闷气,上将对他传达得很清楚。异形是关键,因此他能让姐姐得到异形,可是也要承担战事的担子。可刚补回来的精神力又再次耗费透支,对仇初的身体更为不利,若是这样该怎么办?他也不能让仇初陷入两难。

上将比仇教授更难搞,他一边觉得搞丢了异形,一边又不想仇初知道危机后又担起任务。

说服仇初的任务落到了暨湦身上。

他刚一说明情况就遭到了仇初的反对,姐弟两个如出一辙:“不行!”

暨湦叹气:“小初,这件事是摆在明面上说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扭转局面的关键是那个异形,你就不能占为己有了,我也不想你得到它去战场上透支精力。”

他对于异形能带来的影响力存疑,但情况紧急他精力有限,此前重心并不在布防上,对西南了解仍不充分,只能是上将的决定先行。

仇初不能去战场,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只是她真的只是仇教授抢了仇尾给她的异形而愤怒吗?

仇初望着他一愣:“你什么都不知道……”她忽觉疲惫,只剩下无力。

“那如果我说,长矛营的很多oga看似精神力高但是训练催熟的,他们久经催化代价就是寿命缩短。月蛛和你朝夕相处你要让她走上这条路吗?她现在才16岁能够一开始就避免,而我不一样,我本身就是s级,所以让我去!”

“我怎么能放你去,你能不能听一次我的话?我和月蛛去前线,你安心留下,异形我们随后再找,你和仇尾守营地。”

“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也很关心月蛛?为什么被牺牲的要是那些受尽折磨的oga?你看那些alpha,这些年有什么长进,我觉得不值得!”

“小初,你不要意气用事!”

“意气用事?好!”她曾常被要求以大局为重,可是不去挡子弹不知道受过的伤痛有多难以忍受是吗?母亲以大局为重,短短一生含冤而终,她难不成还要看着月蛛也年纪轻轻就失去生命力再被营地抛弃吗?

为什么被牺牲的一定要是少数人,oga为什么一直要妥协?

绝不!

“你还是这样。”和上次一样,她认为那些备受病痛折磨的alpha们明明比夏元帅更重要,却为一人使他们断送被救治的希望。

现在长矛营存在本就畸形,却还是要牺牲,被舍弃的永远都是弱势的人,这样不公平。她和暨湦的立场从来就不一样,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以为他会不一样,他是个温柔善良的alpha,却没想到他和仇教授根本也没区别!

或许是察觉她浓浓的质疑和失望,暨湦也难以控制脾气:“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仇初视线变得冰冷,黑黝黝的眼睛带着怒火和理智,道不同不相为谋,她说:“我很冷静。”说完便想离开。

暨湦一把拉住她:“站住,你要去哪里?”

他不愿放手,带了点哀求:“小初,你听我一次。”

她挥开他的手臂,侧眼时有一丝犹豫,可还是离开了。

她难以压抑怒火,还是去找了仇教授,积怨已久难以疏解,本就无话可说,路上遇到了等候的仇尾。

两人默契非凡,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她去通知仇教授:“异形是我的,前线我和仇尾去。”

仇教授的办公室还坐着上将和月蛛,他们似乎早就料到如此情形,上将叹了口气:“小初,我们是为你好。”

她冷笑一下:“为我好?那为月蛛好嘛?”

上将看向仇尾:“你怎么也不劝劝?”

仇尾低头,也对自己的决定有些迟疑,可还是选择听姐姐的。

月蛛眼巴巴地看着她,她说:“仇初姐姐,我知道的,我没关系的。营地培养我这么久,我能为营地效力,能回报上将是很高兴的。”

仇初顿了会儿,嘴角带了点冷嘲,她并非针对月蛛可还是为她的天真叹气:“你被他们洗脑了,你以为这是什么相互牺牲相互奉献的桥段吗?只是这些alpha军人被庇护久了,已经失去骨气和血性了,他们的感谢虚伪又自私,用不了多久就会嫌弃你没用的,非要成为弃子才开始后悔吗?”

月蛛和仇初不同,她本就贫苦,收到营地的扶持和点滴救助就如天大的恩情,因此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她也懂仇初的担忧,所以她挺直胸膛,坚定地表达意见:“仇初姐姐,即使这样我也愿意。我和你公平竞争,我想要那只异形。”

……仇初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仇教授道:“你现在这样也难以压制它,真想要那就公平竞争吧。”

获得异性的信息素和精神体还是在他活着的时候效果最好,他们就是知道仇初现在虚弱,才这么有恃无恐,这样是公平也不公平。

“行,那就带我们去看它。”她同意了。

——

阳光斑驳绿影幢幢,牢笼钢筋所筑发出些微通电的滋滋声,刚下过暴雨的空气潮湿又清新。

如蜻蜓般透明的翅膀柔软蜷缩,不像众人畏惧的异形,更像是林中的精灵。

透亮白皙的侧脸露出小半张,它把脸埋到双膝间小憩一般,红发被风吹动,明媚耀眼。

它动了动,听到了来人的动静。

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他惺忪的睡眼,碧色的眼睛幽静惊艳。

美得令人屏息的异形——它见到来人时被人打扰的不悦,直到一行人出现在他眼前,它愣住了。

双方相互打量着,空气中只有林中的虫鸣。

“两个s级……”他喃喃低语,不仅不惧嘴角还有些微戏谑。

他似乎并非与人类社会毫不接触,因此瞬间就知道自己被抓来的目的。

“姐姐……”仇尾似乎有话说,毕竟是他抓来的,他和仇初耳语谈道:“这异形真不好抓,你别看他伤痕累累,我们这边被它伤了数十人。你要小心。”

说着,暨湦也赶到了。

那异形视线落在了仇初身上就在没移开,余光看到了狩猎他的竹叶青精神体的alpha也顾不上了,他微微张口:跟着仇尾也道:“姐姐……”他好像喃喃低语,又好像是因为疑惑而复述。

刚一开口就接收到两个alpha的敌意,他晃过神来,看向两个alpha,如此平淡以至于有几分轻蔑,瞬息又看向仇初,碧波婉转的眼眸渴望一般期待她的注视。

仇初有些疑惑异形好似认识自己一般,可她是来要他的腺体的,这感觉就像她要宰一只对她摇尾巴的湿漉漉的小狗似的,太怪了,她移开视线。

“你们只要能用精神力压制它就算获胜。”仇教授以一句话宣布比赛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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