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老板这个人,虽然是被我操服了,在我面前一副很乖的样子,但其实为人刻薄得很。
他大儿子好像是工作上出了什么差错吧,听说今天被他当着全公司的面教训了快半小时。
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在想着,这位大少爷好像上次看到老板戴着口塞翻着白眼被玩到潮吹的样子了吧。
也不知道他挨训的时候脑子里有没有浮现出那天的场景。
也可惜我老板当时晕过去了,不然我还真好奇他要怎么面对自己这个好大儿。
话说回来,大少爷被骂完就被老板赶回家了,一个人跑去书房待了快一下午,快到吃饭的点了还不出来。
管家担心他,又不敢擅自去敲门怕被迁怒,便拜托我去帮他看看情况。
我当然是欣然接受,内心还在想着他会不会躲起来偷偷哭。
我抱着看好戏的心情,也不敲门,一推门就闯进了他的书房。
他坐在书桌后,拧着眉低头看着什么,一听到门口的动静抬头便要发火,一看到是我,又顿了顿,把到嘴边的斥责咽回去,问道:“爸爸,您有事吗。”
讲道理,他长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线条明朗的下颌线,用低沉的嗓音叫我爸爸,让我完全没有任何父爱的感觉,只会像在玩什么py一样,鸡巴一硬以示尊重。
我走到他书桌边上,看到桌上一堆看不懂的报表,他还穿着早上那身西装,一切好像都挺正常的样子:“该吃晚饭了,准备下楼吧。”
他点头应了,我虽然没看出任何具体不对劲的地方,但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大概是玩他那位双性人父亲玩出来的直觉,在他站起来的一刹那,我几乎是没过脑子地一下子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鸡巴位置,一摸上去我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触感…鸡巴上绑着绳子。
他闷哼一声,弓着身子被我抓住弱点,正派的表情终于露出破绽,再也维持不住那副严肃正经的样子。
我几乎是笑出了声:“你们这可真是一家子骚货,还都很能装。这也能遗传的吗?”
要不是玩老板玩多了对他发情的样子太熟悉,我肯定不会鬼使神差地感受到大少爷看似严肃的神态之下隐藏着的欲望。
他皱着眉看我,一副要发怒的样子,看上去倒是挺有威慑力,可我手上稍微一用力,他立刻就面露痛色,弓着身子,伸手抓着我的手腕。
“松开。”我冷着声命令道,他像是被吓到一样松开手,眼神透露着一丝迷茫,像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三两下解开了他的西装裤,又剥下他的内裤,让它们都自然滑落到他脚腕处堆起来。西装的下摆处被他半硬起来的鸡巴顶开,龟头像个肉乎乎的蘑菇,从掀开的衣摆里探出来。
茎身又粗又直,看起来资本十足。可惜茎身上粗暴捆扎着的数据线,把它勒得可怜巴巴,呈现出深红色,甚至隐隐有些发紫。
我拍了拍高高翘起的蘑菇头,肉茎颇有礼貌地朝我点了点头,我一手牵着他的鸡巴朝外走,示意他跟我上楼:“你说说你,有需要怎么不来找爸爸呢。别这么见外,照顾好儿子也是我做父亲的责任嘛。”
他跌跌撞撞地跟着我往外走,裤子都堆在脚腕处让他只能艰难地小步往前挪,又不敢再抓着我,踉跄了好几下才成功地挣脱开裤子的束缚,裸着双腿穿着皮鞋跟我走到楼上的游戏室。
这房间刚改造好没多久,还有好多我精心选购的玩具没用过,这会儿正好在他身上试试。
我拿过一个粉色的情趣手铐,把他两手铐住,绑到天花板垂下的锁链上,又调整好高度,让他只能双手高高举着,踮着脚才能勉强够到地面,但凡脚一松,就只能靠手腕的束缚来支撑身体。
他还想说些什么,挣扎着扭动身体,刚张开嘴就被我一巴掌打在鸡巴上,不敢再开口。
我选好了一个带尿道塞和肛塞的贞操锁,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拿过了一卷黑色的麻绳,从他膝盖上方大概十五厘米的位置开始,一圈一圈地往下绑紧,一直绑到脚腕上方,才用力打上几个绳结。
他大腿小腿都被绑缚到了一起,只能紧紧贴合着,扭动起来像是被邪恶的人类抓住的美人鱼。
我把他胡乱绑上的数据线解开,虎口握着他肉棒的根部,笑着看向他的脸,在他惊恐的挣扎里,残忍地把他下面掐软了。
他疼得脸色发白,鸡巴被掐得变成小小一根,蛋蛋都害怕地缩着,看上去很是可怜。
我摸了摸龟头安抚他。接着拿出尿道塞,对准他的马眼,轻声道:“别乱动哦,我手滑疼得可是你。”
他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垫着脚尖一动不动,我手稳稳地把他尿道堵住,再把他软下来的肉茎放进金属制的贞操锁里。
茎身被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可以想像,每次他鸡巴稍稍一硬,都能给他带来极致的疼痛。
我拍拍他的脸,说道:“这可比你那个数据线好用多了,是不是?”
他好像想反驳什么,刚说完“我不…”,就被我没耐心地狠狠扇了一耳光:“真没礼貌,爸爸主动帮你,都不知道说谢谢的吗。”
他脸通红,咬着嘴唇不说话,我笑了笑没在意,手上拿着贞操锁上的细皮带,从他臀缝里卡进去,再把小巧的水滴形肛塞从他后穴口塞了进去。
我手上没留力,趁他不备就狠狠把肛塞推了进去,他闷哼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和双性人那种娇娇的声音比起来,又是另一种风情。
肛塞外还接着两根细细的真皮带子,从他的屁股两边绕上去,在腰间紧紧扣住,再和鸟笼上的扣子接起来,用小锁扣紧,这下没了钥匙就再打不开了。
他表情有些复杂,眼神里许多情绪交织,不过我可没心情关注他的内心世界,当着他的面把唯一的钥匙收进口袋里,接着便一颗颗地解开了他西装和衬衫的扣子。
他挺实的胸肌和线条明朗的腹肌从衣服底下一点点露出来,因为只能踮着脚稳定身体的缘故,整个身体都在用力,八块腹肌像是冰格一样,排列整齐,紧紧绷着。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两个奶子紧实挺翘,像两只刚烤好的面包。
和双性人那种白嫩柔软的乳球不一样,拍上去都只会轻颤一下,结结实实的。
我低头埋进乳沟里狠狠咬了两口,口感也很不错,弹性十足。
“你别太过分了,”他又开始不死心地挣扎起来,小声说道,“放开我,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不想听他废话,取出个马嚼子样式的口塞给他戴上,他的舌头被死死压在下面,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摸了摸他的腹肌,指尖顺着腹肌之间的纹理划动,大力抓了几把,握紧拳头一拳打了上去。
他闷哼了一声,声音像是低沉的大提琴。
他身体被我打飞了出去,刚落回来又迎上我的拳头,如此反复几下,每次都准准打在小腹正中,留下一片红痕。
他颤抖着身体,却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手铐上的链子响个不停,紧紧皱着眉,呼吸沉重,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从闷哼,变成了类似大狗的那种呜咽声。
我挑了挑眉,等他再次落回来,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他固定起来,手指弹了弹他被锁起来的鸡巴:“有感觉了?”
深红色的肉茎被可怜巴巴地锁着,一硬起来就被金属的鸟笼无情镇压,却还是傻乎乎地不断想要冲开束缚。
“比你自己绑得好吧,”我拍了拍他的侧脸,一手搂着他的腰固定他的住身体,另一只手握拳,不断地砸向他的胸腹。
他嗯嗯啊啊地承受着,饱满的胸上立起来的两个深红色奶头也被拳头一次次地砸扁。
两个小巧的奶头像是箭靶正中心的小红圈一样,让我一次次用拳头瞄准了打上去,小麦色的乳肉每次都会温柔地包住指关节,弹性十足的触感,简直像是在给拳头按摩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西装衬衫还挂在身上,在挣扎中变得褶皱不堪,还沾上了他不断滴下来的口水,中间敞开着露出被打得通红一片的胸腹,显得格外色情。
我捏了捏他的屁股,他屁股也和双性人完全不一样,不是那种柔软肥腻撞一下就能臀波荡漾的感觉,也和他的胸似的,弹性十足,一拳下去臀肉就被压扁,又会立刻不服气似的弹起来,翘得高高地挑衅。
我到旁边的柜子里挑了个长条的皮拍,正要走回去的时候,余光扫到了旁边摆着的一个垃圾桶。
那是个通体纯黑的小桶,感觉也就是起个摆设作用,桶身上还有暗黑色的浮雕花纹,干干净净,更像是装饰品。
我拿起垃圾桶朝他走过去,在他惊慌的眼神里,把桶倒扣在他头上。
他又开始挣扎个不停,被我握住睾丸重重揉了两把,再不敢再动,安静下来。
我摸了摸他的屁股,拿起皮拍便在他右臀上狠狠抽了好几下。
他的半边屁股肉立刻就红了,几乎是要从地上跳起来,可惜双腿还被紧紧捆着,只能疼得在空中扭动身体。
因为视野受限的原因,他的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
我抬起皮拍,假装用力,实则轻轻贴上他的臀肉,刚贴上去他的屁股肉就好像做好准备一样狠狠抖了抖,发现虚惊一场之后又放松下来。
如此反复几次,我趁着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又是抡圆了手臂大力打下去,垃圾桶里立刻传来呜咽声,屁股也像受惊一样乱颤着,连大腿根都在抽搐。
我又打了几十下,每次都只打在他右边屁股上,等我终于玩够了,他右边屁股已经肿起快一指高,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捏都热得烫手。
我狠狠揉捏了好几下,感受着热辣的臀肉在手心颤个不停,这才放下了皮拍,换了一根黑色的小皮鞭。
鞭身细长,最顶端的部位做成了个心形,爱心的边缘镶着一圈小珍珠。
我在空中大力挥了几下试了试手感,鞭子破空的声音又惊吓到了他,他通红的屁股肉又像有生命一样颤抖了起来。
这次我打在了左边,细长的鞭子每一下都会留下一道狭长的红痕,和皮拍均匀的涂色不一样,这红痕颜色很深,留下些泛着深红的血点,只一下就让他发出一声喑哑的惨叫。
鞭梢上的心形小珍珠在他屁股上留下一圈凹陷的痕迹,我伸手戳着玩,好一阵子那臀肉才恢复平整。
我又挥了一鞭,两道红痕交叉成一个大大的x,印在他的屁股上。
他被罩在垃圾桶里的头持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像是一只被教训的大狗在撒娇求饶一样。
我用鞭梢轻轻蹭了蹭他被鸟笼锁住的龟头,鞭梢上立刻染上了几率晶莹透亮的水痕。
我把他的淫液抹到他红肿的乳头上,轻轻拍了拍:“你现在摇头,我可以停下,放你下来。要是想继续,你就点点头。”
黑色的鞭梢划过他腹肌的沟壑,离开他的身体。我站在他面前,不再碰他。
他沉默了十来秒,黑色的垃圾桶在空中轻微地晃了晃,是个点头的弧度。
这天深夜,我看了看表,看着距离约好的时间过了快十分钟,这才慢悠悠地走到别墅后面的树林里。
还是上次绑过老板的那棵树下,只不过这次换了个对象。
我之前虐打完了大少爷之后,取下了他的肛塞,只留下了鸟笼和尿道塞,要求他自己把后面灌洗干净,戴上玩具跪好等我,表现得好就能获得放尿资格。
虽然说我也喜欢干男人,但还是有点洁癖的,可没那个闲心亲自给他们灌肠。
他按照我的要求,全身只穿着后空内裤和过膝的白袜,戴好了眼罩和中空口球,跪在树下,头磕在地上,一副虔诚膜拜的样子。
他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后,肩膀和侧脸支撑着身体,屁股自然地高高翘在空中。
深灰色的后空内裤从两边臀侧绕过,恰好露出中间两瓣红肿斑驳的屁股。
因为姿势的缘故,两瓣肿成桃子一样的屁股自然地微微分开,露出臀沟和中间淡红色的穴口。
我踩在草地上的声音在夜间大概格外响亮,远远地就看见他那两瓣屁股抖了抖,像是在欢迎我的到来。
“不错。”我抬脚用力踩了踩他的臀尖,他侧脸贴在草地上,脖子用力,靠着和地面的摩擦力才艰难稳住了跪姿,没被踩到整个人趴到地上。
他因为跪趴太久,口球边上流下的口水已经全数送给了草地。
我想着,这片草地经过他们父子俩轮流的口水和淫水浸泡,估计之后会长势格外喜人吧。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道具,我把他的小腹和大腿用皮具包在了一起,让他形成一个无法动弹的,撅着屁股的姿势,接着把皮具上的绳子绕过头顶的树枝收紧,确保他再怎么扭动,屁股也只能保持着高高翘起穴口大开的形状。
我摸了摸他的后穴,这小口像是朵含苞的菊花,周围的褶皱害羞地闭合着,但一摸上去就紧张地像在呼吸一样一张一合,隐隐露出肠道里红色的嫩肉来。
两边屁股还是红肿的,这就显得这个肉洞的颜色太浅了。
我这么想着,顺手在身边的树上找了一枝又细又直的小树枝,掰断了下来,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小刺,便一挥手抽打在了他的菊穴上。
他果然疼得立刻挣扎了起来,低声呜咽着,但只是徒劳地让两瓣红屁股在空中晃动,起不到任何逃避的效果,反而像是急切地扭臀勾引。
被束具固定好的身体早已脱离了他的控制,我用树枝悠闲地一下下抽打着他的菊穴,欣赏着他的凄惨模样。
抽打了二十来下,小口边上的一圈褶皱果然红肿突起了起来,变成了一圈深红色,和两边的屁股颜色看起来和谐多了。
我把食指从口球中空的位置伸进去,在他嘴里抹点口水,便从凸起的肛肉中心伸进去,在他肠道里抽插了起来。
不得不说,肿起来的肛肉真是相当紧致,套在手上又热又嫩,待会儿鸡巴捅进去感觉肯定更好。
我简单扩张了几下,在他肠道内弯曲指节,四处敲打,很快便在距离入口不远的地方摸到一处手感格外光滑的肠肉。
我食指用力碾了碾,果然,他的叫声立刻就充满了媚意。
敏感点长得这么浅,是那种随便用手玩几下都能高潮的程度吧。
我又耐着性子给他扩张,终于加到了三根手指。我手指在他肉穴里开合,一点点把原本紧紧闭着的肠肉撑开,这才退了出去。
我脱掉裤子,半跪到他身后,握着早已硬起来的肉棒,在他肿起的菊花上又狠狠抽打了几下,才用龟头顶开菊花中心的小口,缓缓地顶了进去。
我在入口处不断进进出出,每次进入时刮到他红肿的穴口,那圈肿起的嫩肉就会受惊似的缩起来,紧紧地套在茎身上,像个格外合适的飞机杯,特意在入口处设计了个弹性极佳的温热肉套。
我浅浅地插了好一会儿,才用力整个捅进去,每一次抽插都大开大合,整根进出。
进到最深处的时候,阴毛根部就会扎着他早已饱受摧残的深红色穴口,胯骨则撞在他高高肿起的屁股肉上,臀肉一遍遍被撞得扁下去,又弹起来,视觉效果极佳。
肛门和逼操起来的差别很大,肠道不像阴道里那么柔软,每一下进出都需要大力捅开,不会那么轻易地向入侵者屈服。
我操得性起,抽出来换了个姿势,从侧面顶了进去,一只脚踩在他两条并着的小腿上,一只脚直接踩在他的侧脸上,所有重量都压上他的身体,快速地不断抽插了起来。
我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他一会儿,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他脸上腿上都已经印上了鞋底的花纹,一副饱受凌虐的可怜样子。
我又回到他身后,大拇指按进他后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两手抓住他的细腰当作把手,又大力插了几百下。
这会儿他后穴已经完全被捅开了,每次进出都特别顺滑,全是他分泌的肠液。
要不是前面被锁着,他这会儿估计都射得虚脱了。
等真的操开了,我反而对他的洞没了兴趣,解开他腰腿上的束具,拎着他的头发让他跪直起来。
我解开他的后塞,握着他的下巴调整了一下角度,便把刚从他肠道里抽出来的鸡巴整根塞进了他的喉咙里。
他的脸紧紧贴着我的小腹,被我大力按着,鼻子都被压得扁了下去,里面还插进去几根阴毛。
他反复干呕着,却因为双手被反铐着无法挣扎,只能被我抓着头发捏着脸,一下下地往鸡巴上套。
又插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有了想射的想法,整根拔出来,解开了他的眼罩。
他刚一睁开眼,便被乳白色的精液射进眼睛里。
他想躲,却被我命令着睁开眼睛,只能难受地不断眨眼,眼睁睁地看着精液射进眼睛又流出来,糊满他的睫毛,甚至在上下眼睫直接拉起了细丝。
我又故意地射进他鼻子里,耳朵里,头发上,玩得很是开心。
他整张脸上全是精液,虽然摘下了眼罩,却还是几乎什么也看不见,鼻子耳朵里都糊着一层咸腥的乳白色液体,很是有几分可怜。
我终于玩够了,解开他下体的束缚,抽出尿道塞,把他恢复成跪趴的姿势,抱起他一边膝盖,让他摆出小狗撒尿的造型,又插进了他的穴里。
他小腹已经憋尿憋得微微鼓起,我在外面用手按着他微微鼓起的尿包,鸡巴也摸索着方向,顶着他胀胀的膀胱。
他的鸡巴被锁得太久了,泛着微微的紫,即使得到了解放,也还是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一时半会儿用不了。
我不断刺激着他的尿意,手不断抚摸按揉着小腹的鼓包,鸡巴隔着肠肉戳刺着他的膀胱,嘴上还不断吹着口哨,终于在我尿进他肠道深处的同时,他的马眼也微微张开,像小狗一样尿了出来。
我舒服地在他体内射完尿,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夹紧,才从他肠道里抽出来,扯着他的舌头擦了擦龟头。
他屁股果然紧紧缩着,我手指戳了戳,闭得很是紧实,像是一道忠诚可靠的门,守护着里面的财宝,绝不轻易打开。
我玩得很是尽兴,揪着他的舌头扯了扯,戏谑地道:“第一次挨操表现很不错啊,爸爸可真是为你骄傲。”
我原本只是调笑一下他,谁知道他像是忽然被戳中什么奇怪的点一样,胸口一阵起伏,眼里不断地流下眼泪,把我射进去的精液都给冲洗了出来。
他像一个小孩一样嘴里不断叫着爸爸,哭得一抽一抽地。
我愣了一下,之前不管怎么被虐玩他都没哭,就是压着嗓子哀叫几声,这会儿我一句话,倒是让他哭得喘不上气得样子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靠在我身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安抚地揉了揉。
他哭得一直停不下来,甚至有些打嗝,后穴也夹不住了,我射进去的尿都顺着他的腿根一股一股地流到地上。
我看着他这幅头上全是我的精液,后穴还在不停往外漏尿的样子,倒是难得地心疼了他一下。
想着他今天表现确实也值得奖励,我便轻轻按揉着他的脖子,任由他贴在我身上哭到昏睡过去,才用毯子把他整个包起来,打横抱了回去。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了快两个月,我过着平淡无奇的偶尔操操老板,偶尔玩玩便宜儿子的平凡生活。
这天一早老板就出发去工作了,大少爷也不在家,我无所事事地在阳台上坐着摇椅玩手机,正好享受半日清闲。
原本是安静的午后,小少爷叽叽喳喳的声音却不断从他房间的窗口飘出来。
他上个月刚成年,还在读高中。
大概因为是三个孩子里唯一的双性,又是最小的孩子,很受老板的宠爱,日常除了吃喝玩乐和沉迷打扮以外,可以说是什么也不会。
之前当保安的时候,他几乎天天都要被我那些兄弟们骂,存在感极其强烈。他们每次说到他都是一边气得咬牙切齿,一边疯狂意淫。
我对他这种没长成的小双性却一直没什么兴趣。没胸没屁股的,玩都没什么玩头。
他这会儿外放着语音,声音还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清脆得像个吵闹的鹦鹉:“真就奇了怪了,明明之前大哥也不喜欢他的,最近忽然就变了,一副真心要认他当继父的样子。拜托,他明显就是图我们家的钱啊,不知道怎么把大家都骗得神魂颠倒的,烦死了!”
我听得好笑,想着这小孩背后说人坏话都这么大声,也真是没什么脑子。
他爸爸和大哥哪里需要骗啊,闻到鸡巴味就自我攻略了。这种幼稚的小孩还是没有生活。
他又叽叽喳喳地打了好一会儿电话,才被约好的朋友接走,风一样地跑出家门去,钻进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里。
我原本也只是随意瞥一眼,可是那个来接他的朋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贼眉鼠眼,一头杂乱的黄毛,还一副紧张又心虚的样子。
今天老板和大少都不在,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无聊之下就找管家要来了小少爷的定位地址,开车去看看究竟。
跟着导航来到一家专门服务双性人的私人医院,我感觉果然有蹊跷,如果真是看病,干嘛放着家里的医生不用,跑到外面来?
定位地址相当精确,我跟着它走到医院深处,准确地找到了一个设计颇有古风的小院落。
路上还有保安想拦着我,我只是亮了亮老板给的家徽,他们就立刻退到了一边。
我内心觉得好笑,这搞得跟古代什么王爷一样,亮个腰牌就没人敢拦,就差跪下喊个王爷千岁了。
一路畅通地走到房间口,定位显示他就在里面了。
我透过窗户缝,看到那个一脸心虚的黄毛小声地跟旁边的医生嘀咕:“确认他昏过去了吧?不会中途醒过来吧?”
那个医生很明显是个双性人,穿着白大褂一脸温柔:“没事的,我药用得够,三个小时之内绝对不会醒。我已经记录好他处女膜的图像了,你结束之后我就给他做修复,保管他家族医生都看不出痕迹。”
“不行我还是紧张…现在硬不起来。”这黄毛一副有色心没色胆的样子,在原地转着圈圈搓手,“表哥,你…你有没有我能吃的药啊?”
我一下没忍住笑出声,他俩警戒地看过来,小黄毛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已经吓得脸煞白,他来过别墅好几次,认得我的样子。
“滚吧,”我懒得理他,挥挥手让他们滚蛋。
这种事情后续都交给老板处理就好,我直接大步迈到里面的监察室,就看到小少爷双腿大开地躺在检查椅上,两片薄薄的粉嫩阴唇被夹子夹着,一左一右牵拉开,像是正要展开的蝴蝶翅膀。
小巧的探照灯准确地照亮了他的嫩逼,晶亮的阴唇简直是整个房间最亮的地方。
他穴里插着个扩阴器,冷冰冰的金属无情地撑开娇嫩的小穴,打开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洞,被我进门时带起的风拂过,穴里敏感的嫩肉都瑟缩地抖了抖。
他手脚都被束腹带捆在仪器上,双眼闭着,像是睡得不太安稳一样眼球时不时转一转,脸上泛着嫩粉,嘴唇半开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我被这风景惊艳了一瞬间,在把他放下来和先玩玩再说直接思考了半秒,立刻便决定,不能亏待了自己,就当收一收来一趟的路费了。
我还没在医院玩过,所有的器械都透着一种冰冷的质感,和情趣用的各种玩具完全不同。
我拿过小巧的探照灯,往他阴道里面照进去。光照亮了不远处一片薄薄的嫩膜,中间是个形状不那么十分规整的椭圆形开口。
随着探照灯照向不同的位置,仪器链接的大屏幕上也同步浮现出放大后的画面。
我摸索了一会儿,把扩阴器开口开得更大了一些,让探照灯停留在他处女膜前一点的位置,食指一点点地探进他的阴道里,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处女膜。
那层薄膜被戳得抖了抖,很有弹性地包着我的指尖。我玩了一阵,小心地调整好位置,从他处女膜中间的开口把手指缓缓戳进去,等到第一个指节全部伸了进去,才弯曲指关节,按压着周围阴道上的嫩肉。
他半开的嘴唇里溢出一声嘤咛,一股淫液浇到我手指尖上。
果然,这一家子就没一个不骚的。
我把手指缓缓抽出来,他的处女膜包着我的手指,被扯得微微向外变形,又在我抽离之后颤颤巍巍地恢复原状。
我操作着周围的电脑,把他处女膜的高清大图全部打印下来,又拿出手机拍了不少他两腿大开昏迷不醒的样子。
我还拍了不少他和我鸡巴的合照,或是把半硬的鸡巴整根放到他脸上,或是戳着他的嘴唇鼻子,或是用睾丸压着他眼睛,留下了众多亲密合影。
可惜我没有迷奸的爱好,玩了一阵,也就把他放下来,给他收拾好衣服,抗在肩膀上,带上了车。
我在车上和老板打了个视频电话简单说清楚了事情经过,他看起来倒是很平静,和平时采访开会时候冷淡的样子很像。
一看到他这副正经的样子我就特别想玩他,忍不住又调戏了他一会儿,让他咬着自己的领带,只解开胸前的第二颗扣子,把奶子掏出来揉给我看。
我一边开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命令。
他脸通红地按照我的指示时轻时重地揉着乳肉,我打方向盘时候,他就要掐着两颗乳头按我转向的方向拧,等红灯的时候他就扯着乳头上下摇晃,手动制造出不断翻飞的乳波。
我每次视线看向他的时候,他就会发出一声娇喘,把胸使劲往屏幕上凑。
玩了一段路,等我检查完他的小逼,确认了他的淫水已经湿透了内裤,才放他回去继续工作。
等回到家,我让管家把小少爷送回房里去,顺便安排医生检查完他的身体。
等到医生确认完了只需要等他自然醒,我才到书房去恶趣味地把各种照片全都放大打印,挑选了最色情的一些,拿去贴到了小少爷的卧室,确保他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处女膜高清大图,以及那些和鸡巴的亲密合影。
晚饭的时候,我正和偶尔才回家的二少爷在餐厅吃着饭,就听到楼上传来小少爷的惊声尖叫。
我笑出了声,一旁的二少爷则显得有些担忧:“弟弟怎么了?要去看看他吗?”
二少算是这个家里最没存在感的儿子,既不是要继承家业的长子也不是漂亮的小双性,长相只是普通的清秀,也不怎么打扮不怎么爱玩,低调地读大学,完全不像是财团家的孩子。
“不用管他,”我继续吃饭,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二少复杂的眼神。
上次想要迷奸小少爷的那伙人已经被老板迅速解决了。
老板大概也觉得这次他这个小儿子实在是离谱,强制他住校,派了保镖看住他,还断了他的零花钱。
我在小少爷被扭送回学校的时候远远看了他一眼,他一看到我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又羞又气地钻进了车里。
想来他已经从旁人的口中听说了那天的事情,不过我是已经没兴趣管他的少年心事了。
我最近都在忙着策划一次温馨的家庭晚餐。
这天我说着要给老板一个惊喜,亲自去公司接他下班。
他显然是开心极了,一路都紧紧挽着我的胳膊,柔软的奶子隔着衣服在我手臂上蹭来蹭去,一直笑得甜甜的,像个幸福的小娇妻。
我在外面还是很给他面子的,也没有在他下属面前玩他,一路收敛着,甚至帮他拉开车门,扮演着一个好好先生的样子,都没有要司机代劳。
等到上了车,贴着防窥膜的车窗阻隔了所有视线,我才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到腿间跪着。
车后座和前面有挡板隔开,司机不知道后面发生着什么,尽职尽责地往目的地餐厅开去。
老板温热的呼吸急促地打在我的胯下,我知道他只是闻着味道就已经又发情了。
他抬起眼睛看我,我点点头,他便熟练地用牙齿解开我的裤子拉链,含着内裤往下拉,露出还半软着的鸡巴来。
他先是用脸亲昵地蹭了蹭,接着嘟着嘴唇在龟头上不断落下轻吻,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轻挑,再整个含进去,让渐渐充血的龟头戳在侧脸上,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我伸手摸了摸凸起的地方,他像是被抚摸舒服了的小猫似的,眯了眯眼睛,笑着抬眼看我。
我又在他嘴里胡乱戳了几下,再熟练地整根放进他喉咙里,让他安静跪好。
经过这几个月的训练,老板已经很会深喉了,我平时也喜欢就这么放在里面,也不用他怎么主动刺激,主打一个养生休闲。
看到他那两瓣对外人刻薄冷淡的嘴乖巧地撑成一个圆形的肉套子,低眉顺眼地跪在胯下给我暖鸡巴,心理上的满足是最爽的。
他虽然不用主动套弄,但也没闲着,每次都忍到实在是受不了才短暂地退出来,急急喘两口气就又整根吞进去,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到眼睛通红泪眼婆娑。
等到了目的地,他才依依不舍地把鸡巴吐出来,又在龟头上亲了好几下,才拿过湿巾给我擦干净,收拾好裤子。
我可就没那么好心给他收拾了,搂着他下了车,让他就这么一副嘴唇红肿眼泪汪汪的模样走进餐厅里,手还不客气地隔着西服捏掐着他的屁股。
餐厅的服务员们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我确认完包厢,就引着我走到早就安排好的地方。
服务员停在了走廊边,我揽着老板走向走廊尽头,一路上已经快把他的上衣整个解开了。
老板原本平整的西服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我搂着他腰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的胸口,伸进衣服里面,紧紧握着他一边奶子,几乎是要把他整个从地上提起来一样,抱进了包间里。
一进屋,就看见大少爷戴着狗耳朵,蹲坐在地上。他两只手紧握成拳,被塞进定制的狗爪手套里,撑在地上。
这个姿势完美地展现出他漂亮的肌肉线条,像一只精神饱满的忠诚大狗。
他脖子上戴着金属质感的项圈,鸡巴则是照例被贞操带锁了起来。
他屁股上还插着一根毛绒绒的肛塞尾巴,看到开门就条件反射地扭屁股摇尾巴,嘴里还不断发出汪汪的声音。
直到他看清楚进门的不仅是我还有老板,狗叫声才戛然而止,一张脸上肉眼可见的惊慌。
我揽着老板坐到他面前的沙发上,抬起脚伸到他面前,他立刻条件反射地熟练低头,用嘴给我脱下鞋袜,又叼来拖鞋给我换上。
我一手揽着老板,一手拉过他的项圈让他跪得更近一些,一左一右地捏着他们俩的奶头,笑道:“我们也很久没一家人一起吃饭了,特意安排的家庭聚餐,是不是很不错啊。”
大少爷还是有几分慌张,不知该说些什么,老板却已经回神,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软在我的怀里,嘴里还在乖巧地感谢我费心安排晚餐。
要不怎么说人家能当老板呢。
我从旁边的桌上取来给他准备好的狗奴套装,亲手给他毛绒耳朵和项圈,又让他自己把衣服都脱光,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把尾巴塞进后穴里。
他后穴没被开发过,自己怎么用力都放不进去,越急越紧张,求救似的回头看着我。
我抬脚踹了踹大少的脸,命令道“去帮帮他。”
大少还是有些犹豫,却还是乖乖地膝行过去,拿过肛塞尾巴,小声给自己父亲传授经验:“要先润滑才行,你放松,别太紧张,不会疼的。”
老板大概是积威太重,哪怕此刻一副骚货的样子跪在地上,也还是让大少敬畏。
眼看着大少爷准备自己把肛塞舔湿,我制止了他,把肛塞尾巴拿过来,一脚踹在老板的腰上让他把屁股撅得更高,接着就粗暴地拿着肛塞在老板的逼上快速摩擦,时不时胡乱顶进他的逼口,没玩几下肛塞上就全是他发情流出的淫水。
做好润滑,我也没有要怜爱他的意思,对准他的后穴正中大力一捅,就把肛塞整个塞进了他的菊花里,只留下一根毛绒绒的大尾巴还露在外面。
老板哀叫了一声,我又是一脚踹到他的逼上,让他把屁股摇起来。
欣赏了一会儿老板撒娇,我才把他的双手也紧握成拳套进狗爪套里,让他们俩并排跪坐在我面前,两腿大开,屁股压在脚后跟上。
为了不压到尾巴,他们只能都塌着腰,整个屁股撅起来,手撑在腿间的地上,伸着舌头学狗喘气。
大少爷毕竟做狗的经验更丰富一些,一边小狗喘气一边扭腰摇尾巴,配合得很是自然。
作为奖励,我掏出肉棒在他伸出的舌头上狠狠打了好几下,整根捅了进去。
我掐着他的脖子调整着角度,龟头不断地深入他的喉管,顶起他脖子上的皮肤,扶着他的头大力地抽插起来。
老板在一旁看得急了,呜咽着膝行过来,也想要吃鸡巴,想把自己儿子推开,被我一脚踹在逼上,仰倒出去。
他惨叫一声,肥厚的阴唇被我脚底踹得扁下去又弹回来,立刻便通红了起来。
他委屈地哼了几下,又爬了过来,这次不再想着跟儿子抢鸡巴吃,而是聪明地双腿大开,抖动腰胯,像是发情的小狗一样,晃着自己肥美的逼穴,吐着舌头喘气,毫无廉耻地勾引。
我当即表示喜欢,一手抓着他的一个大奶子,把他提到身前来,拔出刚在他儿子嘴里肆虐的鸡巴,狠狠插进了他的嘴穴里。
一边快速操着他的喉咙,一边抬脚,用脚趾粗暴地戳刺着他的阴蒂玩。
他俩就这么反复抢鸡巴吃,我玩了一会儿,懒得动了,就让他们轮流把喉咙套上来,闲着的那个就用狗爪子抱着对方的头前后晃着伺候鸡巴,我只需要悠闲地享受就好。
这会儿大少已经完全放开了,抱着老板的头猛地前后摆动,让他脑袋都要摇出残影来,每一次抽插都伴着淫靡的水声。
老板被插得脸上糊满了自己的口水,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神志不清地翻着白眼,一张脸都憋成了深红色。
于是等到换位置的时候,他也不给大少留换气的余地,两个狗爪子固定着他的侧脸,让他不停地小鸡啄米一样来回点头。龟头一下下在他娇嫩的口腔上颚擦过,引得我下腹也一阵阵酥麻。
他们父慈子孝地互相较劲,让我兴奋地把两张嘴都干了个爽。
等到终于要射精的时候,我公平地让他们头挨着头,舌头伸出来碰到一起,两张有几分相似的脸上都是被凌虐透了的痕迹,一副发情的骚样。
我雨露均沾地射到他俩舌头上,又故意歪歪扭扭地在他们脸上头上四处播种。
他们听到我的命令才敢咽下嘴里的精液,又在对方脸上头上舔着,搜刮着每一滴咸腥的液体,像是贪吃小狗一样,还嫌不够,争抢着要来舔龟头上残存的精液。
最后还是老板赢了,含着我的龟头吸了又吸,贪婪得一滴都不想放过。
玩得差不多了,我才按铃示意上菜。
送餐机器人送来精美的食物,当然,只有一人用的餐具。
他俩一左一右地跪在我脚边。
我嫌他们脏,也不许他们拿脸来蹭我,只能乖乖地坐端正,像是训练有素的狗狗一样,眼巴巴看着主人。
我时不时地夹起一些食物喂到他们嘴里,有时候还故意给刺身蘸上过量的芥末,看他们一边呛咳个不停,一边还要乖巧地感谢我的投喂。
等慢悠悠吃完晚饭,已经月上枝头。
我给他们的项圈挂上牵引绳,像真的在遛狗一样,在四下无人的餐厅花园里散步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他们俩回到了别墅。
自从上次的家庭晚餐之后,老板和大少爷的亲子关系明显改善了很多。
之前老板一直都一副对谁都看不上眼的样子,虽说坚定地确认了大少的继承人身份,但对他一直都很严苛,两人平时也没什么私下交流,看起来甚至有点不熟的样子。
大少一直是兢兢业业地维护着自己精英和继承人的形象,但还是时不时就要被老板狠骂一顿。
大概是被同一根鸡巴操过,让他们的的亲情终于升华了,不再是塑料的豪门亲子关系。
老板大概也终于发现大儿子的诸多好处,比如起来的时候可以让儿子扶着去洗漱,屁股被打肿的时候也可以互相上药,便于尽快恢复,能让我玩得更尽兴。
随着我操他们的次数增多,他们之间的气氛也愈发和谐。这个家真是没我得散。
而且最近我发现,这个二少也非常有问题。
我之前一直觉得二少爷是那种埋头读书老实孩子,在家没什么存在感,长得也是一副弱弱的样子,平时总是低着头戴着黑框眼镜,看着就很有书生气。
他刚上大学,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也并不经常回家。
直到今天晚上,我在黄网上发现他的个人账号。
一开始我只是很单纯地随便看看找点玩老板父子的灵感,意外刷到一个视频,是一个清瘦的年轻人对着摄像头自撸的。
镜头没有拍到脸,但一看他身材就是那种刚成年不久的,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的体型。
鸡巴的尺寸倒是不错,又长又直,颜色还很粉嫩,看得出来很少使用。
他把自己玩得半硬之后,就给大家展示了一只白袜。
他拿着袜子,举到镜头边缘。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能猜到他是把袜子贴到自己脸上,大力地吸了几口,发出非常明显的呼吸声,甚至很骚地呻吟了两声。
他每次吸气,鸡巴根部都会很明显地弹一下,一看就是兴奋极了,鸡巴在没有直接刺激的情况下整根硬了起来,高高地翘着。
然后他就把袜子按在自己鸡巴上,大力地把鸡巴按着贴在自己下腹,发出甜腻的呻吟:“啊…爸爸踩得好舒服…”
他玩了一会儿,又把整根鸡巴都套进袜子里,隔着袜子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