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心里一次次的叹息,大家想要的,不过就是安逸的生活,为什么这么艰难……
……
商景渊这边,刚离开酒店就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让他带着商昀朗立马回商宅。商景渊叹息着,还有这个难题要应付。
转回身看着儿子,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早上见到他开始,就十分深沉,不言不语的,一点不见精神振奋的样子。
作为男人当然了解男人,发生过这种事的第二天,男人都是生龙活虎,精神百倍的才是,怎么儿子这么淡漠,萎靡不振的样子好像得了什么大病似的。
难道昨晚……不快乐?那个春-药有问题?不应该啊,场子里的兄弟都说很销魂啊,货经常供不应求,口碑非常好。
“怎么了儿子?是不是第一次没经验啊……哈哈,别回味了,收拾好心情回爷爷那儿,做好挨批甚至受惩罚的准备。车里有我准备的吃的,先垫垫胃。”
商景渊打趣的说着,然后拍了拍儿子正好穿衣服抬起的手臂。
“啊……”
商昀朗瞬间疼的叫出声,担心老爸发现衣袖上渗出的血迹,迅速的穿好外套。
“怎么了?拍疼你了?我才用了多大劲儿,身子骨还是太弱,多锻炼啊……行了,快上车吧,我们得走了。”商景渊没怎么放在心上,开车奔着商宅去了。
商昀朗坐在车的后排,小心的护着手臂,老爸在车里准备的吃的一口未动,倚靠在座椅后侧,侧头毫无情绪波澜的望着窗外略过的风景,始终沉默无声。
……
“混帐!!”
老爷子气的身体直发抖,瞪着站在面前的父子俩厉声骂到。有力的右手“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发出浑厚又沉闷的声响。
商曜清是不懂秦傲和言墨璇之间的关系,但看孙女儿前一晚着急成那个样子,也知道这个叫言墨璇的姑娘不管是对孙女儿来说,还是对秦傲来说,绝非一般的存在。
这父子俩竟然做了这样下作的事,让他怎么跟秦敬怀交代?还有什么脸面再见秦敬怀?愚蠢至极!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商曜清再了解不过。子不教,父之过,商昀朗还小,还没那么大的胆子一个人做下这些事,罪魁祸首,怕是自己那个心术不正的儿子。这些主意,估计也都是商景渊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