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日日接送本作者今遇卿提醒您虐文男主他有读心术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马车内,虞秋秋每说一句就朝褚晏靠近一分。马车就这么大,褚晏不断后退,退到最后早已是无路可退。偏生虞秋秋还不肯放过他,又近了几分,倾身过来,近距离地偏要看他眼睛。“非要陪你”一声一声又一声,本就没死透的记忆,再度攻击了他。褚晏逃避视线,转头面壁,耳根红了个彻底。“不要再说了。”褚晏现在整个就是一生无可恋的状态,他甚至想就这么原地消失,最好是谁都找不到他。虞秋秋朝褚晏的方向挪了挪,声腔震动,明明没有笑,却仿佛整个车厢里都回荡着她的笑声。“诶”虞秋秋半靠在他背上,伸手戳了戳他“我采访一下,你刚才说那话是认真的么你真这么认为的”“这该不会就是那传说中的十八层滤镜吧”虞秋秋很是好奇。褚晏因此大脑不受控制地再度回忆了一遍自己方才的发言,并且悲催地发现,他越是不想回忆,反而画面越发清晰,大脑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褚晏一头撞向了车壁,真是够了停下给他停下不要再回忆了“诶诶诶,问你话呢。”虞秋秋又戳了戳他,当真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回府的路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漫长。褚晏薄唇紧闭,消极抵抗,直到他透过车窗看见了陆府的大门“停车”那女人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现在还没回府,就已经追问得他无地自容了,待回了府,还不知道要被如何嘲笑。上一次这么丢脸还是被雷劈的那回,而这回褚晏深吸了一口气,他还不如被雷给劈了,这简直就是他人生中的至暗时刻。那虞府今天是万万不能回的,他要离家出走“停车”褚晏再度出声。“吁”外头的车夫勒住缰绳,还没待马车挺稳,褚晏便逃也似的下车扎进了旁边的陆府。虞秋秋倒也没有阻拦他,只是撑在车窗边,肩膀一耸一耸地笑了起来。“落荒而逃了啊”虞秋秋的笑声很是愉悦,狗男人有时候还挺好玩的。“小姐,姑爷这是”车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要不要等褚晏出来有点拿不定主意。虞秋秋笑了好一会儿,这才摆了摆手吩咐道“无事,不用管他,回府吧。”看褚晏那样子,这一时半会儿的,怕是不会出来了。陆府。陆行知听下人禀报说褚晏来了,便收剑入鞘,从演武场赶了回来。谁料,踏进门寻了半天,才在客房的床上找到了褚晏。“嚯”这可真是稀奇,青天白日的,这人跑他这睡觉来了陆行知走到床边,探身瞅了一眼,谁知,这一瞅褚晏却是直接翻了个身,背朝向他,竟是不乐意看见他似的。“嘿”这就激起陆行知的好奇心了,他斜身靠在床边,用剑鞘戳了戳褚晏的后背,“你这什么情况啊”褚晏沉默,不肯回答,此刻的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陆行知挑眉,顷刻间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这越沉默,说明什么说明事越大啊“你被虞家小姐扫地出门了”不回答没关系,陆行知会自己猜。褚晏太阳穴突突跳了跳,但仍旧倔强地保持着沉默,懒得搭理他。可这落在陆行知眼里,却无异于就是默认,他惊讶不已,声音瞬间拔高“不是,你真被赶出来了为啥呀”“”褚晏拳头硬了,转头一个眼刀就杀了过去,恶狠狠“你才被扫地出门了我是自己不想回去”陆行知被瞪得战术性后仰,不过褚晏说他是自己不想回去“嘶”陆行知不怕死地再度追问“你跟人吵架了”褚晏将头转了回去,一脸灰败,继续自闭。就在陆行知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他闷闷道了句“还不如是吵架了”陆行知“”然后呢陆行知竖起耳朵静待下文,然而,没有下文。陆行知深吸了一口气。不是,谁家好人说话说一半啊,这不存心吊人胃口么,为啥呀,他倒是说说为啥呀“你跟我说说”陆行知好奇心爆棚,拉了个凳子过来坐下,主动表示要做倾听者。然后,他就被某人暴起给轰了出去。陆行知“”“将军您怎么了”随从从旁边路过,见自家将军一脸平静地抬头望天,看起来还有点怪超脱的,不由得好奇问了一句。
“没什么。”陆行知收回视线,叹了口气,边走边感慨“这离家出走的男人还真是不好惹。”随从“哈”四方馆。赫连云铮半坐在椅中闭目养神,前面站了一排的下属,却是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大气都不敢出,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样。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触赫连云铮的霉头,尤其他们家殿下撬墙角没撬动,自己还折了一只手臂,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什么也没捞着。更别提,殿下的爱犬刚来京城就没了诸般种种,殿下最近着实是有点流年不利。再加上想到刚刚传回来的消息,众人瞬间头埋得更低了。只是,有些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都哑巴了”赫连云铮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波澜,甚至还有几分漫不经心,但在场的都不是第一天在其身边做事了,多少还是有几分清楚他的脾性,这分明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我们试探了好几次,但那七皇子每次不是视而不见就是不接茬,不肯与我们的人接触。”一属下见赫连云铮已处在暴怒的边缘,连忙开口,只是声音却越来越小,完全起不到灭火的作用,旁边的几人见状不妙,也跟着帮腔描补了起来。“依属下看,那七皇子胆小如鼠,不像是有什么大志向的。”“是啊,据属下这些天的观察打听,那七皇子在朝中既不如其他几位皇子得势受宠,能力似乎也很平庸,没什么出挑的地方,这样的人,就是给他机会他估计也接不住,倒不如换个人选,更稳妥容易上钩些。”“哦”赫连云铮掀眸看向那人,眸中似乎有些鼓励的意味,“那依你看,应该换谁呢”属下受到了鼓舞,整个人为之一振,遂大胆开口“依属下看,那三皇子就不错,虽然行事不羁还有些冲动,但正是这样的人,反倒更容易铤而走险,到时候,我们只需要抛出一个足够大诱饵钓住他”“啪”那下属还未说完,一个青瓷茶盏便砸了过来,打到其身上,而后落地摔了个粉碎。“蠢货”赫连云铮脸色突变,一改先前的和煦,眸光都变得锐利了起来,他的目光从面前这一排人身上挨个扫了过去,刀削斧凿一般,似是在用眼刀将人凌迟。他讨厌愚蠢的人,而其中,又尤其最讨厌在他面前犯蠢还不自知的人。“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皇子,也配让本殿去费心拉拢”赫连云峥眸中的厌烦毫不加掩饰。那三皇子空有野心却胸无城府,这样的人,除非是走了大运,否则绝无可能成事,多半是个垫脚石的命。而那七皇子赫连云铮冷笑了一声,生在皇家,谁距离那个位置不是一步之遥,若说没有想法,那高低得是个圣人。什么无欲无求,骗骗局内人也就罢了,其余的,估计也就只有这些个蠢货才会相信会咬人的狗不叫,他敢肯定,那七皇子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一个,论手段,论阴毒,大雍的皇子里头,只怕是无人能出其左右。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是他最理想的合作伙伴,可惜赫连云铮习惯性地想要抬手去揉眉心,可手刚一动,钻心蚀骨的疼痛就瞬间传达到了四肢百骸,他眉头紧皱,硬是咬牙忍过去了这一阵疼痛,可随后,一股邪火又接踵涌了上来,直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踩空的。赫连云峥径自懊恼了一会儿,只是很快,他便又回正了思绪。他的眸色暗了下来,略加思索,沉声道“派人去接触三皇子。”诶”属下愣住,纷纷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下属“殿下,您刚不还说那三皇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么怎么”“我就是要让他坏事。”赫连云铮笑得神秘,却又自有一股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狂傲,“还有,这件事情,务必要让七皇子发现。”晟帝笃信制衡之术,底下的几个皇子虽然争斗不断,但却始终跳脱不了彼此的掣肘,更掀不起什么大浪,再加上还有虞青山这么个定海神针在朝事上辅佐,大雍这么多年,竟愣是没乱起来,这绝非是他们大辽愿意见到的。他此行过来,自然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谈情说爱的,原本的计划是想在皇子中间下一剂猛药,打破目前的平衡,奈何,他看中的人选却是不肯上钩。想到这,赫连云铮不仅不恼,反倒勾唇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了起来。那七皇子的确是个聪明人,但大雍同样也有句古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陆家军骁勇好战,近年来更是对已经划归他们大辽的幽蓟十六州虎视眈眈。若是能借七皇子之力拉下一个陆府,倒也不虚此行。几日后,七皇子府。是夜,一身着黑色夜行服的暗卫几经纵跃潜行过后,出现在了七皇子寝殿,单膝跪地。“殿下猜得没错,那北辽八皇子果然贼心不死,又派人秘密接触了三皇子。”七皇子听后笑了笑,当真是一点也不意外。他抬手把玩着烛火,平日里温润无争的双眸,此刻仿佛盛满了欲望。“殿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暗卫请示道。七皇子指尖触摸火苗,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眸中映着的火光灼灼,似是燃起了兴奋。怎么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那三哥蹦跶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出局了。“把消息透露给二哥还有四哥,让他们好好地狗咬狗去。”“是”暗卫领命而去,可行至门口时,七皇子却又忽地叫住他,改了主意。“等等,此事先不要声张。”暗卫不解,但却习惯服从,便也没有多问,安静退了出去。七皇子收回把玩火苗的手,吹熄了烛光,独坐椅中,像是隐入了黑暗。父皇疑心重,极为忌讳皇子和军方过从甚密,就连他姚家外祖,当初为了他,也在削藩过后主动卸下了兵权。自那之后,姚家军便悉数收归到了陆家麾下,他隐忍多年,便是为了让父皇放下戒心,以便有朝一日,能够找机会促使父皇主动将兵权重新交回外祖手上。而现在,那个机会似乎即将到来了。老三那蠢货勾结外族,以陆家父子的愚忠,若是知晓此事,不可能袖手旁观,到时七皇子低低笑了起来。“老三啊老三,弟弟我便且让你再得意上一阵。”,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