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彦臻在四季酒店常年包了一间总统套房,如果工作到太晚来不及回家又不想住公司,他就会来这里过上一晚。说起来,这个地方一直是他私人的空间,这么久了,今晚还是他第一次把一个女人带到这儿。
小姑娘的身子轻飘飘的,季彦臻单手抱着她,用另一只手刷卡开门,走进房间之后又干脆利落地甩上门,抱着已然瘫软掉的女孩叁步并一步地走到卧室,把她抛到柔软大床的中间。
尹茗汐就算再迟钝都明白了季彦臻想要做什么,意料之外的恐惧和慌张后知后觉地侵占了她的脑海。可是此刻的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像只案板上等待发落的鱼,在男人侵略性的视线里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季彦臻似笑非笑地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孩,她是真的在害怕,红红的眼眶给她平添了些楚楚可怜的味道。啧,越看越想操。
“季先生”女孩的声音已然开始颤抖,她慌张于逼近自己的男人,更慌张于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的身体。
男人还是笑着,眼底的侵略性却丝毫不加掩饰。他弯下腰,把女孩小小的身体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之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细软的腰肢,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裙子的腰带。
“别怕,乖一点。”
他把腰带从她身下抽走,扔到一旁,笑着注视着漂亮的小姑娘因为害怕而剧烈呼吸胸膛起伏的模样。他不喜欢操一具没有反应尸体,所以给她下的药只是让她失去行动能力,同时却可以保持她意识的清醒。
当然,她药性发作的样子也真没让他失望。易碎的美,美得让他想要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