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住密密麻麻的疼痛,嘴上却满不在乎,“傅影帝多财多亿,二十万怎么够?我随便找个金主都不止这个价。”
话音刚落,宋清淮被打横抱起,他惊呼一声,浴袍从两边散开。
“嘴硬讨不到好处的,我以为你已经尝到教训了。”傅识均漆黑的眸子像极了深渊,里面涌动着危险的情绪。
宋清淮讨厌极了他的说教,一把扯过他的后颈,两人呼吸交缠,明明无比暧昧的姿势,说出的话却一个比一个狠。
“那你大可去找嘴软会哄人的,没必要凑我跟前儿找不痛快。”
明明刚温存完,此刻却谁也不肯低头。
好像谁低头,谁就输了。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只剩输赢了。
傅识均把他扔到床上,裹成了不露馅儿的春卷,然后点了根烟。
傅识均的声音沙哑缥缈,“为什么不选我。”
宋清淮简直莫名其妙,“你不也没选我吗?”
傅识均指尖抖了抖烟灰,“谁说我……你把信给谁了?”
宋清淮理所当然道:“送给你小甜心了,放心。”
傅识均窝火,噌地站起身,脸色阴沉裹着十足的压迫感,“那真儿谢谢你的体贴!”
宋清淮刚要说话,鼻间涌上一股湿润,他手忙脚乱抽纸巾捂住。
纸巾盒打翻在地,傅识均弯腰拾起,而后拽开他的手,“怎么回事?”
宋清淮别开脑袋,手指不自觉蜷缩,声音却十分正常,“上火了,刚来南方不太适应。”
傅识均给他倒了杯水,盯着他喝下去,“你知道吗?你每次说谎,手指都会握紧。”
自作多情
翌日。
宋清淮醒来,全身上下都泛着密密麻麻的疼,像坠了秤砣,下床时腿一软跌跪在床前。
好在已经有热水了,宋清淮洗澡一阵晕眩,缓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
到底身体大不如前了,昨晚那一遭弄得他有些不舒服。
最后那个问题被他糊弄过去了,但傅识均不知有没有信。
不过傅识均眼下宝贝着另一个人,未必在乎他健康与否。
宋清淮来到客厅,所有人都已经等着了。
“抱歉,我起迟了。”
南峪笑了笑,给他热了一杯牛奶,“没事儿,累了就多睡一会儿。”
宋清淮感激地一口气喝完了,现场的气氛有些微妙。
导演组送来信封,公布了这次的约会分组。
傅识均vs宋清淮
南峪vs白竹心
许潇vs魏欢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