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比较好奇的是,傅识均连着两任都是纯洁小白花这款的,之前是捏着鼻子和自己交往吗?
那可真是委屈他了。
宋清淮不想再看他的绯闻,已经看得够多了。
告别了刘导和南峪,因着刚才的绯闻,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计划,但现在急不来,他必须必须尽快养好身体。
休养了一段时间后,杨老带来一个消息,“茶水确实有问题。”
宋清淮拦住了他,在护工的帮助下,他坐上了轮椅,“老师,我们出去走走?我好久没呼吸过新鲜空气了。”
护工把他推到草坪上,知道他们有事要谈,主动离开了。
冬天的草坪已经呈现灰败之色,上面覆盖一层厚雪。
宋清淮艰难地裹好大衣,那天在y国他之所以没喝那杯茶,来自他的直觉,他已经不忌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宋清泽。
“是泻药,那个药本身问题不大,但和茶水一起就会腹急。”杨老给他把拉链拉到顶端,语气有些凝重。
这个行为十分恶劣,如果宋清淮没有留个心眼子,当天不止他自己出丑,连国家形象都会受影响。
宋清淮毫不意外,杨老忍不住追问,“你知道是谁?”
他沉吟片刻才压低声音,“不太负责的推测,大概率是宋清泽或者他的舅舅李常学,不过这两人可以看做一个整体。”
“那天在后台我和他们发生了口角。”
“李几年前移民去了y国,在y国的地位很高。这些事不好取证,而且他们完全可以推到工作人员身上,美其名曰恶作剧。”宋清淮继续补充,“这些事又不是没发生过。”
杨老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层面,脸色不太好看,“不管怎么样,做过的事一定会留下痕迹,吃闷亏不是咱们的做事风格,上面一定会给你讨一个公道。”
宋清淮道谢。
“我听卓鸿说你撤诉了?”
宋清淮目光落在人工湖面上,应了一声。
杨老更加奇怪,总觉得他越来越看不懂宋清淮了。
宋清淮换了个话题,他一开口,呼出的气体便在冬日下凝成了一阵白雾,“老师,你说人是不是一辈子都囿于出生。
不等回答,他就自顾自说下去:“我觉得是的,我享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富贵荣华,但一个人的福报是有极限的。”
宋清淮声音缥缈,“十七岁那年,我和傅识均一起去寺庙求平安符。寺庙门口有个道士支了个摊子,我觉得新奇,就算了个命。
道士算出我三缺缺命,五弊注定孤独。
二十岁前我不信命,当时年轻气盛险些掀了道士的摊子。
后来,我没有再可以失去的了,我又开始相信事在人为。”
“清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