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攥着那截细腰,另一只手掐着宋清淮的大腿,细腻的腿肉从指缝溢出一个美妙的弧度。
太漂亮了这具身体,动情时泛粉的皮肤,时而轻时而重的呻吟。
他喜欢能看得清脸的姿势。
你生病了
宋清淮给自己准备的地铺最终自己没用上,而是给了某个疯狗。
他爽完,翻身一脚把人踹下床,被子卷成寿司,傅识均就只能光着屁股站在一边受冷。
也许不冷,他身上还残留一层汗液。
一夜过去。
天还未亮,鸡鸣声响彻小河,宋清淮耳朵和眼睛都像被什么糊住了,脑袋也阵阵儿迷糊。
“几点了?”沙哑得像闷在喉咙里的声音,宋清淮自己都听不见这声哼哼。
“七点半。”
八点开始直播,宋清淮应该爬起来的,可是他四肢绵软无力,身上被压了千斤顶,实在没这个能力。
“你、你别压我了,我要起床。”宋清淮一动不动地哼哼。
傅识均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我没压你,你生病了。”
“嗯,我知道,我活不久了。”宋清淮呢喃着。
傅识均听不得他说这些,“别胡说八道,发个烧要不了你的命。”
“你不懂,你不懂,你根本不关心我。”宋清淮嘴唇翻动,又脱了力气。
一夜情事,傅识均出了一身大汗,赶走了最后一点病气。
而宋清淮则病倒了,两人像极了玄幻小说里的双修,或者说炉鼎,傅识均在他身上掠夺了生命力。
傅识均洗了块湿毛巾给他降温,又去问节目组要了退烧药。
昨晚做得太狠,又没有做好措施,一不小心全弄里面了。
虽然后面抠干净了,但还是影响到了。
不过他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宋清淮的免疫力越来越低了,等回了北城,一定要让他再去做个全身检查。
陆绪风刚好起床,看到傅识均拿着退烧药,还以为是他又烧了。
但傅识均看起来精神头不错,病气也无影无踪,那这个退烧药给谁用的不言而喻。
陆绪风一个哈欠卡在嘴里,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他三步做两步上前,挡住傅识均去路。
“过来谈谈?”陆绪风还算冷静,压低了声音。
傅识均捏着退烧药笑了,“可以,等我去给淮淮为了退烧药。昨晚他缠着我不知节制,啧,一不小心做过头了。”
陆绪风听着他恬不知耻的话语,真想一拳头把他砸破相。
宋清淮到底喜欢傅识均什么?这张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