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松了一下,刑昭才继续托着他的屁股顶弄起来。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庄园门口了,车子开进了大门,两个人都还沉浸在快感中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条白色的“狗”爬了过来扒着车床“呜呜”叫唤,两人才反应过来。
刑昭放缓了动作,盯着那条白色的“狗”看了一会,明确一个问题,它其实不是一只狗,而是一个装饰成“狗”的人。狗狗拉开车门,刑昭似乎怕他上来似得,就那么就着插入的姿势,托着盛越的屁股跨下车门。
狗狗头上全身覆盖着白色的全包胶衣面具,配备着齐全的耳朵,露出画着浓妆的大眼睛,口鼻出气孔。身上覆盖着连着头套的白色的胶衣连体衣,但是在胸口胯间使用白色的蕾丝布料覆盖,露着不大不小的乳房,和奇特的下体。他有着巨大的肉棒,粉嫩的小逼,没有阴囊。他的屁眼里面塞着一根连着蓬松狗尾巴的肛塞,随着他四肢着地的姿势,尾巴还能翘起来摇啊摇。他似乎已经不会说话了,嘴里还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大眼睛在浓妆的衬托下非常地懵懂无知,像个初生婴儿的眼神。
他爬过来嗅了嗅刑昭的味道,似乎感觉很熟悉,便伸出舌头小心地舔抵着刑昭的皮鞋。盛越似乎挺喜欢这只狗狗,在他身上装饰了许许多多的饰品,红宝石的乳环乳链,金灿灿的项圈,各色宝石串起来的腰链,十足地一个全天下最富有的狗。
盛越也注意到了他,一只手环着刑昭的脖子,一只手摸了摸小狗的脑袋,于是小狗就双膝跪地,两只手蜷在胸前,一脸享受地模样。
一段小小的插曲过后,刑昭便没有在盛越的催促下,托着他的屁股,一边走一边操的沿着石子路迈向大门。
兴许是在光天化日下左爱比较刺激,亦或是狗狗一直在后面舔着盛越的后边蜜穴,在还没上台阶的时候,盛越就先高潮了,一股淫水喷薄而出,打在刑昭的龟头上,这一刺激,刑昭也射了出来,他往骚逼口退了退,红肿的骚逼口根本包不住凝白,一股一股地往下滴落,被跟在后面的小狗舔去了。
刑昭抱着盛越进了大门,把他放在沙发上,这一次做的很彻底,他打开着双腿,似乎还没会过神来,愣了一下,看到刑昭正用手指撑开他的骚逼口,要把精液导出来,他虽然跟感动。但是制止了刑昭的做法。
对着已经漱口过的狗狗招招手,狗狗欢快的跑过来,趴在盛越的双腿间,伸出舌头把里面的精液都填实干净。
盛越抚摸着狗狗的脑袋,“他叫比安卡,是我和你爸在黑市拍来的,他从小就被当着宠物驯养,以精液为食,没有神识。”
狗狗转过头来悄悄看了刑昭一眼,有些害羞地又扎了下去。
s市的一场演唱会声势浩大,动辄几千军方维持秩序,现场人声鼎沸,一票难求,不少粉丝都是远渡重洋,只为一睹偶像的芳容。
演唱会现场歌迷尖叫声此起彼伏,阮棠游刃有余地站在聚光灯下面,万千灯光集于一身,像上帝的宠儿。
他有着长卷金发,雪白的皮肤,红到滴血的嘴唇。身材纤长,穿着连裆的网纱衣,下摆收进低腰的皮裤里面,展现给观众线条流畅的腹肌,还有嫩红稍显丰腴的胸部,看起来并不瘦弱。他的腿又长又直,当唱出“你为我疯狂”这句歌词之后,纤白的手放在腹下三寸一个顶胯,然后对着万千观众眨了眨缀着亮片儿睫毛的眼睛,直接让全场沸腾了,不管是男是女,都想撕开他的衣服和裤子,揉他的丰满挺翘的奶子和屁股,然后干烂他的骚穴。
不少歌迷甚至喊出:“啊,哥哥真美啊,上帝啊请把他赐予给我。”“阮软,我是你的狗,请奖励我。”“我要揉烂你的骚奶子,干烂你的骚穴,你这个骚婊子。”等逆天言论。
不难看出这些人要么是妹妹粉,要命是舔狗粉,要么是老公粉。但唯独没有老婆粉。
阮棠坐在休息室里刷到这些言论看地直想冷笑。
唱跳了一晚上,嗓子都哑了,他漂亮的眉间全是戾气,半个小时前对着全体歌迷、全世界观众笑了三个小时,转眼到了台下,就是一副全世界都欠我的样子,随意地摔东西,毫无理由地打骂助理更是家常便饭。
他的脾气出了名的恶劣暴虐,但是从没有人敢说半句不是,连娱乐圈的老总见了他都得低头哈腰陪着笑脸。背景深不可测。
生活小助理雷恩战战兢兢地站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这位爷,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进了医院。
阮棠出道十年,已经换过一百多个助理了,平均一年十几个助理,有几个助理还不是光进医院那么简单呢,人抬出来的时候,下体睾丸都被割掉了。
助理家人在医院闹了三天三夜,最后突然销声匿迹,网络上的帖子也被删的干干净净。
这起风波的中心阮棠在隐退三个月后,直接开了一场演唱会,他唱跳,扭胯,笑的花枝招展,在公众面前毫无悔意,完全看不出是个废了别人一生的刽子手,依旧是那个粉丝上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全球顶流。
娱乐圈就是如此,那些法治咔们即使作奸犯科无恶不作,也又一大波忠实的脑残粉,况且是一个出道十年,长红十年,有着天籁之音的全球性顶流。
阮棠下台之后就把那该死的皮裤脱掉了,又热又闷的,此时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连体的紧身卡裆纱衣,那一小片透明的布料就勒过他的玉茎,埋进深深地股沟里面。
他的两条腿又白又直,大腿处却是丰腴饱满的,看起来极具肉感。要是抛开他恶劣的性格不谈,他整个人都像是一个熟透的蜜桃,惹人采撷。
雷恩的视线停在他腿上,由于过于露骨,所以被他发现了。
这些男人女人都不是好东西,都馋他身子。但是他确实有这种让人为他疯狂的资本啊,漂亮的脸蛋,诱人的身材,张扬火辣的性格,还有如天籁一样的声线。
任玉皇大帝来了,都逃不过被他吸引。
“雷恩是吧?跪过来。”他勾了勾手指,笑的像一只前年狐狸精魅。
雷恩痴迷地跪在他面前,仰起脸,非常虔诚地自下而上看着他,嫩红饱满的胸部,还有修长白皙的脖子,鲜红饱满的嘴唇。天哪,好想尝一尝什么味道。
阮棠知道他在想什么,所有的男人都一样,这个助理也不例外。他嗤笑一声,然后缓缓抬起纤长漂亮的脚,就那么踩在雷恩的脸上,他的脚指甲也是精心养护过的,涂着裸色的指甲护理油,看起来干净粉嫩。
雷恩对于突如其来的奖励兴奋极了。他伸出舌尖包裹住白嫩的脚趾,然后把舌尖伸进脚趾缝里,仔仔细细地舔着,像是嘬一种芬芳的花骨朵。
“口活还不错呢。”阮棠恶劣地用脚趾戳刺雷恩的喉咙,然后整只脚踩在雷恩脸上,碾压他高挺的鼻梁,还有湿润的眼睛。
雷恩陶醉地抓住他的脚踝,舔上他的小腿,手掌往上攀爬的时候,被他给制止了。
“手放下去,往前跪一点,来我胯下。”
雷恩往前跪了一点,来到阮棠的腿心处,形状不算小的玉茎把那块纱料顶起一个弧度,他的玉茎是粉嫩的颜色,但是软趴趴的没有勃起。
雷恩以为阮棠要让他口交,正准备伸过脑袋去隔着布料舔一下呢,结果阮棠抬高了臀部,然后一股腥臊淡黄的液体穿透网纱布料喷薄而出,喷了雷恩一脸。
是阮棠尿了他一脸。
这腥臊的尿液带着阮棠的体温和体味,直接把雷恩刺激地差点跪倒下去,他无意识张嘴,稳稳地接住尿柱,然后舌头一卷,就咕咚咕咚喝了个光。
阮棠看着被尿液淋了一脸的雷恩,脸上尽是疯狂得逞的笑,他笑起来极美,但是笑意根本不到眼底,像是公事公办,职业假笑。
“啧啧,真是脏死了呢。”阮棠用脚抹干净雷恩眼睛上的尿液,分开了两根手指,把那根卡在裆部的网纱料子剥开,露出刚刚出了尿液的深红色骚逼。这骚穴颜色鲜红,层层叠叠的,像是一只展翅的蝴蝶,肿大的阴蒂上还穿着一个缀着钻石的阴环。
阮棠用手指夹住那颗直径15公分的钻石,拉扯着阴环,自慰起来。那口骚逼显然湿透了,动情地一缩一缩地,张开一个小口。但是前面玉茎没有半点硬起来的迹象。雷恩有些好奇。
“看什么啊,它废掉了,硬不起来,也排不出尿,是个废物。”说罢掐住了雷恩的脖子,把他按在自己一缩一缩的骚逼上,让他舔穴。
雷恩确实有天赋,一条舌头又长又粗糙,直接伸进了阮棠的骚阴道里面,干进那个湿热的内壁,然后沿着内壁舔了一圈。刺激地阮棠一抖,流出一大股淫水。
“啊,好爽。舔我阴蒂,嘬那个骚蒂子。快。啊。。。。”阮棠叫的又骚又媚,用他那能唱出天籁一样的歌声的喉咙,叫出最动听的床。
雷恩依言嘬住阴蒂,狠狠一嘬一咬,舌尖就钻入那个环儿里面,勾住,然后强烈地拉扯,直接把阮棠刺激到“吟,哦,嗯,呜”个不停,叫床声媚的能让高僧还俗。
“啊,好爽,喷潮了。”一股淫液喷薄而出,他居然被舔高潮了。
阮棠餍足了,一张美丽无比的脸上都是欢愉,他抱着自己的腿,把一股股潮喷向了雷恩脸上,直到雷恩整个脸部都是白色腥臊的液体混着淡黄的尿液。
“啊,后面也好想要,来舔我屁眼儿。”他疯狂地把腿夹在雷恩肩膀上,然后把布料拉开,整个下体全部露了出来,他没有一丝阴毛,但是取代的是一个栩栩如生的文身。那玫瑰花文身以他屁眼儿为中心花蕊,层层叠叠的展开,用了红色加黑色的颜料,连玫瑰上的露珠都能雕刻的那么真实。花骨朵上连着一根墨绿色的荆棘沿着会阴往下,最后和那骚逼相连,绘制成了一副左边蝴蝶,右边玫瑰花的鲜艳图案。
这文身刻在他的私密处,只有分开他的腿才能看的清晰,要说谁敢对嚣张跋扈的阮棠做这种事情,那就只能是阮棠背后那个金主了。这个传闻在阮棠出道的时候就传了出来,但是无人扒出金主是谁。
不知道是扒不出来呢,还是不敢扒。反正也无人提起。
“妈的,愣着干什么啊,快舔啊。”阮棠屁眼也痒得不行,他直接爆了粗口。然后撅起了屁股,坐在了雷恩脸上,用深邃的股沟的股沟压住雷恩的脸,把湿热的屁眼罩在雷恩的口鼻上。
雷恩被他丰满的屁股压到不能呼吸,但还是伸出了舌头往他骚屁眼里面钻,直接干进了屁眼深处,舔了一嘴淫液。
他的身体真是名器,全身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腰细腿长,胸部丰满柔软,屁股挺翘,两口穴随便一刺激就流出大量的淫水,叫床声又骚又甜,是个人都把持不住的。
“啊。。。。妈的,你好会舔啊,以后就做我的肉便器,专门给老子舔穴,喝尿吃屎。”他张着嘴唇,吐出一大串淫词浪语来,配合上沉浸高潮的脸,看起来像个辣手的刺玫瑰。
雷恩快被他坐到窒息,只得伸出手来,握住他两瓣屁股,把屁股抬高了一点,然后再伸出舌头沿着那个妖艳的玫瑰文身舔一圈,最后又钻进屁眼深处,直接给他舔出了一个孔洞来。
阮棠也配合着高声浪叫起来,“啊啊啊,好爽,妈的好会舔啊。啊,要上云端了。”然后又高潮了,这次从后面喷出来了一些淫液来,湿湿滑滑的顺着股沟滴落到地毯上,湿哒哒的一片。
高潮完之后,阮棠餍足地动都不想动,就那么趟倒在沙发上,双眼失神,全身凌乱,金发都贴在额头,黏在脖子上。
突然休息室的门大开了,雷恩一愣,正准备用西装外套盖住几乎赤裸的阮棠,就被一大批黑衣人保镖围住了,那群人统一戴墨镜,分成二排,低头留出一个通道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背头男人穿过人群,站在中央,然后做了一个鞠躬的姿势,对着沙发上失神的阮棠道,“阮棠少爷,先生有请。”
阮棠在那些黑衣人进来的时候,就恢复了神志。他迅速地盘算着,“他”不是出访f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自己今天偷吃会不会被他发现。
他内心慌乱地一批,但是面上却是不显声色,伪装地极好。娇笑地坐起来,把手握成拳放在背后,盘着嫩白的腿儿,娇腻腻地开口,
“哎呀,papa已经回来了吗?”他抓过一件白衬衫直接套在几乎全裸的身上,连扣子都没系上,裸着两条白嫩修长的腿,就穿过人群出去了。“那快走吧,我好想papa啊!”
中央的高大男人弓着身让出一个道来,一排黑衣人在他经过的时候统一低头。然后不出30秒,这群黑人一就撤了干净,只留下冷汗直冒的雷恩。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大的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