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浑身更舒服一些。
不过……
苏玉锦瞥了贺严修一眼,「你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是要我腰要更用力一些吗?」
贺严修,「……」
并不,只是觉得搭的很顺手。
随时都想搂入怀中。
见贺严修半天不语,苏玉锦忽地明白了什么,跺了一下脚,「登徒子!」
因为恼怒,苏玉锦手不自觉地松脱,那箭飞驰而去,刺入树干。
与方才贺严修射出去的那只箭并肩而立,中间几乎没有什么缝隙。
苏玉锦自己都愣了一下,贺严修抿嘴,「看起来很有天赋嘛。」
「大概……?」
苏玉锦这会子也顾不得去计较贺严修吃豆腐的事情,只又试了几次。
到底只是初学者,方才那一箭也纯属偶然,接下来的几次,再无方才的效果,但苏玉锦射出去的箭,有大半能刺入树干,成功率大约在七成。
「不错。」贺严修发自内心地赞叹,「倒比我第一次学时要强上许多。」
「也比我第一次学时要好呢。」陆雯静探了探头,「看起来下午狩猎,苏姐姐一定也不会逊色。」
「你可别胡乱夸我。」苏玉锦点了点陆雯静的额头,「不然我寻不到东南西北,你可得负责才行。」
「负责就负责。」陆雯静扬起了下巴,咯咯直笑,「苏姐姐想让我怎么负责?」
是娶回去做媳妇,还是她嫁了过去给苏玉锦当媳妇儿?
陆雯静觉得她都可以!
「你就负责下午好好护着你苏姐姐,不许出岔子就好。」贺严修叮嘱了一番,又再次强调,「切记,切记。」
「知道啦。」陆雯静冲贺严修扮了个鬼脸。
时间差不多,五公主那边打发了人来喊,苏玉锦和陆雯静收拾一番,一同往围场去。
贺严修则是去喊了秦霈佑和陆家兄弟一并前往。
下午是五公主等人的专场,秦毅澍等人并不参与,但也十分给面子,纷纷前来捧场观看。
由许多侍卫跟随,苏玉锦和陆雯静等人策马而去,前去搜寻猎物,秦毅澍等人则是在这里等候,一边喝酒闲聊。
趁着闲暇之余,秦毅澍扫视了一圈,「怎么不见垣儿?」
「老奴听说闫侧妃身体不适,连午膳都不曾和众人一起用,想来大殿下是去陪闫侧妃了?」明海回答。
「哦。」秦毅澍垂了垂眼眸,端起了手边的一杯热茶。
这边,秦霈垣正在闫思颖处。
而此时的闫思颖,发髻凌乱,首饰散落到各处,正瘫坐在地上,满脸惊恐的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秦霈垣。
此时的秦霈垣正坐在桌前,气定神闲地品着一盏茶,举手投足之间皆是皇家贵气,全然没有了方才疯癫的模样。
倘若不是身上各处的伤此时痛的让她难以忍受,闫思颖恍惚之间都要觉得,方才的事情,似乎只是一场梦。
一个堂堂大殿下,当今皇上的嫡出长子,拿着手中的马鞭,不由分说地往她的身上抽。
痛的她几乎晕了过去,却也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因为她每喊一声,换来的都是秦霈垣的下手更重。
闫思颖只能强忍着疼痛,咬紧了牙关,卑微地求饶。
不知是因为她姿态放的够低,还是因为她遍体鳞伤实在可怜,还是因为秦霈垣抽打的有些疲累……
总之,秦霈垣停了下来,去喝那杯已经凉掉的茶水。
看闫思颖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秦霈垣瞥了她一眼,「知道错了?」
春困秋乏夏打盹儿,一年四季都适合睡觉,码字码得昏昏欲睡……
称病
「知道,知道。」闫思颖强忍着满身的疼和眼泪,「妾身知道错了,妾身不该……」
不等闫思颖说罢,秦霈垣手中的茶杯掷在了地上。
茶水泼了闫思颖一身。
茶水早已凉透,并不会让她觉得烫,但只因闫思颖满身都是伤,许多伤更是微微渗血,此时沾染茶水,越发疼的厉害。
闫思颖浑身颤抖,再不敢说话。
「知道错就好,不必再多说。」秦霈垣语气满都是愠怒。
这样的事情,他不想听第二次。
「是,是,妾身明白。」闫思颖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