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呢?”温知宴拦腰抱起她,退到一边的长条卧榻上靠坐着,让黎尔跨坐在他腰间。
他凝着她潮湿的眼睛,轻轻问,“我在跟你结婚以前就认识你,让你很害怕吗?”
下?一秒,温知宴用跟黎尔谈生意的商量口吻,跟她建议,“那温太太以后主动伺候我一次,我就说一次曾经我们的相遇。”
他一面瞧着黎尔委屈掉泪的眼睛,一面搭手抚弄黎尔披散在背后的柔软黑发,然后是她纤薄的后背,细弱的腰肢,一路往下?。
“温太太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他抻开一双修长得过分的腿,故意抬高膝盖,不让黎尔的脚尖着地?,就那么钳制住她。
“温知宴,你别太坏。”黎尔又恼又羞的训斥男人?,亏他想得出来这样的交换。
“我本来就坏。”温知宴压抑着心中欲念,滚动喉结,用沉得发哑的声音说,“为?了甜梨儿,我憋了多?久的坏,甜梨儿根本不知道。”
“你快告诉我,大坏蛋。”黎尔伸手捶男人?胸口。
温知宴凑唇吻她,含吮住她的下?唇瓣,将粗壮的舌头往她浅窄的口腔里塞,安抚她的焦躁。
先是慢条斯理的,后是急迫压制的舌吻,弄得黎尔泛红的眼角因为?过瘾而落泪,他才?收回唇舌,咬她烧得滚烫的耳朵说,“帮老公把衬衫脱了,被甜梨儿弄得燥了。”
“不要……”黎尔不肯。
“不然老公继续亲哭你,再告诉这次来摩洛哥出差的同事?,现在温太太在我房间里,被我抱着亲哭了。”温知宴用他老家的北方腔调,声线性?感的说了一道胁迫。
“……”
黎尔羞得脚趾抠紧,终于明白温知宴说的,为?了甜梨儿憋了多?久的坏,是什么意思。
“对不对老公乖?”温知宴朝黎尔已经发烧的耳廓吹热气。
被蛊惑一般,黎尔伸出凃了豆蔻腮红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搭上他的白衬衫扣缝,一粒扣子一粒扣子的缓缓解开。
温知宴懒散靠在卧榻上,眼神痞坏,好整以暇的感受着他的小兔子动作,感到她终于在照他给的节奏走了。
这趟摩洛哥出差,完全是在照温知宴的计划进行?。
婚后一年,温知宴给足了黎尔漫长的缓冲期,现在,他要带着她跟他一起做真正的夫妻。
男人?壮硕的胸肌在敞开的丝光棉白衬衫下?显露,线条流畅又深邃,一块块的壁垒浮凸。
黎尔的指尖开始兀自发颤发热。
触到他发硬的小腹时,她羞涩的收回了手。
温知宴将她的小手拉过来,牵到他唇边亲吻,黑眸瞧着她哭红的眼睛,说:“你给江炙送毛线手套的那个圣诞节,我不仅在旁边,其实在那之前,我早就认识你了,在你转到璃城三中上学之前……”
黎尔心里一惊。
终于明白为?何每次她去医院找江炙,温知宴都?像是被踩中尾巴的黑豹一样,看她跟江炙的眼眸中充满反抗的戾气。
“说完了。温太太该满足我一次了。”温知宴忽然发现自己有要挟黎尔的致胜法宝了,就是那些不为?她所记住的曾经。
温知宴可以说很多?次,拿来交换她对他乖。
“你耍赖。送江炙手套这一次是我在璃城就知道的。现在,你要说其它我不知道的。”黎尔泣声,她要的是和盘托出,他却只让她管中窥豹。
“没关系,我还可以更耍赖,告诉群里的人?,你现在在我房间里,被我抱着亲哭了。”温知宴拿起手机,送到唇边,要在储运甜梨的出差群里发语音。
“坏蛋,不准发。”黎尔凑唇,使劲咬在他的脖子。
温知宴笑?了,扔掉手机,开始专心的抚弄怀里的美人?为?乐。
黎尔晚上穿的透气雪纺裙很薄,被男人?的厚掌摩挲,没几下?,她就浑身燥热。
根本不考虑去床上,就在背靠一望无垠的大海的落地?窗边那只长卧榻上。
温知宴让黎尔坐在他的腰间,坏透了的凑唇吮住黎尔的耳朵,悄声要求:“温太太,乖,今晚自己动。”
他足足停顿了三下?,将断句断得特?别明显,深怕黎尔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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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尔的一颗心被这样的惹火挑逗刺激得簌簌发颤, 她想要从男人怀里逃开?,早已为时已晚。
温知宴对?她设计已经许久,她像是被他抓住脖颈的小兔子, 红了眼框,在他怀里肆意挣扎,也于事无补。
他计谋许久,在漫长的时光里克制自己,一再的为她蛰伏, 终于跟她结婚, 要的是成为名?正言顺拥有黎尔的男人。
“温太太, 要不要听我们的过去?嗯?”为着这句他用低哑嗓音唤她的温太太, 这?个晚上, 黎尔被温知宴欺负得彻底。
在异国浪漫的夜,在无人处相拥的新婚夫妻宛若迎来一次甜蜜的蜜月时光。
所谓的温太太自己动?, 后来并没有发生。
温太太很有妩媚骄矜的天分,在这?种事上天生是让男人心甘情愿为她服务的主。
一句娇嗔, 一滴眼泪,一个眼神, 都能显得楚楚可怜。
让占有欲爆棚的男人只能口干舌燥的适度压抑自己, 不忍放开?野性?去为难她。
“温知宴,别太坏……”
即使?这?个男人是习惯肆意妄为,随心所欲的温知宴,温太太也能红着?眼尾,娇滴滴的瞧他, 只凭一句柔弱嘤咛, 就令他不得不收敛野性?去怜惜她。
凌晨两点,深夜的海潮卷起?, 月光清浅的洒向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