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煦,似乎就是个很合适的情人,脸不错,性格也不死气沉沉。
这样想着,在温思煦站起身时,余墨青忽而从背后拥紧了他。
温思煦的身上,透着一股雪松调的冷香,很淡,却又和他这个人一样,让人充满探究欲。
“我觉得,我可以教你一些事。”
余墨青抱住他的腰,“比如,我们可以采取一些更刺激的方式。”
这一瞬间,余墨青是真的想体验一下,更为刺激的恋爱方式。
可就在余墨青抱住温思煦的时候,他看到了站在树下的岑渊。
望着岑渊充满怒火的眼神,余墨青将嘴唇贴在了温思煦颈后,露出了发自真心的愉悦笑意。
“小煦,你觉得,我会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吗?”
余墨青贴着温思煦的脖颈,嘴唇缓缓向上。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侧,让温思煦莫名有种自己身后站了条毒蛇的错觉。
一个养了十六个替身的冷血反派,满怀深情问你他是否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
温思煦想,这就好比是一个纵横欢场的头牌男妓,穿着性感镂空上衣,跳了一曲又一曲艳舞后,一脸羞涩向众人呐喊……我是第一次来酒吧。
狗都不信。
温思煦对余墨青没有期许,所以也不关心他是否真的想玩这种忠贞戏码。
腰间的那只手越来越过分,在感受到其有往下移的趋势时,温思煦第一时间,握住了余墨青的手。
他微微侧了侧头,目光落在树下的岑渊身上。
隔着近五米的距离,温思煦只能看到岑渊右手抱了个纸袋子,左手提着个塑料袋。
毫无疑问,温思煦想余墨青自然是看到岑渊出现在此,才会突然对他做出这样的亲密戏码。如果一切顺从余墨青的意愿,那岑渊一定会很伤心,那也正是余墨青想看到的。
“怎么,你很介意让岑渊看到这一幕吗?”
余墨青的确有故意借温思煦刺激岑渊的意思,可送到嘴边的东西,他也想咬上一口,尝一尝。
“以前又不是没亲过。”
因为温思煦的抗拒,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余墨青,忽而咬住了他的耳朵,“怎么,如今你倒在意起自己这个“老师”,在岑渊眼里的形象了?”
余墨青算准了,身为这个家的主人,温思煦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再看了眼沉默站在树下的岑渊,温思煦勾唇笑了下:“以前?”
在余墨青赌定,温思煦不会忤逆他时,一直安静待在他怀中的人,忽而转过身扯住了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