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流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沁笛说﹕『是在以前她还住家里时﹐为了当驯犬师﹐而跟她最在意的妈妈争吵最严重的那段日子。』
映流思索﹕『为了最在意的人而去夜店隐藏、默默发洩自己的悲伤﹐那以她现在的情况﹐最在意的人应该是夏笙了』
于是他向夏笙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做比较奇怪的事被初柳看到﹐或是跟初柳说了什么特别的事﹐然后她显得心情因此而不好﹖』
夏笙稍微吓了一跳﹐赶紧摇头﹕『没、没有吧﹐我没特别说什么﹐她应该也没有看到什么、没有什么的吧』
映流看看夏笙刚刚那明显吓了一跳的表情﹐对沁笛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初柳现在应该是在夜店醉到掛点了吧﹐我们赶快去找她。』
此时在酒吧﹐耀琴从宝石盃中倒了酒给初柳。
『刚刚你说这酒叫做﹖』
『【坠天醇酒调】。』
『这酒哪来的﹖我从来没喝过。』
『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笑笑不以为意﹐她喝着喝着﹐直到快喝完时﹐她脑中冒出一些酒醉后的幻象﹐看她一脸茫然若失﹐难得地自动再倒一杯给她﹐她失神地望着美酒变色﹐然后机械性地缓缓喝下。
她看到自己迎着晚风﹐佇立在甲板上﹐睁大双眼看着靖簫、夏笙垂直落下﹐万千羽丝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在风中撕扯舞动﹔她看到在他们坠入海里前一刻﹐她讶异的乌黑目光与夏笙碧绿目光传出的恐惧害怕交匯﹐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地跳入海里。那目光﹐一交会就是一生一世。
从来没有一个人的目光﹐让她看过一眼﹐就再也忘不了﹐看过了这样一个人﹐就只能庆幸看到过、遇见过这样一个人。
她还记得有天沁笛突然问她﹕『你喜欢夏笙这个人吗﹖』
她笑着点头﹕『对呀﹐他人长得那样帅﹐那么会调酒﹐而且不要看他什么事也没在管﹐其实他很乐意帮忙、也会照顾人﹐跟他聊过后﹐发现他知道的事情其实很多、很厉害唷。而且﹐他调的酒实在是太棒了﹐我去过那么多家夜店没喝过那么好喝的酒﹗』
沁笛笑着调侃她﹕『你那样崇拜夏笙﹐只要是他﹐就什么都好﹐都厉害﹐你简直是把他当神看呀﹐要不要摆个牌位烧香拜他﹖』
她浅浅地笑﹕『唯有这样﹐才不会爱上他。』
她还记得自己一脸苦涩的笑﹐心里共鸣着自己说过的话。
唯有把他当神崇拜﹐才不会爱上他。
她复杂、酸楚、凄冷的思绪回到眼前的情形﹐眼前三三两两的情侣、狂欢的人群﹐近在眼前﹐却又离她好遥远、好遥远。
dj放了一首前阵子很有名的台妹国歌﹐郑秀文的【天衣无缝】﹐听似吵杂的电子音乐﹐歌词却很合她惆悵的心情﹐所以她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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