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时双腿发软差点没站稳，腿心那里还肿着，走一步就会摩擦到。
浴室里传来倾泻而下的水声夹着女孩的啜泣声，半个小时才平息，黎愿擦干身上的水滴，头发也吹干了。
打开浴室的门和程劲川碰了个正着。
她眼睛微微红肿，鼻头和脸颊泛着红透过白皙皮肤，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她知不知道这样也很招人。
只是她太娇弱了，做几次爱居然发了两天高烧，下体撕裂。
男人穿着家居服，头发有些乱，应该刚起床。
黎愿蹙了蹙眉，转过脸不去看他“你怎么在这？”
“我乐意”说完程劲川错开她，走进浴室关上门洗漱。
他没说太多，但大概意思她明白。
佣人备好早餐，黎愿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块红糖发糕，眼睛看着手中的糕点，缓缓开口，“我想要一部没有被监控的手机”
男人拿着糕点的手顿了顿，看向她，“换个要求”
“算了”
这个人处事多谨慎她深有体会，对于他的拒绝黎愿并不吃惊，不再多说什么，喝了口热水，起身就要离开。
程劲川看了眼她面前只吃了几口的糕点，还有杯中完好的牛奶，蹙了蹙眉，沉声叫住她。“把牛奶喝了”
“喝不下了”
男人就这样看着她，没有说话，眼神不怒自威。
黎愿不情不愿坐下，囫囵把那杯牛奶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