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果断请了假,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树叶的影子撒在她的脸上,陶然手上拎着一袋药油,这花了她半天的工资。
见到她时,李钰愕然的站在原地手撑在墙上,很明显腰伤有些严重让她下地都困难。
举着袋子在她眼前晃了晃,解释着自己的来意,那个人眼神飘忽,面颊紧绷着,嘴唇也珉成一条线,看起来是在纠结,可最后还是妥协了,当着她的面脱下了上衣趴伏在床上,后背紧绷,声音微颤说着:“麻烦你了。”
混乱而又困苦的童年使她变得偏激,可从小到大母亲和奶奶教导着她要善良,但现实又告诉陶然,善良不一定会被公平的对待。
在得知李钰与自己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时,陶然也有过孺慕,或许这个姐姐可以成为自己的依靠。可现实又是沉重的一击,自己多次示好靠近都只得到一张冷脸甚至不屑,这让陶然失去了想要亲近的心。
这次夏令营是次意外让她发现这个姐姐深藏的秘密,阴暗在心底滋生,报复后的快感酣畅淋漓的在心口涌出,这还不够,她要拉着李钰一起下地狱,要让她也经历自己受过的苦。
李钰的忍耐快要到了极限,这场按摩更像是对她一个人的酷刑,又险险从下腹敏感处划过的指腹,刺激着她想要扭动着腰肢,强忍着想要将人压在身下的冲动。
李钰撑在身子坐起,腿间糟糕的情况已经让她再也顾不上赤裸的上身,两团鼓鼓的入肉上还留有暧昧的痕迹。
陶然也没想到李钰会忽然坐起身,可看到赤裸的前胸让她眸色一暗,声音也带上了沙哑:“怎么了?不继续吗?”
陶然还是之前那副她看到的样子,温柔和煦,可自己腿间鼓起的欲望控诉着陶然之前的行径。
李钰有些自嘲的笑了。
陶然不理解刚刚还在压抑忍耐的李钰这会儿是怎么了,这自嘲般的笑声在她听来尤为刺耳,她不是很享受吗?这会儿又是什么意思?
失去夜幕的阻挡,李钰的理智不允许她在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腿间的鼓起,已经是她理智的底线,面对陶然她总少了些许自控力。
坦然的赤裸着上身,陶然的药很好用,这会儿她不需要扶着墙也能走进浴室。
浴室外陶然独自一人枯坐在床上,双手都是推拿时沾上的药油,夏风吹拂着书页,陶然脸上阴晴不定,过了很久她像是下了一个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