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强势而直接,语气却软得像是要被抛弃的大狗狗。
姜新白忽然想笑——当初分手时他说的那些话确实伤人,虽然在现在的姜新白看来有些幼稚,但对当初十几岁的少女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谁知道八年过去,不可一世的小少爷赵琛竟然会表现得这么卑微。
“大家都体面点,不好吗?”
赵琛的手一顿,望向她的眼睛。半晌,才哑着声说道。
“连你都丢了,还要什么体面?”
姜新白挑起他的下巴,享受着他眼中酝酿的情绪:占有欲,后悔,平静的绝望……她忽然笑了笑,恶趣味地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
“你说,我要是报案说你强奸,会怎么样?”
赵琛的手顺着她的动作探入睡衣,熟练地伸进胸罩里揉捏。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中搓扁揉圆,几乎要翻出衣领来。他用两根手指夹起硬挺的乳头——她的身体比虚张声势的态度要诚实许多。
赵琛的声音十分平静。
“我会被革职,坐牢,身败名裂。”
姜新白挡住他吻过来的唇,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像是蛊惑人心的魔女。
“那你还不停手吗?”
赵琛把那根手指含进嘴里,用虎牙轻轻磨着,似乎在试探她的极限。
“你说停,我就停。”
锋利的虎牙不轻不重地咬着,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触电一般,试图挑拨起她的情欲。姜新白收回手指,濡湿的指尖抚摸着他浓黑的眉毛,分明的眉骨,笔挺的鼻梁……这张脸确实好看,难怪当年她那么沉迷。
都说人之所以会反复爱上同一个类型的人,是因为少年时期养成的爱好伴随了一生。一旦年少时喜欢过什么样的人,这辈子就定型了。
她年少时喜欢这张脸,现在果然还是喜欢。
“我要喊停了。”
赵琛眼中的忍耐与挣扎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你还不快点想办法把我的嘴堵住?顺便一提,我被肏到爽飞的时候也说不出话来……”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赵琛野蛮而凶猛的吻扑了过来,把她后半句话堵了回去——不用听也知道她会说什么淫言浪语。
赵琛一边吻着,手上一边急切地撕扯起她的睡衣。男人身上的气息和热度逼近,硬邦邦的裆部蹭着她的花穴,即便是这样隔着几层布料的抚慰都已经让她湿了。
什么大狗狗,分明是一条假装温顺的狼狗。
忽然,赵琛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摸了摸口袋,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
“昨晚把套用完了。你等一下,我这就去买……”
姜新白不悦地抬脚踹向他,
“不准走!”
赵琛商量着,
“那,我给你口?”
姜新白却用脚背蹭了蹭他的腹肌,狡黠地眨了眨眼。
“这么委屈你多不好,射在里面吧。”
赵琛咽了咽口水,俯身把她压了下去,昂扬的肉棒抵在她肚子上摩擦缓解着欲望,低声道,
“我没关系的,乖,吃药对你身体不好……”
“谁说我要吃药了?”
她用手握住那根肉棒,不充血时是淡粉色,充血硬挺时则是粉紫色,看上去很干净,顶端还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又硬又热,粗到她一只手握着都费劲。
要是无套射在里面,一定很爽吧?
“我最近在备孕,可惜老公总是没空~要是怀上的是你的孩子,说不定就让你来做孩子他爸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