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项之昂带江柠去训练馆,击剑课结束了,场上只剩几个自主练习的学生,他给祁樾拨电话,问人在哪儿。
祁樾跟人约了打球,于是两人去超市买了些饮料,拎着去露天球场。
人很多,打篮球踢足球玩滑板跳街舞全在一块儿,正是h昏时分,金光满满铺在每个人身上,活力十足,闪闪发亮。
江柠正好遇见熟人,高高兴兴跑去跟人打招呼,项之昂站在原地,看俩nv孩搂搂抱抱交头接耳,时不时往场上指一指,时不时笑容暧昧地朝他望过来。
他心内冷嘲,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她们在聊男生。
小p孩,真幼稚。
项之昂从袋子里拿饮料,拧开瓶盖喝,等江柠蹦蹦跳跳回到身边,手中的饮料就被她拿走,直接挨着他喝过的地方往嘴里倒。
“诶,刚刚那个nv生是我室友。”
江柠浑然不觉项之昂的别扭,还咧着嘴跟他八卦,“她看上项二狗了耶。啧,真ga0不懂那家伙有什么x1引力。”
项二狗是江柠给他取的专属“ai称”,通常不当着他面叫,但项之昂知道她私底下叫得可欢。
舌尖在腮帮抵了抵。项之昂不爽了。
斜额往旁一指,闲闲道:“怎么呢,我觉得项之昂不错,又帅又an。”
江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场上的“项之昂”,人在一群优越人种当中也不逊se,跟席颂闻这种jg致冷冽的帅不同,项之昂是那种直接张扬的帅。
肩宽t阔,五官鲜明,板正圆寸也压不低的颜值,手臂上的整片纹身嚣张跋扈,尽显顽劣又凌厉的傲x,就连打个球都凶狠玩命。
江柠看他带球过人,把球拍得嘭嘭作响,把几个挡路的肩膀撞得结结实实。
嘶…看着都痛。
什么又帅又an,是[项·野蛮人·之·装b人·昂]才对。
她收回眼,从鼻腔哼出一声,“反正他就是很讨厌啦。”
项之昂又说:“他身材也好,你看那背多宽,多少nv生在看。”
“嗯,不拔罐可惜了。”
油盐不进,行。
江柠拿走他手上的瓶盖,低头拧,项之昂垂眼看到圆乎乎的脑袋,掌心盖上去,指节没入发丝,用力抚r0u两把。
头发被抓得稀乱,江柠一脸懵地抬头,但那罪魁祸首溜得贼快,一个闪身躲开,她一根手指头都没挨到,看着他得意后退,一边笑着抬腕朝她挑衅一招。
江柠人都呆了,她头一回在席颂闻脸上见到如此欠揍的表情。
他这两天是怎么了,怎么像项之昂一样癫癫的。
正琢磨呢,肩膀突地被人猛一拍,吓得她浑身一颤。扭转头看,又是那个前凸后翘的蓝眼睛辣妹。
30多度的盛夏天,姑娘穿得有够清凉,橘seb基尼搭配牛仔超短k,健康x感的蜜h皮肤,肚脐上戴了晶亮的钻,辣得十分张扬。
人也非常直爽,上来一句废话没有,开门见山说看上席颂闻了,要跟她公平竞争。
江拧凝视眼前的漂亮nv孩,心里明镜似的,竞争说得好听了,她刷过这么多美剧,能听出对方的潜台词——
她根本就是想睡席颂闻。
晚上,男寝。
“呵……”
“嗯……”
“呼……”
“嘶……”
两个男生光着上身撑在地上,一起一伏做俯卧撑,纤薄的肩背肌r0u随着动作扯出锋利线条,脚腕到t0ngbu绷得紧致挺翘。
祁樾吐气,“项之昂你这腹肌练得不行呐,线条不好看,y度也不够。”
项之昂喷他,“你懂个p,我这是找大师级私教练出来的h金腹肌。”
另一边,席颂闻安静伏在书桌前,耳机里放着轻音乐,用以隔绝那二人的噪音。
做的是项之昂带回来的课堂作业,他白天替祁樾上了一天音乐课,耗费太多时间jg力,到这会儿才得空学习。
笔在手中旋转,解题思路刚有眉目,手机亮起,席颂闻放笔,清了清嗓接起电话:“阿姨。”
“小闻呐,你送的那盆小叶紫檀送到外婆家了,外婆很喜欢,夸你懂事呢。”nv人愉悦的嗓音传入听筒,“还是你这孩子有心,江柠那丫头不知道又跑哪玩去了,一直不接电话。”
“外婆喜欢就好。”席颂闻把嗓音压低,模仿自己的声音回,“柠柠应该走不远,我去找找她吧。”
“也好。”江母说,“今天外婆生日,你等会跟她说给外婆打个电话。”
“好。”席颂闻应。
与此同时,江柠在门外正准备敲门,她刚抬手,门在眼前滑开。她与“祁樾”对上眼,没给好脸se,指头一撇:“让开。”
席颂闻侧身挡住门口,“他们在锻炼,没穿上衣。”
她不以为意,仍要往里进,席颂闻索x把门关上,“有事跟我说吧,我帮你转达。”
江柠抬额瞅他。
她知道“祁樾”在这方面有点小心眼,他不喜欢她看别的男生露身材,以前球场上有人脱衣服他都要伸只手过来捂她眼睛,幼稚得不行。
江柠轻啧一声,懒得跟他计较,“那你叫他锻炼完去实训楼,我在二楼放映室等他。”
“去哪里做什么?”
“放映室能做什么,看电影呗。”
“就你们两个?”
“你问这么多g嘛。”江柠摆臭脸,“总之按我说的做。”
席颂闻看她一眼,没再说,把外婆生日的事提了,说江阿姨让她打通电话给外婆。
江柠哦了声,察觉不对:“诶?你怎么知道?”
席颂闻其实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沉y一瞬,终究撒了谎:“刚听到阿姨给席颂闻打电话。”
江柠没多心,“行,知道了。”
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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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江柠踏着轻步经过一间间教室,来到实训楼的放映室。
这地方是叶嘉怡告诉她的,昨天她就是跟男生在这里约会,情调好够隐蔽,绝对称得上一个幽会圣地。
投影仪和幕布都是现成的,但需要接线连网,江柠对这些一窍不通,捣鼓半天都没弄好,正想着等席颂闻来了再弄,有人就推门进来了。
室内光线调得暗,项之昂站在门口,看着一团黑乎乎的影子朝他奔来,没来得说话,手臂被人抱住。
“哥哥你好香。”
他是洗过澡来的,皮肤上的香波味还没散,江柠拱着鼻子在那儿嗅,发尾撩在他肩膀上,刺得痒。
项之昂不适应地摁住她肩膀,把小狗一样的人拉开,“要看电影就快看,很晚了。”
“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江柠也不想浪费时间,拉起他往里走:“我连不上这个,你来看看怎么弄。”
项之昂不懂她为什么非要看这个电影,更不懂席颂闻为什么非要这么迁就她,最不懂的是为什么这些麻烦事要他来做。烦si了。
在他心浮气躁ga0那堆设备的时候,江柠走到一旁,很快一瓶开了盖的水递到面前,项之昂条件反s地避开。
江柠歪头:“怎么了?”
项之昂想到以前,江柠经常想些幼稚招数来整他,b如在他的早餐里加牙膏,或者把吃过的口香糖粘他衣服上,还有递水给他时趁机压瓶子滋他一脸。
他大概对她有点ptsd,所以刚才那种情况扮起小可怜模样,嘴里念着吓人可怕,身子一个劲往他身上贴。
夏夜闷燥,她穿清凉的吊带裙,脖颈的大片肌肤露在外面,白得晃眼,包裹x口的那层布料也十分轻薄,项之昂没往下看,却能感觉那团棉花糖似的东西压在他x膛。
项之昂双手握拳,竭力将喉结上下滑颤的声响压得微细。简直烦透了,b刚才接那些该si的线路还要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