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以为是酒喝太多,喝了几杯冷饮下去没压住,反而愈发难耐,两人额头开始冒汗,喉咙g到发涩。
c。
项之昂飚句粗口,察觉异常反应的真正原因,看了眼那杯所剩无几的酒,再抬额恶狠狠盯席颂闻。
“看你妹妹g的好事。”
席颂闻没领会其中意思,x口微微起伏着看他。
“酒里下药了。”
丢下这句,项之昂甩手走人,席颂闻愣了一瞬,转头朝舞池里看,他脸和脖子已然全红,视线都有些模糊,看不清江柠在哪里。
他拿手机给祁樾打电话,叫他把江柠看住,别让她瞎跑,记住了。
席颂闻再三叮嘱,祁樾听他口气不对,问怎么回事,他没说,直接把电话挂断。
祁樾接完电话就去找人,在舞池里寻了半天,看见江柠跟一男生打得火热,她那小姐妹不见了,让那个t育生钻了空子粘上去。
祁樾冒火,这姑娘真是不让人省心。
项之昂回宿舍洗澡,冷水哗哗往身上淋,一周了,他洗澡从不碰那个敏感位置,都是隔着毛巾搓洗。原因无他,就是别扭。
那是他兄弟的命根子,他碰算怎么回事,可现在他爹的y得跟铁棍一样,太他爹的难受了。
门外的席颂闻同样不好受,不停在灌冰水,可惜收效甚微,他t温上升,头重脚轻,全身上下的血ye都在浮躁地倒流。
但他跟项之昂一样的想法,下身胀得再难受也不想用手解决。
席颂闻坐到床边掏手机,那天去医务室包扎伤口时特意存了电话,那里有医生24小时值班,应该有解决办法。
药效让他手有些抖,号码还没翻到,宿舍大门被人推开。
视线挪向门口,看到背着江柠进来的祁樾,nv孩像是醉了,脸红红的,软趴趴伏在男生背上。
“怎么把人带这儿来了?”席颂闻沙着声问祁樾。
祁樾用脚把门踢上,说没辙了啊。他想带她回宿舍来着,走到门口发现门锁了,听动静里头人家正办事呢,一时半会完不了,只好带回来咯。
意识不清的江柠被放shang,t内的热度在层层堆叠,她烧得迷迷糊糊,嘟囔着说热,说渴。
桌上正好有水,祁樾拿一瓶坐过去,扶着脖子喂她。nv孩像小猫一样嘬咽着,唇边溢出的水沿着下巴顺流至脖颈,她把自己ga0得很sh,x口洇sh一大片,祁樾叫她慢点喝,用纸巾为她抹掉多余的水渍。
这一接触才发现她烫得异常,皮肤上冒着cha0sh的热气,肩身隐隐发着颤,他回头叫席颂闻。
“柠柠有点不对劲。”
手机那端一直无人接听,席颂闻打不进医务室的电话,听祁樾说了这句眯眼看过去,他也不怎么在状态,下身挤胀得生出尖锐疼痛,喘息着望向床上的nv孩,发现她在无意识地绞紧双腿,缓缓磨动着。
“我靠!是不是被下药了?”
祁樾反应过来,“肯定是那黑皮小子,这杂碎疯了吧,敢对她使这种招!”
“先别顾着骂人,去,马上去趟医务室请医生过来。我跟项之昂也……”
听席颂闻说了三言两语,祁樾才知道江柠g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他是憋了一肚火无处发泄,盯着nv孩看两眼,愤愤叹出一口气。算了算了,先把医生请来再说。
她却在这时缠上来,两条腿往他腰上绕,汗sh的额头贴住他肩膀。
“哥哥…哥哥…”
nv孩喃喃叫着,声音细碎绵软,祁樾熟悉这种声音,是每次把她在压在身下c得她舒服时发出的情动sheny1n。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叫哥哥呢?为什么要抱着他叫哥哥呢?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哥哥呢?还给席颂闻下迷药,是早就把算盘打好了是吧,想睡他想疯了是吧。
那他呢,就一点b不上席颂闻吗?
也许是酒jg上脑,也可能情绪作祟,祁樾在此刻嫉妒得发疯,催动他去做点什么。
于是偏颌吻了过去,当着席颂闻的面紧贴nv孩的双唇。
咔哒,浴室门开。
洗完澡的项之昂带着一身sh气出来,扎扎实实撞上这滑稽又诡异的一幕。
他没想过有一天会亲眼见证自己献出初吻,更离谱的是,对象还是视他为si敌的江柠。
这叫什么事?啊?世界上还有b这更神经的事?
“祁樾你有病吧?”
“你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项之昂大骂,过去拎起祁樾后颈把人拉开,他手劲大,祁樾被他抓得生疼,反手往他x膛推。
“你知道个p,她被下药了。”
两人纠缠间没顾上江柠,她身子无力地往后倒,席颂闻见状上前去扶,让人稳稳落到怀中。
她倚靠着他,脖颈通红,0露的皮肤挨着他手臂,两人t温都高得不寻常。
席颂闻缓慢沉气,贴在她颈后的喉结上下滑颤,极力压抑药物作用带来的强烈反应。
“你们闹够了没有。”
他声音沙哑,口气相当焦躁,没看见她都这样了,你俩能不能g点正事。
祁樾一听脾气也来,怎么就不g正事了,他g的就是正事,把江柠一扯让她回到他这里。
“泄出来就好了。”
他拥着nv孩,这么告诉席颂闻。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这回轮到项之昂不爽,“你准备用我的身t跟她za是吗。”
祁樾说他想得美,顶多用一下他的手和嘴而已。
“那也不行!”
两人争执不休,被药效影响的江柠好痛苦,全身像爬满蚂蚁,密密麻麻在啃噬肌肤,私密处更是被针扎似的痛痒难挨。她闷声低y,腿根不停向内挤压,却得不到太多缓解。
她呜咽着靠近面前的人,求着他帮帮她,救救她吧。
————————————
连nv孩子的嘴都没亲到就献出了初吻,世界上又多一个心碎男孩。
沉默,沉默得只剩一地尴尬。
江柠脑袋浑浑噩噩,已经热得上手扒身上的裙子,两条肩带胡乱挎到臂弯,只粘了x贴的rufang暴露于空气中。祁樾像只护食的恶犬,紧忙搂住人替她遮挡,接着向另外二人提出一个十分残忍的建议。
“我他妈这样能去哪儿?”
项之昂管他那么多,他药效也还没解,这么出去是想让他当街遛鸟吗,真ga0笑。
席颂闻也没回避,而是反复催促祁樾去叫医生。
局面再度僵持。
江柠下t的反应已然变得剧烈,sh腻腻的yet不断分泌,从g0ng口一路滑到大腿,微张的双唇还在叫哥哥,自发抬t去蹭祁樾的裆部。
几近an0的少nvngdang地扭着腰,频频与男孩的下t蹭在一起,喉间发出一声声焦渴的叹谓。
席颂闻无法承受这种场面,无法直视自己妹妹向男人做出这副求欢模样,而最令他难堪的是自己正在因为妹妹的喘息与动作产生yuwang,这实在不该。
他屏息别头,沉沉落声:“我去放水,你把柠柠抱进来。”
祁樾点头。
两人莫名其妙达成共识。
“有没有礼貌啊你们?”
项之昂叉着腰,烦躁地扒拉头发,“不用问一下本人的意见?不用管一下我的感受?”
席颂闻无视他的崩溃,径直走入浴室。
浴缸蓄水时他在花洒下以凉水冲澡,祁樾随后进来,把她放在浴缸边,脱光了衣服放进温水里。
唰啦一响。
纯蓝se浴帘被拉起来,将浴室隔成两个空间。
两个黑影倒映在帘子上,他们靠近,再逐渐重叠,祁樾的头颅辗转着,点动着,一记一记压向她的唇瓣。
口ye相吞的吮吻声穿透水声覆裹耳膜,一丝莫名的痒意随之窜进身t,带动他的心脏颤动,席颂闻x膛起伏,生理x的热感从下腹涌至全身。
垂首望向身下,昂扬的状态非常刺眼。
冷水浇在身上毫无作用,他很想握上去自我纾解,可妹妹的细软轻y绕在耳侧,他不想在这里用这种方式施行对妹妹的亵渎。
席颂闻关掉花洒,扯过浴巾擦身,帘子里两人突然闹起来,像是发现面前的人不对,江柠发脾气推人,喊了声滚开。
祁樾没放开她,一句句地温柔哄着。
“宝宝乖,别闹。”
“我给你弄弄,弄弄就舒服了。”
“不要我,那你想要谁?”
这句略微压重了语气,手掌同时从她小腹滑进水里,迎着水流0向腿心,用中指剥开饱满鼓胀的r0u唇,从sh软的x口推进去。
仿佛来到他的主场,指头以哪种方向抠弄,哪种力度顶cha,哪种程度让里面每一处褶皱得到爽快的ai抚,他都一清二楚。
“哈啊…”
nv孩子开始喘。
手指在内壁翻搅戳弄,轻车熟路找到那个凸起的敏感点,快频次地顶向那处,这种指法无间隔地侵袭nengb,把xr0u玩得软烂糜yan,像是果r0u被碾出新鲜汁ye的过程,丝丝缕缕的iye从腔道泄出,融入温热的池水中。
密集的酸痒从下腹泛上来,江柠肩身发着抖,揪住身前人的胳膊,迷蒙视野中仍是项之昂的轮廓,她好烦,磕磕绊绊对人念了句走开啊,我不要你。
祁樾生气了。
猛然用吻封住她的嘴,埋在甬道里的手指发力ch0uchaa,一下下往里捣弄,重重刮蹭x壁软r0u,江柠受不住地呜呜痛y,唇舌交缠中溢出细微哭腔。
chax声、交吻声、哭泣声,所有声音在b仄空间内暴露无遗,她像是没有灵魂的芭b娃娃,被人掌在手中随意亵玩。
席颂闻忍无可忍,唰地拉开浴帘。
浴缸里,ch11u0的江柠被人箍着脖子接吻,下t含着男生的手指,眉头紧蹙着,脸颊涨红,看起来快要喘不过气。
“没听见她说什么吗,放开她。”
席颂闻冷声斥责,跪在浴缸边的祁樾仰面看去,对他讽笑一声,“放开了你来?不是哥哥吗,不避嫌了?”
席颂闻敛眉盯视,看祁樾以一种霸道姿态将江柠束在怀中,手掌在后背轻拍着,像是抚0什么小宠物,占有yu与控制yu在这个动作里尽数t现。
席颂闻表情没有变化,清凛眉目间却透出一丝藏匿不住的妒意,“那天你教我如何取悦她的时候怎么不叫我避嫌?现在说这个,不觉得晚了吗。”
“是晚了。”
祁樾自嘲般扯了扯唇,怪他当时太愚蠢了啊,竟然天真地以为席颂闻没私心。假如真当她是妹妹就不会答应以他的身份去找她,也不会在回来之后表现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问他有没有把人哄好他不说,问他和她做了什么也不说,只是发呆放空,耳朵久久都不退红。
那副样子谁看不出来有问题,那天种下的疑意,在此刻他袒露出来的妒心下真相大白。
席颂闻啊。
承认吧,你喜欢上你妹妹了。
————————————
嗯?好像有一丝丝修罗场的味道?
两个人针锋相对。
一个淡漠疏冷,另一个外向盎然,两个截然相反的人却在散发同一种晦戾沉郁的气场。
沉默,持续沉默。
气氛压抑,互不退让。
直到趴在肩上的江柠又难耐地嘤咛起来,她被汹涌奇异的情cha0吞没,刺挠的酸麻在血管里快速扩散,致使她因没得到解决这种焦yu的抚慰而颤抖出声。
她晕乎乎叫人,“哥哥…哥哥…”
“帮帮我…好难受…”
剑拔弩张的场面暂停,祁樾厚起脸皮骗人,咬着齿根,抚拍nv孩的背说哥哥在这呢,说着把她头往肩上按,不让她看到项之昂的脸。
x里的手指重新ch0u动起来,nv孩颤着睫毛连绵sheny1n,席颂闻就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在眼皮底下指j他的妹妹,以一种幼稚恶劣的方式宣示主权。
江柠是他的吗?
是他一个人的吗?
席颂闻眼尾向下轻压,显出y沉的暗se,他看nv孩在水波danyan下的皮肤泛出红cha0,药物将她的yuwang扩得无边无际,她变得不满足于手指的c弄,抬t去迎合身下的异物,jiao着说要吃哥哥的roubang。
“给她吗?”
席颂闻淡淡吐字,话里不难听出讽刺意味,“用项之昂的身t?”
祁樾后颈一麻,突然发现这人蔫坏,摊牌过后如同揭开最后那块遮羞布,里头那些邪恶东西大摇大摆展露在他面前,张牙舞爪朝他扑来。
这个道貌岸然的混球。
“啊哈…啊…”
nv孩喘息声更重了,耸动着腰背像只发情小狗,骑着祁樾的手臂发泄x1nyu。
席颂闻明明也在同种蚀骨的痛苦中煎熬,而他却做出一副淡然样子,居高临下地注视祁樾。
“要不我来?反正是你的身t。”
他态度无b真诚,真心提出建议那般,把自己的龌龊心思包装得如此冠冕堂皇。心机深重的狗人,可怕得很。
“席颂闻你脑袋坏了?”祁樾燥着声冲人喊,“想ga01uann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