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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槐景憋着笑,脚上轻轻一扫,就?搂抱着将人放倒在床上了。
他连招呼不打一声,也不留时间让她准备,着急忙慌的掀她衣服。
蒋思?淮脑海里就?只剩一行大字:饿死鬼投胎。
她想骂人,又没有?力气?,还被他蛊惑,只听得见他咬牙低喘的声音。
在混乱中抬眼,便?看见额间青筋凸显,双手用力掐着她两侧腰,闷头?奋力冲撞,汗水随动作甩落击打在她胸前皮肤上。
她受不了这样?,整个人愈发绵软失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室内的暴动终于停止,她趴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
听到他在她耳边说着想念她的话。
“阿稚,我天天都想你。”
他还问她喜不喜欢他买的珍珠项链,当?时进?了那家店,看着好看,被销售一安利,他就?买了两条。
所幸是平衡木和戴妃款这种经典的款式,丑不到哪里去。
但蒋思?淮还是忍不住吐槽:“你这败家仔是不是傻,买一条就?够了干什么买两条,买他东西给你提成啊!”
梁槐景贴着她脖颈一阵失笑,“再骂……下次买三条。”
蒋思?淮:“……”
她沉默片刻,又闷闷的说了句:“真好,你回来了,我也很想你。”
梁槐景听了,亲亲她额头?,笑着和她耳语:“阿稚,不管走得多远,我都会回到你身边。”
他们曾经闲聊,说来世她做一只海鸟,他做让她歇脚的岛。
可是这一生,到底是她成了那座岛,让他的心和双脚,有?了可以停歇的地方。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