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月很平静地抛出一记重磅炸弹:“我是爷爷捡来的,一直都是跟爷爷在一起的。”
陆战烽要翻身,唐松月按住他的身体:“大叔,你要给我保密啊。”
陆战烽的气息加重,小月亮是捡来的?!
“我不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我是爷爷的孙子,爷爷很疼我。”
被窝里伸进来一只手,陆战烽想也不想地就抓住了,握紧。这么乖的小月亮竟然是被丢弃的?!陆战烽的怒火上涌。又一只手摸上他的额头,轻揉他的额角:“大叔,你该睡了。”
陆战烽闭上眼睛。他睡不着。可不一会儿,他的意识就模糊了。在他睡着后,唐松月抽出手,下了床。
院子里,陆战烽的警卫员和特战队一队的队员们在值守。一位战士刚转身,突然就不动了。院子里的灯熄灭了,可是院子里的战士们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全部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门拉开,唐松月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是一个袋子。在院子里布置了一番后,他进屋。院子里的灯开启,值守的队员们一个怔楞,仿佛从某种状态苏醒了过来。大家彼此看看,都摸不清头脑。邢家弼的眉心紧了紧,他四处左右地检查了一番,难道是错觉?
重新回来的唐松月钻进被窝,往陆战烽那边挪了挪,闭上眼睛。
隔日,陆战烽没有再询问唐松月有关他身世的事情,仿佛忘记了一般。严峻一带着妻子搬回了父母家,每天和邢棹雄来陆战烽这边蹭吃蹭喝。唐松月暂时住在陆战烽这边,唐爷爷近期无事,也在陆家搭伙。想来探望陆战烽的人很多,陆战烽让刘山出面都先推了。大家也知道他需要静养,尽管失望,也只能接受,谁叫他们和陆战烽的关系不如严峻一和邢棹雄呢。牧公偶尔会过来和唐爷爷喝喝茶,倒是没有怎么来打扰陆战烽。
一二队的队员在院子里切磋,气氛热烈。唐松月笑眯眯地在一旁和陆关清、陆关省一起看热闹。两队的队员自从开始学拳之后,都暗中卯着竞争的劲儿呢。今天周末,陆关清没出去,在家照顾照顾父亲,和唐松月聊聊天。唐松月还不能回学校,至少要等到陆战烽能下床了他才能安心去上学。
楼上,陆战烽和唐爷爷在说话,也是陆战烽授意儿子把唐松月带出去,他有话单独问唐爷爷。唐爷爷也看出他有事,把陆战烽需要喝的药茶为他准备好后,就问:“你有什么事想单独问我的?”
陆战烽没多做犹豫,开口:“我想知道,满九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