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2/2)

靳行分不清自己此时的心情,是喜悦还是恼怒,他抬手攥住她的手腕,低声问,“迎涟,我说的话听不懂么?”

她这才停了动作,抬眸眼泪汪汪,声音都发颤。

“殿下在外人前头无法对我好,私底下也不能疼疼我吗?”

他这才知道自己自以为的计谋,在她心里耳中全都变成了刀子。刀子拔出,伤痕仍在。

这些刀如今都一下下刺回他的心里。

他呼x1一滞,没有再阻止她的动作,面se也缓下来,去舐掉了她眼角一点泪,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不会了,”他的吐息扑在她的眼上,“以后不会那样了。”

迎涟也分不清他话的真假,只顾着胡乱点头,反正真的假的都不重要,她本就不该奢求太多的。

她方想再次伸手去抱他,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声。

“殿下,皇上要您明日回g0ng一趟。”

他的动作忽然顿住,沉声应了声,片刻才从她身上起来,又在她唇边落了一吻。

“今天便算了。”

败兴致。

迎涟轻“嗯”了声,眼神飘忽,扫到了昨日自己穿的那条裙子上,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翻身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衣衫不整,爬到床头上找到自己昨天的裙子,从袖中掏出了那块玉佩,又颠颠的回来伸手给他看。

“看,昨天那人衣服中掉出来的。”

靳行接过去,翻来覆去的打量,那玉se泽通透,中间一点翠绿,隐隐约约写有一“济”字。

他早就知道那是二皇子的人,却没想到证据来的这么快。

从前朝廷上下就知道大皇子靳行是个纨绔,叫皇上与皇后宠坏了的,向来任着自己的x子胡作非为,他也知道那些人对他的看法,便也顺他们的意,做事从来不顾及别人的看法。

他如今虽然被废,昨天却已经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并未病危到下不来床的实情,于是也就不用顾及其他,为所yu为就是了。

却没想到,那些人竟留下了这么关键的证据。他看着手中的玉佩,将它紧紧攥住,噙着笑冷哼了声。

迎涟不知道他想了这么多,看着他似乎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却忍不住还是问出来,“夫君在想什么?”

他手指摩挲着那玉佩,靠在床边,目光沉沉,“在想,如何取回属于我的东西。”

她已经将衣服穿好,系着腰间的细带。他一定是自由想法,她不懂,只能在背后默默地帮他,便问,“夫君想吃些什么?”

她抬抬头,目光真挚,“我会做挺多菜式的,以前还做过点心,夫君ai吃点心吗?等你回来了,差不多也做好了。”

她却没等他回答,快速的扫了眼床单,又低下头自顾自的整着衣裙,自言自语,“成亲时母亲叫人给我抬来的嫁妆还在偏房里放着,里面大概有些米面,我去看看能做些什么。”

说完,就急匆匆的跑出了门。

靳行未来得及开口,她就已经跑的没了人影,像在躲什么似的。

他有些疑惑,想着等她回来再好好问她,转头便看到床单上大滩的水痕,浸sh又g了的地方与其他地方颜se明显,边边角角也卷起来,满是褶皱。

他瞬间懂了,笑出了声。原来是害羞了。

迎涟在装嫁妆的木箱子里东翻西翻,将找出的食材摆在地上,在最底下,翻出了一幅字。

她记起这是她临出嫁前父亲写的,要她给大皇子看,她当时就没放心上,来了这儿自然也忘了。

她忙拿起那幅字,跑回去给靳行。

她气喘吁吁得回屋,正好看到靳行换上新的床单,她不禁捂着嘴笑出来。他做这些家务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靳行毫不在意,抬眼看到她手里的字轴,走过去,“这是什么?”

迎涟把那字轴交到他手里,“给,我父亲之前写的,要我给你看,我给忘记了。”

他将字轴展开,上面的字苍劲有力,铁画银钩。

上面写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他眸光闪烁,凝重地看着这字,沉默了一会,将字轴卷起来,朝迎涟一笑,“知道大将军是什么意思吗?”

迎涟摇摇头,有些羞愧,“我不认识几个字的。”

“简单来说,你父亲是在告诉我,他是站在我这边儿的。”

迎涟面露喜se,“当然啦,父亲从前就说过夫君是个x有谋略的人,只是”

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闭上嘴,可靳行已经听到了,追问她,“只是什么?说就是了。”

她小心翼翼地,“只是叫娘娘宠惯了,什么都不在乎,”她又忙加了句,“可父亲说了,若是夫君做了皇帝,一定能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的!”

靳行没生气,神se淡淡的,“会的。”

迎涟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现在那二皇子都已经得宠的如日中天,靳行想登皇位难上加难,便开口安慰,“没事的,夫君什么没见识过,做皇帝什么的,夫君也不一定稀罕。”

“我是不稀罕,”他嗤笑一声,“可是那本来就是我的,让别人拿走了,我当然要拿回来。”

皇家子弟的g心斗角,不是她能想象的残酷,兄弟反目,自相残杀,有如路人,面儿上和睦祥和,私下花样翻出,什么都要争个si去活来。

他一直不屑,才放任皇弟骑在他头上,只是现在有了迎涟,他不能将他拖下水。

迎涟一愣,“那夫君还是要去争皇位,做皇帝吗?”

“那不叫争,是拿回。”

她傻乎乎的点头。

靳行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低落,“怎么?”

她慌乱的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没什么。我去给夫君做些菜吃。”

说完,慌乱的跑到了偏房里。

她可不想说,自己是想到了皇帝总是三妻四妾,才难过的,太丢人了。

她本想做桃su的,可现在没心情去做那些甜丝丝的东西,只想炒个菜得了。她带来的食材不少,昨天丫鬟做的是面食,前几日都是粥,没什么油水,思前想后,决定今晚做个简简单单的h瓜炒r0u得了。

于是她g净利索的将食材找出来,切了些姜蒜末和h瓜皮,又将猪r0u切片,抹上粉,倒了些酒,放一边腌着备用。

热锅下油,约莫着七成熟左右时,她迅速伸手将花椒和姜蒜末放进去,又翻炒几下,没一会便闻到了香味,她转身将r0u拿过来,也放进去。

外面儿的天冷,风呼呼点顺着门往里吹,她站在热锅前,愣是出了一脸汗。

炒出了油后,她又倒了h瓜片进去,翻炒了几分钟。

香气飘出来,起锅盛出来,迎涟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将盘子端过去。

迎涟在这儿没做过几次饭,丫鬟做的并不好吃,靳行过惯了皇g0ng里天天山珍海味的日子,来这儿吃这些粗茶淡饭必然是不愿意的,她却也只会做些家常的,只能让他凑合凑合了。

两人坐在桌对面,都静静的吃饭没有作声,靳行一筷子一筷子地将r0u夹给她,她抬头,“夫君g嘛把r0u都给我,您也要吃的。”

他筷子仍没停下,“你是太瘦了,”他抬眸看她,噙着笑,“胖些软和,捏着也舒服。”

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透了些红,低着头吃饭,不再看他。

两人又沉默了半晌,他撂下筷子,“明天,随我进g0ng一趟。”

她抬起头,靳行目光深沉,脸上没了平时吊儿郎当的笑意,无b的严肃。

她回答,“好。”

迎涟是头一次进g0ng,周围的任何东西对她来说都很稀奇,只是觉得身边走过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多少有些奇怪。

在靳行看不到的地方,总有人对着他们两人指指点点,甚至靳行跨进门槛时,险些被拦了下来。

她随着靳行进了间富贵堂皇的g0ng殿,周围的条案摆了几尺高的胆瓶,茶晶花瓶,大红双耳瓶,还有白铜雕花的紫漆鸟笼子,都是迎涟听父亲说起过却从没见过的东西。

她看得眼花缭乱,再转过头时,靳行已经朝着大堂之上跪了下去,她忙跟着跪下去。

“你起来吧。”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年迈,透着威严,迎涟知道,那就是皇上。

她跟着靳行又站起身来,靳行也不理皇上,自顾自拉着她到一边坐了下。

迎涟怕得不行,都说伴君如伴虎,他就这样对皇上,就算是亲儿子,要是动怒了,一定也是常人没法承受的。

她刚想拽拽靳行的袍袖提醒他,皇上便开口了。

“承越的腿不是骑马伤着了?这便好了么?”

迎涟没听懂他是在对谁说话,又喃喃自语,“承越?”

靳行听到她的嘟囔,俯身低声说,“承越,是我的表字。”

他又抬头冷笑一声,“骑马受伤,这就是您那好儿子替我找的理由?”

皇上听出他话中有话,“这是什么意思?”

靳行手中把玩着那枚玉佩,“我当时为什么伤了腿,还不是拜我皇弟所赐?我被发落到那偏院之后,他三番两次命人来冷嘲热讽,父皇真就一概不知?”

皇上拧了拧眉,“承越的意思是,你伤了腿,是承赟动了手脚?”

“我的骑术从小便是父皇教的,水平如何您清清楚楚,怎会骑马伤到腿?”靳行走到他面前,把那枚玉佩给了他,“您看看,这是不是靳池手下的玉佩。”

皇上年纪大了,有些看不清,凑近离远得来回看了几次,“正是。怎么在你那里?”

靳行冷笑一声,“您那好儿子命人绑了我的妻子,意图羞辱她,幸好我及时赶到。您不会到现在,还以为靳池这人单纯无辜吧?”

皇上从小最宠ai靳行,十分了解他的x子,知道他从不屑撒这样的谎,一旦说出来,就是确有其事。

细细想来,靳池在靳行受伤那几天的言行举止确实奇怪,他恍然大悟。

皇上连连摇头,“真是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他旋即变了脸se,冲着门口的侍卫朗声道,“去,将承赟叫来!”

承赟来了之后,任凭皇上苦心劝诱,几乎将嘴皮子说破,大堂之上,他就是不认账,皇上又谈了些知耻近乎勇,承赟只垂首而立,洗耳恭听,一副贤良的模样,却不说一个字。

为人如何,也好歹是他的儿子,si不承认,皇上也只好作罢,只能命人将被误会了的靳行的g0ng殿收拾了出来,叫两人回g0ng里来住。

抱着新被子狠狠地x1了一口,迎涟抬起头来感叹,“还是这样的日子好!”

靳行坐在椅子上,瞧她一脸满足的模样笑出声,“没出息劲儿,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迎涟看向他,“我看你那皇弟可是油盐不进,自己做的事都si不承认呢,皇上都拿他没办法。”

他嗤笑了声,“父皇拿他没办法,是拿他当儿子,我现在可不拿他当弟弟,我可不会放过他。今后,就各凭本事了。”

她点点头,“是,那人的确不可饶恕,做得太过分了。”

“这时候倒是狠了,平时倒是像只兔子似的。”

迎涟横她一眼,“是不是兔子也是要分人的。”

靳行伸手将她拽过来,“那你现在是不是?哪儿有这么凶的兔子?”

迎涟今天也是高兴了,难得有心情和靳行逗闷子,嗷呜一下扑进他怀里,狠狠咬了他的脸颊一下,“我可告诉你!兔子急了还是会咬人呢!”

靳行大手按住她的背,不让她乱动,张嘴又在她嘟起的嘴上咬了一口,低声问她,“那我是什么?”

迎涟认真的看着他,“我要是兔子,你就是狗,还是拴起来都怕挣脱绳子跑出去的那种疯狗。”

靳行气笑了,额头抵上她,低声问她,“那你天天和疯狗同房,还乐不可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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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涟瞪他一眼,“我才没有!”

他手朝她前x0过去,隔着厚厚的衣料捏了一下,“那为什么,我每次这样你都很舒服?”

g0ng里不像靳行之前住的偏院,窗外人来人往,院里的丫鬟小厮也多了,觉得这大皇子的好日子快回来了,都照顾得紧。

她怕外面有人,不像在偏院那样放得开,抿着唇瞪他一眼。

靳行偏偏恶劣,又把她双腿分开,让她坐在自己腰间,伸手拨开层层裙摆向里探去。

“我每次这样0的时候,你都叫得很大声,还会让我快一些,求我进去,你这里面真敏感,还没伸进去就流了我一手的水。”

他手0着她的花x,x口润滑得差不多了,一下子将手cha了进去,引得迎涟一声惊叫,又忙闭上嘴。

她伸手推他,小声说,“你g什么,外面都是人。”

靳行却越cha越深,学着她的音量,“怕什么,这g0ng里的人早就见惯了,行房时床边就站着g0ngnv的也大有人在。”

他继续说,“我这样你很舒服,不是吗?那就叫出来,这里没人在意。”

迎涟还是放不开,锤了他一下,羞得要哭出来,“你快别说了”

靳行不但不听她的,还又加了根手指,应涟轻哼了一声,声音很小,靳行轻笑,“你也觉得很刺激,是吧?”

应涟别过头去咬着下唇,“我没有。”

应涟闭上了眼睛,仔细听听,屋外似乎还有g0ngnv交谈的声音,心跳都快要停止了,身t开始颤抖起来。

靳行却毫不在意,朝她耳朵吹了口气,又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厮磨,应涟大腿不自觉的开始发软,一阵阵热流顺着大腿流出来。

靳行向下蹭着她的颈项,不像刚才那样温柔,而是啃咬起来。

应涟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在寂静的夜里被放大,屋内的昏暗和屋外的灯火通明使她感到不安。

他坐着把应涟抱在怀里,伸手剥开她的外衫,埋下头去深深的在她x间x1了一口,又抬起头来看她,“你真香。”

应涟最怕他这种时候看她,忙又把他头摁下去,颤抖着说,“你你别看我!”

他轻笑,手占据了她的x峰,用指尖轻轻r0un1e拨弄她的娇nengrujiang,又凑上头去t1an弄着,应涟微仰起头,手指cha在他的头发里,不自觉的揪住他的发丝,“嗯啊夫君”

她一只x被紧紧捏握,另一只被他含在嘴里t1an舐,小巧的rujiang早就突出挺立起来。靳行用两指挑逗她高高翘挺的rujiang,应涟感受到了一b0b0的电流般的快感像下身袭去。

应涟在他身上快化成一滩水,他另一只手还cha在她的花x里,她坐都坐不住,只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喘息,不敢叫出声来。

应涟已经沉浸其中时,靳行的动作停了下来,应涟的耳后传来悉悉的脱衣声,她自己的手臂也随着他摆弄,没一会两人的衣服就落在了地上。

两人的下身也摩擦在一起,应涟流出的水都尽数淌到他腿上,靳行放出胯下的roubang,在缝隙上摩擦了几下,黑紫的bang身沾上她下身流出的水,紧紧贴着她。

靳行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我们去窗台那边,好不好?”

迎涟忙朝窗户那边看去,夜se越来越暗,人也少了些,可这毕竟是g0ng里,就算是人人都睡了,也是有几个g0ngnv站在门口服侍的,难免会被听到些什么。

她眼睛水汪汪得看他,“就在这里吧,我我不想挪地儿了。”

靳行没有cha进去,就这样在她腿间摩擦,双手也继续挑逗着她,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想要吗?”

迎涟最受不了他上下一起撩拨他,早就sh得不行,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怯怯回了声,“想。”

靳行这次倒爽快,没再b她些什么,听到她回应后就两指拨开她的花x,将自己一寸寸送了进去,她x里的软r0u温热地包裹上来,挤得他头皮发麻,只想顶得再深些。

迎涟随着他的进入,在他肩膀处舒服的叫了声,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更紧,期待着他后面的动作。

可靳行却就这样不动了,迎涟从他颈窝处出来,冲上他的眼睛,“怎么了?”

他一手就放在她大腿根处,伸进去r0un1e她的花核,见她动情得仰起头,凑过去哄诱她,“记得上次教你的吗?这次你来动。”

说完就把手拿了出来,两臂搭在椅子扶手上,一副迎涟不动他便也不动了的模样。

迎涟怕露怯后又被他笑话,却更不想他这样折磨她,就两手扶着他肩膀,前后得扭动起来。

“嗯夫君动一下好不好”她自己的力气终归是不够,还希望靳行给她更多,她说完这话自己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把头埋进他肩膀,一边闷哼着一边前后的晃动。

“好。”他g唇一笑,却一手托着她站了起来。

“做什么啊!”

起身的动作拉扯着她的下身,随后往上一撞,撞得她huaxsu软,不断的有水顺着他的roubang淌下来,滴在地上。

他一步步地往窗台走过去,每走一下都故意向上一顶,她一边锤着他的背,说自己不要到窗台那边,一边被他冲撞得无力反抗,只会一声声得sheny1n乱叫。

他把迎涟放在窗台上,抬手把窗帘放下来,用力往前一顶,“这样总行了吧?”

“啊好深”迎涟现在压根儿没空在意其他的,双手sisi地抓着他的两臂,背靠着窗帘,有些凉嗖嗖的,却带给了她更多的刺激,她昂着头紧闭着眼,嘴里不停溢出sheny1n。

他动作慢下来,继续低声哄诱她,“你叫出来,大声些,我就再深些,好不好?”

迎涟本来还小声的细碎sheny1n,听他这么得寸进尺,g脆闭上嘴一声儿都不出了。

靳行从小便在这样的地方长大,g0ng里几个兄弟姐妹都眼高于顶,从不将丫鬟小厮当作人来看,他也这样惯了,觉得被他们听到也无所谓,迎涟却做不到。

他见她紧闭着嘴,却更起了坏心,伸手到她身下0了一手的水,抬手将手指塞进她嘴里,她“呜呜”地摇头,舌头却下意识地t1an着他的手指。

靳行将手ch0u出来,拍拍她的脸颊,拉着她的手放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让她0着一滩泥泞,感受着他在她的花x里进进出出。

“你要是不叫,我就拿它撬开你的嘴,怎么样?”

迎涟怕了,忙把手拿起来收在腰间,磕磕绊绊地说话,“我我张嘴就是了”

话音刚落,靳行就用力撞了她一下,迎涟没有防备,脱口而出一声惊叫,声音细软悠长,磨得靳行腰眼发麻。

他更用力地冲撞,仿佛要把迎涟顶到窗外了,整个窗台都嘎吱嘎吱的响,迎涟觉得像大地在震动一样,身下的窗台似乎要塌掉了,su麻感从下身蔓延至全身,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随着他的动作叫喊出来。

一时间,男人粗重的呼x1声与nv人妖媚的叫声混在一起,又加之窗台r0ut碰撞的响声,场景好不yi。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靳行终于狠狠把她压在窗户上,低吼着在她t内释放了出来。他向后撤了一步,roubang从她的xia0x中退出来,带出了浊白的yet,从她一开一合的x口中流出来,流到窗台上,又顺着墙淌下来。

靳行将她搂过来,她只张着嘴喘着粗气,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身上。

他拉开窗帘的一角,窗外月亮已经快要圆满,盈盈的光洒进来。

明天便是中秋节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角,“中秋快乐。”

g0ng里与民间一样,年年中秋也要一家人聚在一起。

迎涟是从一回见这么大的阵仗,诺大的g0ng殿按着地位等级坐满了人,中间空出大堂,供歌舞表演用,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只是除了靳池。

自打靳行领着迎涟进了门起,他便恨得牙痒痒,恨自己手下的人手脚不g净,让靳行捉住了线索。

他盯着迎涟的脸与身段,倒是个美人,本来安排他们两人成亲是意在让靳行得罪了大将军,却没想是成全了他俩。

靳行回来了,地位自然是b靳池要高的,他眼睁睁见着本该成为残废的靳行坐到父皇边儿上,眼中闪过一丝y险。

他倒要看看,让靳行都能神魂颠倒的nv人是什么滋味。

迎涟跟着靳行坐到皇上的身边,总觉得有些拘束,她放眼朝下看了看,乌央乌央的人群里就是没有父亲的身影,她心里一阵寂寞,身处这么多人之上,却觉得哪儿都不是自己家。

连一块过中秋节的人里,都没有她自己的家人。

靳行忽然叫她一声,她吓了一跳,忙转过头去看他。

靳行手覆上她的手,紧紧握住,对一旁雍容华贵的杨皇后说,“这便是迎涟。”

那nv人笑的优雅,仔细看看,靳行和她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盼娘娘yy朗朗。”

迎涟还是拘束,不敢多说话,在这么多人中,不乏b她漂亮b她从容的nv人,却偏偏是她坐得这么高,被那么多人看到,她总觉得莫名的心虚,却还要作出一副端庄大气的模样去面对靳行的母后,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杨皇后笑得眼纹都显出来,连连的说,“好,真好,本g0ng还当承越不会娶妻了。都成亲这么久了,还不改口?”

迎涟抬眸,冲上靳行噙着笑的眼,不禁弯起嘴角,转头看向杨皇后,“母后。”

杨皇后应了声,又打量了下迎涟,“大将军的nv儿真是漂亮,就是瘦了些,怕不好生养。”

她一下子涨红了脸,想到这大堂里有这么多人,别人虽不知道杨皇后说了什么,可她自己却觉得羞得很。

靳行捏了下迎涟的手,“母后,宴会要开始了。”

迎涟悬着的心这才落下来,感激地看他一眼,他却只看着前面没有看她,只侧过来低声说了句,“放心,只有我能说你,别人都说不得。”

她学他低声着说,“你能说我什么,我又没有哪里不好。”

他一笑,“白天没什么不好,一到晚上就变成废物。”

迎涟动作收敛得锤了他胳膊一下,又忙端正坐好,没事儿人一样的看着大堂内歌舞升平。

靳池一直手把玩着茶杯,来回摇晃,余光却一直看着他们两人。他没想到皇兄竟这么喜欢这nv人,着实有趣。

一个男人认为一个nv人有趣时,似乎都带有些不明的意味,可靳池这儿的有趣,却代表着“有趣,不能多留。”

宴会结束,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便朝着靳行走过去。

他仰头把杯中的酒喝光,将酒杯放在两人面前的桌上,看着靳行,“皇兄这次回来,是想做什么?”

靳行并不理他,自己站起身来,又伸手去拉迎涟,径直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靳池不甘,用只有他们三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皇兄看看朝廷上下有几个是你的人,你这次回来,几乎没有胜算。”

靳行终于回过头,嗤笑道,“与其做这些没用的,你不如快去投胎,把自己生成嫡长子。”

说完,就带着迎涟扬长而去。

迎涟在g0ng里住了些天,差不多习惯了这儿的日子,与在偏院时差不多,只是多了些人伺候,不用她自己做事罢了。

昨日靳池的人捎了信儿来,约了靳行今日去马场一决高下,靳行不愿去,却不想让靳池觉得他是不敢,于是一早便走了,迎涟洗了把脸,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上,忽然看到了只小白狗在院里转悠。

她一喜,穿上鞋子便出了屋,那小白狗与她玩闹似的往前跑,她一路追着,不知道跑了多远,眼前突然出现了双黑靴。

迎涟停住步子,抬头看到的却是靳池。

迎涟心里警钟大作,往四周一看,才发现自己早已进了一所院落,眼前便是靳池的殿。

她警惕地看他,“您不是与殿下去马场了吗?”

靳池一步步朝她走过来,一脸的狡诈,“我不去又如何,他去了不就行了?”

迎涟反应过来,靳池今天的目的是她,下意识的往后退,这动作却更激怒了靳池,他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拖着将她拉进了殿。

他一把将她摔在地上,她尖叫着在地上滚了两圈,抱着脑袋蜷缩起来。

靳池蹲下来,“你知道你男人做了什么吗?”

迎涟忍住不哭,“他不过是要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靳池红了眼眶,站起来朝着她肚子踹了一脚,“那我的命也是他的吗!”

迎涟身形一顿。

关于这些事,靳行从没跟她讲过,她也不过问,反正也不懂,只是没想到靳行会想要他弟弟的命。

她现在只觉得身上好痛,尤其是肚子痛得不行,一ch0u一ch0u的疼。

靳池眼睛猩红,疯了似的吼叫,“你那男人不仅要江山,他还想要我的命!”

迎涟捂着肚子,紧闭着眼,缓解不了一丝疼痛,挤出了句,“那也是你应得的,你害他的时候也没想过留他一命。”

他又蹲下,挑起她的下巴,“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他眼里压根儿没什么情什么ai,他对你好,不过就是因为你父亲是大将军罢了。”

他手摩挲着她的肌肤,“当初是我让你嫁给的他,你们现在夫妻恩ai,还不是多亏了我,你倒不如跟了我,算还我个人情如何?”

迎涟偏过头去不叫他碰,生平头一次说了脏字,“说得些什么狗p不通的话!”

她手从小腹上松开,趁他不注意一巴掌甩到他脸上,清脆的一声,靳池的头被打偏,一时竟忘了还手,错愕地看着一边。

“畜生不如的东西,靳行待你好,才让你逮着机会害他,哪是他想要你的命,明明就是你要他的命!”

迎涟说着说着带上哭腔,“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你就是该si!”

靳池怒得暴跳如雷,一把扯着迎涟的胳膊将她拽上一旁的床榻,粗暴地撕她的外衣,欺身压上去,狠狠捏着她下巴。

“你们这样情投意合,你要是让我给上了,你说他还要不要你?”

迎涟这辈子经历过两次这样的事儿,全是拜靳池所赐,她想这没准儿就是命,上次没栽在他手里,早晚要栽的。

她的神情透着微弱,绝望,她受伤的灵魂在颤抖,在哭泣。可她不在逃避什么,也不怕什么,因为她已然经受了一切,t会了一切,她已经无所谓了。

她没有挣扎,甚至动都不动,挑衅似的睁开眼睛看他,“那殿下最好是能做久一些,别让我觉得你哪哪都不如他。”

靳池被她激得眼尾发红,抬手揪住她的头发b迫她抬头,凑上去在她脖颈间啃咬,她一动不动,安静的像睡过去了一样。

他手一用力拽了下她的头发,扯得她不得不睁开眼,他的眼神恨不能把她撕碎,“你跟他在床上也这样si鱼一样?”

她sisi瞪着他,却没有回答他,“我本觉得他要是真想要你的命,就太不念手足之情了,现在恨不得你能si在我手里。”

靳池怒极反笑,隔着衣料抚上她纤细的腰,仿佛一捏就会断掉似的,“他在床上也这样?还是这样?”他又顺着向下0到她大腿,“真不要试试?没准过会你就知道同我做更舒服。”

迎涟咬牙切齿,“凭你这畜生也配跟他b!”

他手反拧住她大腿的r0u,疼得迎涟倒x1了口气,却就是一点反应都没给他。

他从她身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的睨他,靳行也总ai这样看她,两者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你以为我愿意碰你?他碰过的nv人,我就不嫌晦气吗?”

迎涟撑着上身坐起来,神情已恢复平常的淡然,“那真是谢过殿下了。”

靳池眼睛扫过她的下裙,意味不明的笑了,“迎涟,你说你肚子里是男孩还是nv孩?”

迎涟被他的话一惊,立马反应过来,向身下看去,下裙晕染了一大片的红,她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在靳池面前现出了她最无助最痛苦的模样。

怪不得刚才会那么疼。

她心里绞着痛,顾不上靳池就在旁边,抬手捂住脸呜呜的哭,没一会又忍着疼痛爬起来去扑打他,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哭喊着,“畜生!你早晚要不得好si!”

靳池笑看她声嘶力竭,只觉得痛快舒畅,从小都是靳行压他一头,他现在送他感受感受丧子之痛,他会是什么反应?一定很有趣。

他一只手将她推翻在床上,环抱着x,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扬声道,“来人,将她带回去。”

又添了句,“靳行见我没去,一定在往回赶了,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迎涟失血过多,意识模糊不清,被送回了殿中的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脸边上还留着泪痕。

靳行到了马场,见靳池久久未来,就知道中了他的圈套,立马猜到他的目标是迎涟,他快马加鞭的赶回去,却看到殿外几个丫鬟掩面哭泣,他认出那是陪她嫁过来的贴身丫鬟。

他大步冲过去,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

那丫鬟ch0u了口气,“娘娘娘娘好像小产了”

她话没说完,靳行就箭步进了屋。

北风刮的似乎格外猛,靳行风中走得很艰难,腿只是在迈动,仿佛已经没了自己。

她身上没人清洗,丫鬟只将她下身草草的收拾了,凌乱的衣裙还挂在身上,头发全部散在身上,下巴上还有几个通红的指印。

靳行看到的一瞬间就怒不可遏,恨不得立马将靳池的皮剥下。不知为何,他忽然走不动路,只觉得双脚千斤重,他愣愣看着床上的身形,挪不开步子。

他手有些发颤,缓缓地走过去,手抬起又放下,竟有些不敢触碰,站了半晌了才下定决心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

迎涟受了惊,本就睡的不熟,刚有些风吹草动,她就醒了过来。

她还未睁开眼,就尖叫出声,“畜生!别碰我!”

靳行先让她吓了一跳,随后是抑制不住的心疼,他握住她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的手,“是我,我回来了。”

她这才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大口呼x1,大眼瞪着他,“是你回来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他将她上身抬起靠着墙,俯身去搂住她,“没事了,没事了。”

迎涟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忽然有了安心感,却又像缺了一块,她闷闷出声,“孩子没了。”

说完,她在他怀里低下头低声哭起来,靳行伸手去拍她的背,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她越哭越大声,在他身前起伏,一口气顺不过来,还把自己呛着了。

他压下痛楚,将下巴放她头顶上,“没了就没了,以后还会有。”他又深x1口气,“我叫御医来给你瞧瞧,靳池的仇,我日后会给你报。”

他轻轻把她放下,握着她的手,待御医来了才松开,却也不走,就在一边站着。

大夫见他这么着急,也不敢怠慢,忙过去为她把脉,又看了些别的什么,他老迈地走了两步,看向靳行,支支吾吾的不知在说什么。

靳行凌厉地看他,“她状况如何?”

那大夫嘴唇哆哆嗦嗦,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娘娘娘娘没有孩子,只是来月事了。”

靳行拧着眉,而后舒眉笑了,看那御医发抖的身躯,不禁觉得好笑,“她没小产,你怕什么?”

御医只跪在那儿,听他这样问,又忙摇摇头,却说不出什么。

“行了,你走吧。”迎涟靠在床上开口。

御医就等这话呢,她话音刚落,他便行个礼匆匆离开了。

她面se发白,额角还有冷汗,面儿上却还是温婉的笑,“他哪是怕我有事,分明就是怕你。”

他这时候看她笑,只觉得她是故作坚强,过去问她,“得有多疼?才让你觉得像小产了。”

她面露赧se,“是那靳池瞎说的。”

他没多问,更关心的是她,“月事不准了吗?”

她答,“这次推了有小半月。”

她抬眸看看他,又添了句,“可来月事怎么会疼晕过去?我以前从不会这样的。”

靳行将她额头上沾着的头发拨到她耳后,收敛了笑意,“是他下手太狠了。”

她睡了会,小腹已经不太疼了,她伸手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夫君得替我报仇。”

“那是自然。”

他低下头去看她,又一次看到她下巴上的指痕,伸手去碰了碰,“听说你还骂他了?”

她蹭着他胳膊,毛茸茸的脑袋轻点两下,“我骂得可狠了。”

他轻笑,“你能骂多狠?顶多就是喊句畜生罢了。”

迎涟不服,轻哼了声,“那下次你去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会骂。”

靳行另一胳膊从背后环住她,把她脑袋按进x口,在她望不到的背后,他的表情远b他的话音y沉,“我要报仇,可不只是骂两句就算了。”

一天算是有惊无险,虚惊一场,靳行却心有余悸,后怕得很,一整夜搂着她睡,她稍微动一下靳行便惊醒过来。

他总隐隐觉得,今夜还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什么。

夜已经很深了,风呼啸过门窗,树在风中发出哗哗的声响,殿前立靠在墙上的物什被刮倒,哐啷啷的一声,吓的迎涟在睡梦中一震。

靳行不知怎的,怎么都睡不好,心里发慌,心跳的极快,皱着眉无法入睡。

门外开始有凌乱的脚步声,寂静的皇g0ng渐渐有了人的叫喊哭声,一个小厮顾不上礼节地推门进来,见靳行醒着,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殿下皇上皇上驾崩了!”

迎涟也被他吵醒了,r0u着眼睛醒神,听到这话吓得清醒过来,忙轰了那小厮出去,慌慌张张地爬起来,拿起外袍拉起靳行的胳膊就往上套,见他愣着,胳膊都不抬,又捏了他一把,“你做什么!快去看看呀!”

靳行如梦初醒的样子,动作都格外缓慢,喉咙滚动,好久才说了句,“没想到,靳池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迎涟知道他父亲过世,他必然是难过的,她没法感同身受,却愿意理解。

她给他套着衣服,听他接着说。

“他打小就待我最好,我的马术,箭法,都是他教的,是我不够好,”他自嘲似的笑了下,“我知道他次次都会迁就我,就毫无顾忌地犯错”

她于心不忍,开口安慰,“小的时候大家都会犯错的,你那其他几个兄弟,肯定都好不到哪儿去。”

他低下头去看她,她给他系着腰带,眉目温婉,他说,“你来之前,听别人说过我什么?”

她自觉得跟他熟了,没什么顾及,跟他实话实说,“说什么得都有,有的说夫君脾气怪异,赶上心情不好,殿里准要si人,还有人说,你两个手指就能掐si个小厮。”

他说,“这都是真的。不过从靳池给我整得那一出之后就不一样了,我开始意识到没有人会永远惯着我,父皇也不会。他儿子多,不缺我一个。”

她给他穿好了衣服,又去翻自己的裙子,挑了条颜se素一些的。

她问,“所以那时候你就自暴自弃了?”

他走过去把她的领子翻出来,“有点。”

他顿了顿,“但你来了之后就不一样了。”

她穿好衣服,拢了拢衣襟,抬头冲他一笑,语气淡淡的,“走吧,这些天怕是安稳不了了。”

他叹口气,转头看向窗外,本该一片漆黑的夜,远远的亮起灯火,y冷寂寥,夜se沉沉,男nv的呼喊声交杂着。

这场争夺从这一刻才刚刚开始,可靳行不在乎,他已经想好了怎么让它尽快结束。

两人夜半时分匆匆赶到皇上的殿中,皇上只是像睡着了似的躺在那儿,他往日的意气风发早已荡然无存,一张脸惨白的像张纸,没有半点血se。

秋风中裹挟着难以抵御的寒气,隐隐约约的,迎涟闻到了血的腥气。

殿里人很多,却都是些重要角se,她不认识太多人,只知道靳行的皇弟皇妹都差不多到齐,而靳池也在这殿里。

她觉得有些奇怪,靳池来的似乎b他们要早许多。

她抬头看靳行,他面对这样的生si别离,竟有些立如松的稳重,条理清晰得与丞相等人商量着安排后事,又派了人去抚慰母后。

他交待完了一切,也扭过头去看迎涟。

两人没有说话,迎涟就将手放他手臂上,拍了两下。语言在此刻变得太苍白无力,她知道靳行看似镇静自若,不过是因为他是个男人,他有嫡长子的责任,心里到底如何难受如何痛苦,她是不会感受到的。

而这片寂静,终于被人打破了。

靳池讥笑着站起来,走到靳行面前,“事到如今,看来立太子的事宜该提前办了。”

一个一直趴在床边泣不成声的nv人忽然抬起头,瞪着靳池,“这事要办,也轮不到皇兄开口。”

迎涟认得她,靳蓉,是靳行的胞妹,父亲小时候带她进g0ng时,两人还一起吃过点心。

靳蓉晃晃悠悠站起来,血红着眼睛瞪他,“你以为你当年害我长兄的事情做得g净?其实人人都知道,不过是不敢说出口罢了!今日父皇的si,还不知道与你有没有关系,你还好意思说这事儿!”

靳行抬手制止她的话,“我朝向来是立长子,”他抬眸看靳池,“皇弟是不是在后悔,那天没直接弄si我?”

靳池毫不示弱,“立长立贤都如何?凡事总有个开头,未必历朝历代都要立长的。”

没想到他毫不掩饰得露出狼子野心,迎涟记起他做过的事,恨得牙痒痒。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一个老迈威严的声音响起。

“就算是立贤,二殿下又能好到哪儿去?”

迎涟听到这声音忙回过头,“父亲!”

迎将军站在门口没有进来,面对靳池壮声呵斥,毫不宽假。

靳池嗤笑,“大将军怕是不知道,我来的时候父皇尚有一口气在,亲口说了要将这位子给我。”

靳蓉看不下去,跌跌撞撞地两步上去给了他清脆的一耳光,“你胡说!就算是长兄不在的时候,父皇也从没有过立你的心思,怎么会si前改了主意!你好大的胆子!”

靳行皱着眉,脑中一团乱麻,理着思绪,无心与他争这一会,“父皇尸骨未寒,si因未知,皇弟就惦记上了他的位置,吃相是否太难看?”

靳池被他说中心思,咬着牙不说话。

迎涟却见靳池方才慌乱之中,袖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的银光闪了一下,她拉了拉靳行的袖子,靠近了他,话却是冲着靳池大声地说了出来,“皇弟袖里是不是藏了什么?”

靳池忙后退了两步,看着两边有大将军的人迎上来,他叫了声,“谁敢过来!”

那些人却不听命于他,依然向他围上去。

他急了,将袖中的匕首ch0u出来对着那些人。

靳行笑了,“皇弟就是拿这把匕首,取了父皇的命?”

靳池意识到自己大意了,可一切都来不及,索x站在那闭上眼,任杀任剐的模样。

迎涟只觉得他举止怪异,还以为他要拿那匕首伤靳行,却没想到他这般狠毒,连亲生父亲都下得去手。她不禁得发起抖来。

兄弟这么多年,多少事情都消散了,唯独仇恨越积越深。兄弟反目,有如仇人,她算是见识了。

靳行搂住她,冲着周围吩咐了句,“将他关起来,父皇的后事,明天再说。都去歇了吧。”

他带着迎涟走到门口,扯着嘴角笑,“迎将军。”

迎将军一脸的褶子,面目慈祥,“靳家治国有道,母慈子孝,我们冲着这个才把nv儿嫁过去。俗话说福善之门和睦,以后日子还长,今日看你这样,我倒也放心,以后你也要多提携指点才是。”

靳行得到岳父的认可,想y扯个笑出来,却还是没说话。

迎将军知道他此刻心思难受,多看了眼迎涟,便松口,“这几天歇不下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两人应了声,便匆匆回了屋。

靳池一进牢,靳行便又成了太子的不二人选,国事的处理耽误不得,靳行第二日便在先帝灵前即了位,由大将军念了遗诏。

按着礼仪习俗,靳行先册立了杨皇后为皇太后,又立了皇太妃,迎涟的事,本该等到第二年才合常理,他却等不得,一心想给她一个皇后的名分,一下子又过去好些天。

他将手头能处理的事情都结束,才轮到靳池。

见他要去找靳池,迎涟非要跟着去,他却怕她受不了。

靳行拉开ch0u屉,将靳池那把匕首掂在手里,抬头看迎涟,“看见这是什么了吗?我去找他不是说说话那么简单,你真以为我就去骂两句?”

迎涟倔强得看他,拉着他袖子不准他走,“我就要去,你今天杀了他我也要亲眼看他不得好si。”

靳行敛了笑,两人僵持了会,还是靳行松口,“那便去吧。”

靳行也别有用心,并没有关他进牢,而是安排他住在靳行之前住的偏院中,床榻桌子应有尽有,看得迎涟好不服气,直说什么“就该让他睡在地下,和耗子睡一窝才好”。

两人进去时,靳池就坐在那儿,似乎已经坐了很久,身t发僵,浑身好像只剩下轻飘飘的空壳。

门外的小厮向靳行报告说,二皇子刚来时,逮着什么摔什么,案上二尺高的瓶儿就摔了五六个,反正现在这g0ng里的东西都是靳行的,他扔起来得心应手,毫无顾忌,甚至带了些报复的爽快,他只能借着那脆亮的粉碎声显得自己多么豪壮,来获得快感。

可过几天后,他整个人就蔫儿了下来,天天就坐在那老旧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听到门口的动静,终于几不可闻得抬抬头,看到来人是靳行和迎涟,冷笑了声,“怎么?皇上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靳行走在前面,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住,“这地方住着怎么样?皇弟待我真是不错,大载乾元,万物资始,天地之道贞观者也,求也求不到的吉祥之地。”

靳池看到他就心烦,索x闭上眼,不服输地回答,“是啊,幽静清寂,绝好的栖身养x之地。”

他对靳行的敌忾,与他不共戴天的jg神,不将靳行置于si地绝不罢休的态度,此刻完全被软弱,悲愤所代替。

靳行见他si到临头还顶嘴,嗤笑了声,将匕首拿出来在手上转了圈,“你看这是什么?”

靳池眼睛都不睁一下,也不回答。

他朝他走了两步,拿刀尖挑靳池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他,“怎么不说话?认不得它了?”

他又回头问迎涟,“他动你哪儿了?”

她仔细想了想,“他拽我胳膊了,还踹了我肚子,可疼了。”

“哦——”靳行故意拖长了音,慵懒地把刀挪到他胳膊上,手一松,锋利的刀尖就在他胳膊上划了道血痕,血滴子渗出来,迎涟不敢看了,将头扭了过去。

靳行笑她,“这就不敢看了?非要来,还以为你多大的胆子。”

他又转回头去,“是这个胳膊吗?可别让我划错了——”说着,他又在他另一边胳膊上深深划了道,随后乖戾得笑了,“这下错不了了。”

靳池不说话,靳行又“啧”了声,“怎么不说话?”

他伸手把靳池拽下来,将他甩在地上,踩在他肚子上碾了几下,一字一句地说,“怎么不说话?”

靳池吐了口血,睁开一只眼睛,“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你也别高兴的太早。”

靳行蹲下,拿着刀在他脸上b划了两下,手一动,靳池脸上便又多了条血痕。

他没理他的胡言乱语,自顾自地将刀移到他肚子上,用刀尖隔着衣料画了个圈,又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着迎涟。

“转过头去,不准看。”

迎涟也不敢看这场景,乖乖转过身去,还加了句,“他还拧我腿了,疼得很。”

靳行笑出声,“放心,忘不了。”

身后传来了刀cha入r0u的声音,她甚至能听到血溅出来的声音,她这才觉得害怕,感受到自己的身后有生命在流逝,不敢多待,撒腿跑了出去,临走不忘留一句,“那我在外面等你了。”

她在屋外还是时不时听到惨叫,害怕归害怕,还是痛快更多。

终于等到靳行出来,她忙迎上去上下的检查一遍,“没弄上血吧?”

靳行将带血的刀往地上一扔,张开袖子让她看,上面还是有点点的血迹,“放心,不是我的。”

迎涟叹了口气,“当然知道不是你的,只是觉得血不好洗罢了。”

靳行捏着她脸笑骂,“白眼儿狼,我在屋里给你报仇,你还不愿意给我洗个衣服?”

迎涟哎呀哎呀的嘟囔了两句,“我回去就洗还不成吗?”

他答,“那倒不用。这两天你忙得很,这些不用你来做。”

她疑惑,“忙什么?”

他看她的眼睛,“册封那天,把成亲时落下的都给你补上。”

他们成亲时,一切都是草草了事,这次他全都给她补上。

她穿着杨太后缝绣的喜服,yan丽庄重,凤冠霞披,握着手坐在榻上,像新婚似的等他敬酒回来。

她心里焦急又激动,等了好一会,靳行才推门而入。

他进去后,却只挑起她的盖头,后就站在门边上,靠着看她。

她让他看得臊得慌,横他一眼,“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他轻笑了声走过去,俯身贴着她的鼻梁骨,“没见你这么好看过。”

她离得他很近,看他眼里流光溢彩,笑意盈盈,忽然有种不真实的快乐。

她似乎觉得自己今天才真正成亲似的。从他一开始对她恶言相向,又经历了风风雨雨,他们这一刻起,就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她难得的主动,小嘴凑上去亲他一口。她就轻轻点了一下,却将靳行g了起来,他趁她没离开,上去咬了她下唇一口,又hanzhu她,津ye交缠,细听还有羞人的水声。

两人身上大红点喜服尽数褪下,他托着她的大腿将她抱在腰上,伸手去碰她的凤冠。

“摘了吧,看着都沉。”

说着,他细细地把她头发拨开,将缠绕着得流苏细心解开,才把凤冠取了下来。

他动作温柔,0着她散下来的头发ai不释手。

烛火轻摇,她身上没了衣物有些冷,嗦嗦得往他怀里钻,他笑着伸出一只胳膊环住她,另一手伸手向下探了进去。

他手指有些凉,她惊呼一声,花x缩了一下,手臂抱的他更紧,要贴进去似的。

他在她耳边呼气,“今天有兴致,你呢?”

两人有段时间没同房,她有些害羞,趴在他肩上不叫他看到脸,轻轻回答,“我还好。”

他却将她上身推开,直直看着她笑,“还好?”

他将放在她下身的手指ch0u出来,粘ye在手指间拉了丝,看得迎涟唰得红了脸。

“骗人,这叫还好?”

迎涟嘤嘤得往他怀里钻,不去看他的手,环住他的腰,“我也有兴致”

靳行这才笑出来,却不将手指放回去,反而拉着迎涟的手放她下面伸。

她自己的手触到自己的x口,才忽然抬头看靳行,“做什么?”

靳行握着她不让她ch0u出手,将她的手指放进她自己的xia0x里,“不是有兴致吗?自己弄给我看。”

迎涟吓了一跳,想把手拿起来,却被他挡住,没有办法。

她怯怯的,不知所措,yu哭无泪,“我我不会你别磨我了”

他却不听她的,好整以暇得看她,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她没办法,只好尝试着手在xia0x里动了动,学着他平时给她弄得样子cha进去又拿出来。

她面secha0红,双目迷离,檀口微张着喘息,baeng的手指在自己的花x里一进一出,带出yshui,浸sh了被单。

她起初害羞的不行,只觉得任由他在她身上打量,实在是尴尬了。不一会自己也有了感觉,手上使了力,下身逐渐传出了水声,水从她ch0uchaa的手指周围溅了出来。

迎涟得了舒服,腿分得更开,甚至自己都有些不满足,加了根手指进去,仰着头,叫声越来越响,像忘了屋里还有靳行了似的。

她腿发软,坐都坐不住,朝后面倒下去,靳行也看得眼尾发红,俯身上去,拿出她cha在下身的手指往进嘴里,轻轻t1an弄。

xia0x里没了东西,她莫名的空虚,伸手去0靳行的roubang,着急得往自己xia0x里放。

靳行却后退了一下,看着她x口一开一合,喘着粗气,“还记得我们成亲时靳池送的礼物吗?”

迎涟压根不想听他说别的,扑上去抱住他的肩膀,将头凑上去啃咬,“不要提他了,我现在我现在特别想”

靳行偏偏不要她如意,靠在榻上慢悠悠伸手,拉开一旁ch0u屉,拿出了那包里的粗大yanju。

他笑着扔给她,扬扬下巴,“继续。”

她见他还要自己来,她可受不了,也不想这样叫他看着,坐在他腰上扭来扭去,“你就受得了吗,你肯定也等不急的”

他却不为所动,明明下身肿胀得不行,却偏要靠在那儿看她。

她只好拿起那长相狰狞的东西,在x口蹭了一下,沾了些水,就塞了进去。

那yanju是朱红se的,与她粉neng的xia0x对b鲜明,刺激着靳行的眼睛。她一下下得往自己xia0x里ch0uchaa,双腿大开着,仰着头叫得fangdang不堪。

她本就敏感,加上靳行就在面前看着她,她更觉得兴奋,没一会就到了顶点。

她双手无力得垂到榻上,那yanju还在她的xia0x里随着x口的收缩一进一出,忽然一gu水流喷s出来,y把那yanju冲到了床下,水柱在她下t飞出,渐渐变小,最后只剩了x口缓缓流出的水。

靳行忍了许久,这才上去将她来起来,手往她的花核上一拧。

迎涟刚刚才泻了身,受不了他这样撩拨,支起胳膊去推他。

他却还是用力挤压她的花核,轻声吐气,“迎涟,你把自己玩喷水了,知道吗?”

她被他按得尖叫出来,没空去理他,靳行准备提枪上阵,她又按住他,泪汪汪得,“不要了”

他佯装生气,“拿那东西自己玩舒服了,就不用我了?”

她有气无力,“是你要我那样的”

他说,“那后面的,也听我的。”

随后不听她的叫喊,径直冲她的花x顶了进去,狠狠得撞击,直到天边蒙蒙亮,才俯冲着在她身t中发泄出来。

他将roubangch0u出来,伸手在她x里屈起手指转了一圈,挖出了一手浊白,又捏开她的嘴叫她hanzhu。

她无师自通,用舌头t1an着他的手指,眼睛朦朦胧胧看着他,全数咽了下去。

靳行红着眼看她,半晌笑了,“累吗?”

她明明浑身酸痛,坐都坐不起来,却睁开眼看他笑,“还好。”

他与她并着躺下,搂住她,又盖上被子,吻了吻她的头顶,“我ai你。”

迎涟翻身去抱住他的腰,在他x口蹭了蹭,“我也是。”

原来的版本是到这里结局的后面又加了番外哦谢谢大家看到这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