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怎么讲出这种话!什么非洲人都只用树叶包住重要部位!
欧阳染被自己吓呆,连忙掩饰的轻咳几声。
「下午发生什么事?脸色那么难看!」他回到一开始他最在意的问题,也是他今晚急着来小旭家的原因。
「喔~说起那件事我就~」她摇头,想起司徒谬那张讨人厌的脸火气又上升「干嘛问?我都快忘记了!」
「到底什么事?」她越不讲,欧阳染越着急「快说!」
「还不是那个转学生,美术老师的儿子司徒谬!他说你们乐团若有他加入,就能成为台湾无敌乐团!气死我了!他凭什么说这种话?他根本根本没有从头参与!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练吉他,还是我陪你去选和买第一把吉他的!一开始你不敢让仁叔和宛菲阿姨知道,吉他偷偷放在我家;他不知道你学吉他吃很多苦,又凑钱学作曲和编曲,努力朝自己的方向」
原来,下午加入音乐社的司徒谬是美术老师的儿子。他的键盘的确很优,整体配合起来还不错。一整个下午,司徒谬非常投入的跟着他们练习,结束后还要了曲谱,说要回家练。
不过~
会不会他太先入为主了?美术老师的儿子不应该对美术比较有兴趣吗?难道不是?
「小旭,不用那么激动好不好?」他安抚「司徒谬很不错喔~」
「你该不会让他加入吧?不要!我以第一宣传、第一美工兼第一歌迷的身分坚决反对!」
「小旭~」欧阳染苦笑「我们团若要招揽新成员也不是我一个说了算」
「不管!还有,」小旭从柜里拿出一堆画作和照片,全是欧阳染个人或全团的,她指着其中一堆「你还记不记得这几张?」
欧阳染低头一看,不禁微笑。那是几张他从草丛跑出来的连续画作。
「当初要画这几张,我们顶着大太阳,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长满杂草,但草色又不会太糟的地方,你来来回回跑了好几次让我照相,最后还中暑刮痧!因为那样仁叔他们才明白你的决心,不反对你唱歌。」
「我还以为你画过就丢了!」他拿起充满回忆的旧照。
「怎么可能!」
「我能不能成功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你真的这么在乎我?」欧阳染靠近小旭一点,看着她盯着照片若有所思。
「小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