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不分白昼黑夜,单敏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午膳还是晚膳,吃饱喝足后,t力渐渐恢复。她重新拿起火棍,沿着族庙的外墙观察。
令她感到诧异的是,庙宇的石砖似乎并非从地上兴建,而是深入地底,最下方的石砖有些只露出半块,另外半块藏入石板下方,不知是刻意向下搭的基石,亦或是,这庙宇下方还有更大的空间?
虵魃就静静站在她的身后,陪着她绕完一圈族庙。只要她不进入到族庙里,在外围并没有什么危险。
不分昼夜,虚度光y的日子并不好过,单敏呆坐在火堆边,思绪纷飞,困意渐生,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虵魃一直等到她睡着,才起身坐到她身侧,临睡前往火堆里新添了几根木柴,高大的身躯侧躺在她背后,替她挡去了外面的凉风。
幻境第几日了?到第八日了吗?
单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这种暗无天日的混沌感觉,会让人的思绪变得迟缓。如果她不曾受过单家独特的训练,很容易在这种昏沉的状态下陷入到崩溃之中。
火势仍旧旺盛,边缘的木柴刚烧了一小半,一看便知是不久前新添进去的柴火。
她出不去,也不能探知族庙的秘密,单敏百无聊赖地转过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虵魃正闭眼侧躺在她身后,一只手虚搭在腰上,并没有像欢ai后那样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单敏悄悄动了动腿,察觉到身下的肿痛褪去。闲来易生烦恼,不如找点事情开解一下混沌的心绪。
她并没有多少兴致,故而只是抬手在他ch11u0的x膛上胡乱00,一会儿在他脖颈处凸起的喉骨上r0u按,一会儿作恶般地轻拧他深紫se的rt0u,一会儿悬停在他jg窄的腹g0u处描绘腰线,一会儿又只是抓起他的手掌放在眼前仔细打量。
粗野的生活使他的掌心布满了手茧,手背上残留着几道疤痕,论jg致优雅,自然不如李重睿和三郎。
两人是自小锦衣玉食的公子哥,那双白皙如玉的修长手指落在她身上时,是琵琶琴上转轴拨弦的靡靡之音。
而他生自野蛮的偏僻山林,即便是全族唯一一个修习汉人言语习俗之人,面相妖异如魅,举手投足间不似常人粗犷,却也掩藏不住他生来的野x。
这双手落在她身上时,便是钝兵挫锐,蛮横又强势地攻占着她的领地,似刚似柔地强迫她臣服顺从。
虵魃早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便已然醒来。
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东0西碰,撩起他腿间熊熊yu火,却又只是抓着他的手把玩。
单敏与他对视一眼后,又自顾自地看起了他掌心的手纹。她在一本手相书上学过一点相看之术,只是这人的手纹已经被磨得凌乱模糊,她看了许久才勉强分辨出他的命线,果然是短命之相。
至于某根抵着她的y物单敏眨了眨眼,换上他另一只手观摩。
虵魃没有打搅她,只是用空着的那只手将她往身下压近了一些,好让粗长的rgun能挤进她的腿心,安心地蜗居在那一处温暖之地。
直到单敏将他的手放下,才听到男人低哑着嗓子问她“看完了?”
“嗯。”她顺势点了点头。
“看出什么了?”
“”单敏顿了顿,诚实答道“你是短命之相。”
这话没有错,无需论证,他确实短命故而单敏的语气十分笃定,望着他的眼睛里还带了两分郑重。
“噢?”
虵魃笑了笑,素日冷沉的面容上骤然扬起一抹笑意,将单敏短暂地迷住了一小会儿。也就这一小会儿,心里的欣赏之意便转为了怜惜。
可惜这等绝se,红颜薄命
“我既然是短命之相,更该享乐一番。”
言罢,高大的身躯倾身压下,一手粗莽地将她x前的兽皮裙扯落,急促的t1an吻落在翘盈盈的rr0u间,好似真的明日将亡,急于在这一刻满足口舌之yu。
蟒蛇不知是何时蜕变成蛟龙,而蛟龙又不知是何时入了海,yu火沉浮间,彼此纠缠不休。
单敏也在欢好之时问他,为何不s入自己t内,得来的却是男人愈加凶狠野蛮的cg。
广阔天地间,只此火光边的ch11u0r0u身水r交融。
混沌与yu海交杂,沉睡与清醒相汇。向si而生的两人忘却岁月无痕,反复堕入极致r0uyu。
究竟是幻境第几日了?
单敏骑跨在男人的身上,分神思索着时日。花x里挺动不休的狰狞r0u柱,仍旧孜孜不倦地进出着,像不知疲倦的野兽执着于追捕猎物,即便猎物已经身疲力竭,缴械投降,它依旧沉溺于追赶逗弄猎物的快意满足中。
眼前的男人逐渐开始变得模糊,思绪也渐渐坠入昏沉,单敏撑着手肘,勉强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时辰到了,我要走了。”轻飘飘的声音落下。
明明她还在自己的身上,被自己强有力地占有着,可虵魃就是莫名生出一gu恐慌,喉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呼x1凝滞。
他陡然想起那日她说的话,她说自己只剩四日,如今是四日已到?
虵魃脸上的ye霎时褪去,紧抿的唇角泄露了他的惊慌,他紧张地坐起身,抬起怀里nv人的脸细细查看。
前一刻还与他共赴yu的nv人,此刻已是双目紧闭,生机凋零。虵魃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好似堵了一块锋利的石头,他焦急地想说些什么,却又绝望地知晓自己无能为力。
“愿你与族人平安度过此劫”
陷入昏沉的最后一刻,单敏还是悄声说出了自己的祈愿。
尽管她知道,这不过是h粱一梦。
闭着眼的单敏没有留意到,在她退出幻境的最后一刻,绿光已然生起。
“敏敏敏敏”
熟悉的声音将她唤醒,单敏再一次睁开沉重的眼皮,终于瞧见了期望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