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年龄差很大吧。”印象中白静师姐是个很温柔很安静的beta女性,我实在无法相信她会找一个年纪和祝老师差不多的男朋友。
“是啊,而且刘梦洋离过婚,他前妻还算咱们的同事,在物理学院。”
我摇了摇头,“她想告诉你的就是那件事?”
“我当初并不知道。”耿直重重叹了口气,“直到祝老师的儿子突然生病住院,我才慢慢起了疑心。但已经来不及了。他们竟然通过了伦理审查,顺利申请下了项目。我一直在想办法搜集证据,但是不知为何,也许是白静找过我这件事被刘梦洋知道了,祝志飞对我十分防备,他的夫人也对我十分警觉。我不明白,祝志飞也就罢了,他的夫人为什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是啊,师娘为什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会不会是因为心愿确实生了病,老师只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治疗。”我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推测。
“我一直在寻找那孩子生病的证据,但是我与那两人都没有多少交集,所以这么长时间过去,我竟然一无所获。”
“所以你才在匿名论坛里发了那个帖子?”
“对。”
我有些庆幸我看到了那个帖子,“让我来!我每周都要去看心愿,祝老师对我就像自己孩子一样,我想他一定不会隐瞒我的!”我激动道。
“你认真的?我劝你最好不要对他抱有太多幻想,毕竟他连唯一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
“祝老师一定是有苦衷的!”
虽然我这般坚信着,却依然采取了耿直的意见。
隔天又是看望心愿的日子,我陪他玩儿了一会儿后,开始询问他生病的事。心愿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自己病了,需要老老实实呆在医院治疗。
“心愿是怎么知道自己病了的呢?”
“爸爸带我去医院做了检查。”心愿在我怀里伸了个懒腰,糯生生的回答。
“老师为什么会突然带心愿去医院?一定是心愿哪里不舒服才会去医院的。”我循循善诱道。
心愿摇了摇头,“没有不舒服,入学体检后,爸爸拿到了我的体检单。说我病了,需要做更多检查。”
入学体检?
我突然想起,尚未分化的孩子在入学前会进行性别测定的检查,以避免在学校里突然分化。祝老师是不是在那个时候知道了心愿的性别?
“心愿看到自己的体检单了吗?”
心愿继续摇头,“没有。”
看来心愿被隐瞒的十分彻底,我放弃从心愿这边下手。因为我怕问的太多,反而叫心愿多想。
我以研究遇到瓶颈为由,频繁请教祝老师问题,事无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