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幼稚的行为没有第二?次,不?要被一些?多余的无聊心理影响到你的理智和判断,你的确是我最看好的接班人,却也不?是唯一一个。”
“别?让我失望啊,琴酒。”
注意到对方转瞬即逝的怔然,清水清的胸口莫名升起一股滞涩感,不?待对方回答,他打了个哈气,岔开?话题,躺回座椅调整好姿势,阖上眼自顾自道:“我困了,再睡一会?儿。”
过?了许久,身侧才终于传来一声沙哑的应答:“我知道了,老师。”
……不?知道也可以,不?知道我也罩着你。
清水清沉默地想到。
不?,以组织内部?的现状,到底是谁在罩着谁也说不?准。
身存后遗症隐患已经几?近半退隐状态的行动组组长,代替上司执掌行动组职能?的势头?正盛的组织新一代第一人下属,想想琴酒曾替他出过?的那些?任务,再想想他前些?时间早睡早起身体好的悠哉修养生活,如果不?是朗姆的挑衅致使的训练营视察一行,现在他大概已经在准备请示boss让位给琴酒,再去找个小镇了却余生了。
【我曾犯下的错误,绝不?允许再出现第二?次。】
清水清的脑海中突然再次浮现出他刚刚说过?的这句话,对退休后的养老生活的展望戛然而止。
绝不?允许出现第二?次……是不?允许,不?能?再,还是不?敢再?但是结论总归是一样的。
那年?的他,并不?只是心存侥幸,或许还出于一些?逃避心理,再者可以加上几?分不?愿接受或者对对方一些?欺瞒行为的自以为是的小惩罚,于是他听着电话铃声从响起又到寂静,却迟迟没有做出动作。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无法接受他所谓的“心存侥幸”带来的后果。
如果那天他没有因为一些?不?必要幼稚心理去无视那通电话,那么今天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局,是不?是他的花可以不?用放在一座冰冷的无字墓碑前。
清水清清楚,日本威士忌的那通电话其实并不?是求救,他或许只是想告个别?,又或许是想最后唠叨几?句,但是可笑的天真和不?必要的固执让他选择无视,于是他竟然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有时候,什么都没有做,可能?比做错了更令人窒息,共重 嚎梦白推 文台就像是一根刺死?死?钉在肺上,融在骨血,一旦想起,随后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痛。
那天,他错过?的从不?只是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