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轻井泽医疗点?的那?次。”
几根手指插入发间?,一具体温偏低的躯体缓缓靠近,在距离耳畔极近的位置传来一声带着揶揄笑意的调侃:
“你蒙住我眼睛的时候,不会是在偷亲我吧?”
“……”
琴酒侧目看着那?双闪着狡黠的光的眼睛,它们的主人仿佛在宣告自己?的胜利。
他突然露出了一个有些古怪的笑容。
“真聪明?。”琴酒压制住那?人想要拉开距离的动作,皮笑肉不笑道:“那?你要再猜一下我那?天还想对你做什么吗?”
放在腰间?那?只大手缓慢又暧昧地摩挲游走,哪怕隔着一层衣料,指腹上的厚茧也会将触觉无限放大,清水清的笑容一僵,手上逐渐用上实劲儿试图挣脱,诚恳道:“我不是很想知道,真的。”
主动权再次被夺走,归功于他刚刚的得意忘形,现在再看,那?种挑衅行为根本无异于是在自投罗网,琴酒只需要抬抬手就能把他压制在怀中、歪歪头就可以凑近他的耳旁。
滚烫的气息喷在耳畔——
“我想把你……”
“不不不我不想知道!”
随着耳边的哑声低语,清水清的表情逐渐裂开。
“停停停别说了!!!”
“但?是想到如果你没?有触觉……”
“啊啊啊啊啊啊别说了!!!”
五十五瓶酒
终于把走向逐渐崩坏的场面控制下来,清水清倒了杯水,还没来得及喝,就被?旁边的另一只手依然地接了过去。
清水清:“……”
清水清又拿过一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润润喉,余光中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装作若无其事道:“所?以说,你今天到底是因为什么生气?”
琴酒把玩着杯子,目不斜视道:“没有。”
清水清:“……”死小孩!
“哦。”于是他学着琴酒刚刚的语气阴阳怪气地应了一声。
“明天,安室和绿川会带着黑麦威士忌来……”
一只杯子被?重重地搁置在?茶几?上,玻璃和材质相近的平面猝不及防地接触,传出?了一声清脆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