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琴酒指尖夹着烟,包裹着他的十二月的寒风带走了一片缭绕的烟雾。
【“你在借那个瓶子祭奠谁?”】
他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捻灭香烟的星火。
无论是谁,但是他知?道?那个人,绝对不是那个曾经代号日本?威士忌的卧底。
就像琴酒刚刚说的那样,他去阳台抽了一支烟就回来了。
没人提起?刚刚的闹剧,他们如同前几天一样默契地相拥而眠,清水清合着眼睛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他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直到凌晨三四点才勉强睡着。
天亮时,睡得本?就不太安稳的清水清察觉到身旁的人起?身离开,他本?能地抓住了那只手,对方似乎低声说了什么,但是半睡半醒中的他没能听清,只是渐渐卸下?了指尖的力气。
两个小时后,天色已经大?亮,清水清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揉着眼皮的手骤然顿住——他甚至忘了放下?手,愣愣地看着不远处的餐桌上的花瓶。
迎着晨辉,浅蓝色的花瓶里,一支白?色的玫瑰正静静开放。
清水清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玫瑰花的花瓣。
琴酒或许已经知?道?了什么,又或许还不知?道?,只是野兽般的直觉让他察觉到了一些掩藏在平静表面背后的暗流涌动。
【“你在借那个瓶子祭奠谁?”】
他失神?地看着那朵玫瑰,喃喃道?:“清酒,也?可能是清水清,总之?……”
总之?,我在祭奠我自己。
七十七瓶酒
自那天?后,琴酒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并不是出于什么?想法不统一或者隔阂,最根本的原因?还是boss突然下发的任务,在电话?中听?到这个?解释后,清水清握着手机沉默下来。
“这样啊,那你注意安全,随时联系。”他似乎也只能这么?说。
他放下手机的一瞬间,突然觉得断掉的似乎不是电话信号,或者说,不只是电话?信号。
清水清轻抚着花瓶中的那支白玫瑰的花瓣,指尖却不敢真的触碰到花瓣,只是把握着最后的距离虚虚流连。
这是花,却又不只是花。
他曾经带着满身无知送给日本威士忌一朵白菊,那琴酒在清晨离去?前留给他这朵白色的玫瑰,又是在表达什么??
【“我们这算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