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谋反做什么,自己一个宗室远亲,就算害了官家,皇位上的位置也轮不到他。
别忘了,太宗还有那么多子孙在呢,选谁都不可能选他!
蠢货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苏叶见他总算反应过来,忍不住咋舌,就没见过这么愚蠢的人,怪不得会被襄阳王选为替罪羊,“对了,那密道有三个出口,一个在清风楼二楼包厢隔间,一个在厨房后院,地窖口旁边,你猜最后一个在哪儿?”
赵元栋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全身抖如筛糠,哆哆嗦嗦问,“在,在哪儿?”
“芙蓉苑,”苏叶道,见他茫然,解释的更清楚了,“信阳候府后院的芙蓉苑,你该是有印象的。”
襄阳王的准备工作可真够充分的,这是打算锤死信阳候啊。不仅清风楼明面上的主子是信阳候,就连密道都连着信阳候府,这要说和信阳候没关系,三岁小孩都不信呢!
赵元栋大脑一片空白,面上更是苍白如纸,哆嗦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自由奢华的汴梁47 见人……
见人晕过去,许大人也不客气,当即让人泼了一盆冷水,春末夏初的夜晚,寒气还比较重,赵元栋冷得瑟缩了一下,当即醒来。
睁眼发现自己在公堂上,之前发生的事不是做梦,而是真的,立刻哆哆嗦嗦喊冤,“大人,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谋反啊。”
许大人面色严肃喝问,“你可是那清风楼的主人?”
“是是是,不不不,我不是,”赵元栋发现自己承认相当于认罪,立即否认。
“那绑架官家的密道,可是通往你的府邸?”许大人继续道。
这几乎是人证物证俱全了,信阳候还有什么好喊冤的?
“不是这样的,”信阳候惨叫,“我和清风楼没关系啊,我只是拿孝敬,然后庇佑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干的勾当啊!”
紧接着,赵元栋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十年前,清风楼的管事张珦晕倒在城外小路上,正好信阳候带人经过,因为他挡着路了,就让下人把他抬到路边。
那下人是个心善的,见人好似中暑,就善心的把张珦抬到树荫下,还给喂了水,让人缓了过来。
事后,这人上门感激救命之恩,言明自己是南边来的商人,打算在汴梁经营一家酒楼。
他有钱有菜谱,也有独家酿造的酒水,足以撑起一座酒楼,唯独缺的是京中人脉和靠山。
张珦觉得信阳候救他一命,一定是个心善的,愿意拿出酒楼盈利的一半,送给信阳候,一来偿还恩情,二来也是想找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