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恐惧,无助,这是周围环境带给人的最大感受,如果罗迪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难怪会养成那样残缺不全的性格。
没有多想,苏叶安然的在房间里度过了三天,除了一日三餐,没见到一个人,就连透过窗户,都看不到人影。
因为窗户的角度开得不对,看不到外面地上的情况,只能看到半空的树枝。
三天后,她早上起来洗漱,管家前来敲门,“少爷,老爷在书房等您。”
苏叶顿了顿,心想,终于来了!
可不是来了嘛,威廉斯手上有两封信,没有邮戳,信封上只有一个名字,没有地址,也没有寄信人。
考克森见到那信,顿时就激动了,“是给我的吗?”
威廉斯扯动脸皮微笑,并不让人觉得轻松,反而无端的不舒服。
他本人似乎没意识到笑里带着多少恶毒的成分,还自以为在和善关照晚辈呢,“是,这是今早送来的。”
把信递给考克森,威廉斯缓缓转头,深深凝视苏叶,眼底有警告,也有探究,“这是你的,罗迪,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苏叶没有表情,接过,淡定打开,从里面倒出烫金的邀请函:诚邀罗迪·修斯先生参加雪夜舞会,地点:墨索里尼岛,请于十一月十一日晚7点登上阿伯丁的西郊码头,过时不候!
看到那烫金的请帖,威廉斯顿时激动起来,浑身颤抖,“中层,中层,太好了,哦,罗迪,你实在太争气了,外祖父以你为荣!这次可要好好表现,你明白吗,只要通过这次考核,你就可以顺利成为中层。有你学的那些知识打底,和我给你准备的资源,成为高层指日可待啊!”
“考核?什么考核?你之前没说过啊,而且为什么我是银色邀请函,而他是烫金的,”考克森连忙道。
“因为烫金是中层考核,银色是底层考核,本来就不一样,”威廉斯理所当然道。
“那我们的考核内容是一样的吗?”考克森不解道。
“这就不知道了,每一次的考核都不一样,”威廉斯意味深长的笑笑,并不多言语。
“之前的事不算考核吗,我还以为通过了就可以了,”什么都问不到,考克森明显不满。
威廉斯冷哼一声,“那只是拿到邀请函的投名状,真正的考核现在才开始!好了,去收拾东西吧,一定要在规定时间内抵达码头,错过了你将后悔终生!”
虽然不高兴他的遮遮掩掩兼危言耸听,考克森还是离开了。
而威廉斯把苏叶留下来,交代了好些话,“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能通过的只有前三名,剩下的都不过是你的垫脚石,不要心软,该动手时就动手!还有,不要相信任何人,派克医生也一样,枪随时放在身上,必要时直接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