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贪欲不可抑制蔓延,让他终于忍不住,去到金矿所在地。
而苏叶只要在他上的那艘船沿路停靠的码头都安排一个人盯着,就可以全程掌握他的行踪。
无论卡洛斯选择哪艘船,客船还是货船,都有固定路线,停靠的码头就那么多,即便他狡猾些,在一些小码头换船,也能轻易掌握他行踪。
“那看来,不必等他写的内容送到了,”唐泰斯含笑,“波西号已经停靠在码头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就走,”苏叶不觉得还有停留的必要,至于国际铁路运输公司,她也不打算管了,如果之后股价涨上去了,自然会有人帮她卖掉那剩下的五十万股。
两人离开并没有遮掩,但也没大肆宣扬,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离开了?”桑德有点意外,那位希顿先生,果真那么不在乎?
“是的,我亲眼看见他们上船,”艾萨克道。
“会不会杀个回马枪?”桑德沉思。
“我想不会,基督山伯爵要去考场各国市场,据说要进行投资,”艾萨克道。
“也对,他手里可是有将近3亿呢,可不得好好规划一下,”桑德有点酸道。
如果是他,绝对会用这3亿资金开一家银行,那才是赚钱的利器呢,真不知道那位基督山伯爵是怎么想的,怎么只青睐实业,明明他和希顿在金融上的本事不小。
“这也是好事,我们少了一个资本雄厚的对手,”艾萨克是真的服了那位希顿先生,一套简单的方案,就解决了其他人束手无策的问题。
而且据说,他为应对各种有可能发生的变故,作出多套应对方案,如此深谋远虑的人才,要是成为他们的对手,很难说他们会不会被算计进去。
桑德听他这么说,脸色不好,任谁被摆了好几道,都不可能心平气和。
但他是个理智的人,深刻意识到,基督山伯爵的财富,加希顿的能力,绝对是大杀器,走了才是对他们最好的。
接下来,将进入他桑德的主场!
和他有相同感觉的,还有那些被苏叶坑了许多回的资本和股东们,知道他走后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也酸溜溜的。
不过他们更多的是在背后咒骂,恨不得今晚海上就出现暴风雨,把船只打翻,把人淹死算了。
他们当面不敢说,只能笑脸相迎,背过身去怨气比恶鬼都重。
或许他们的怨念有那么点效果,诅咒还真成功了。
晚上7点,苏叶和唐泰斯登上船,对着海图规划一番,打算航行到梵蒂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