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位置和?上次我们定位的位置,相差了八百多公里,这里已经非常靠近北海道?了。”诸伏景光定定地看着那个掌印,透过掌印好像就能看到某个狼狈的身影:“我总觉得?……他是?在做什么事。”
一件他所不知情、把他排除在外的,危险的事。
这种感觉对?诸伏景光来说,简直糟糕透了。
伊达航知道?他的意?思,安抚道?:“也许只是?因为北海道?远离东京,便于逃离日本,北海道?的海岸线警卫不严,走私和?偷渡相对?于中部来说都更泛滥,对?于他来说也更便利。”
“班长,他不是?第一次逃跑了。”
伊达航稍微睁大眼睛,先是?吃惊这种事情居然已经是?第二次发生?了,紧接着就是?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诸伏的性格真的非常好了,相同的事情如果发生?在其?他任何人身上,现在恐怕早就疯了。
被爱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丢下,爱意?和?理智总要有一个被消磨干净。
“haru他越是?下定决心的事情,表面上就越是?装作不在意?。”诸伏景光陷在回忆之中,声音轻轻:“那时候我……我们决定要报考警校,告诉haru之后,他既没有反对?也没有说他不愿意?,反而是?带着我们去酒吧,说喝一杯来庆祝,那时候大家都很?高兴,我只是?想着事后再?问?问?他的想法,但却没想到他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等到他和?降谷零在酒吧楼上的客房醒来的时候,香取晴并不在他们旁边,电话也关机,连着三天都联系不上人。
他们这时候才想起?来,他们甚至还不清楚对?方的家庭住址。香取晴的家人、身世?和?过去,他们都一无所知,以至于就算他们想要去警视厅报案,能提供给警方的,也只不过是?几张抓拍的照片而已。
香取晴就像是?夏日里清凉的风、晴朗夜空中的星,存在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忽视他,但消失的时候也毫无预兆、不留痕迹,没有人能捉住他。
“那之后呢?你们在哪里找到的他?”伊达航想,如果那次能找到对?方,这次说不定他们也能从中得?到某些线索。
诸伏景光摇头?:“不是?我们找到的他,是?三天后他自己回来的,和?我们一起?报考了警校。”
三天后,香取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再?次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不管他和?zero怎么问?,都只说是?出去办了点事情,后来也只能不了了之。
至于香取晴为什么突然离开,他直到现在也没有告诉他们。
诸伏景光也只是?猜测,或许和?香取晴的身份有关,因为在那之后,从小在国外生?活的香取晴,却顺利地报名警校,还和?他们一同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