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四人惊魂未定?,满头冷汗眼神发?直的盯着前方,车内的心?跳声如鼓,所有人都喘息不定?。
琴酒兴趣索然地从后?视镜收回目光,挑眉问:“你要陪那条子去死?”
琴酒满脸都写着‘你怎么?还不开枪?’
香取晴慢吞吞地收起?枪:“不会,我会跳车,然后?把你留给他。”
他的目标还没完成?,不会轻易放弃生命。
琴酒并?不会被这种话激怒,他不屑地冷哼,他想过香取晴叛变的无数可能,唯独没想过这个蠢货居然真的是为了男人。
就算是组织里公认的蠢货基安蒂,或者声称迷恋贝尔摩德的卡尔瓦多斯,他们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当年在缅北分部——那时候还只是某个私人赌场,后?来被组织收购。
见到?这家伙时,他分明还是有些天赋的苗子,所以琴酒才放任对?方留在管理松散的分部那边,反正黑色的土地上也?开不出白色的花,所以最终都会是他们的人。
后?来事实也?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脱离永乐会后?,他利用赌/术搜刮财富,短时间内聚集到?了充足的资金,创建世界级的走私港口,后?来又杀掉了‘苏格兰’。
堪称完美的表现。
这样?的人如果原因为组织效力,对?他们来说有利无害,对?于有天赋的成?员,在不影响组织的情况下,琴酒从不会去干涉他们的私人生活。
那些疯子们多少都有些怪癖,比如热衷于给东京的政界高层的夫人们当情人,再或者和电饭煲结婚。
琴酒觉得如果每天都去管这些事,他自己?也?迟早得疯。
和这些人比起?来,香取晴只是看上了卧底暴露的条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玩腻了,或者把人玩死了,这件事自然就结束了。
甚至于boss 也?同意了他的请求,允许他把那条子带回去。
这是恩赐,香取晴应该感恩戴德的为组织工作,而不是反过来被那个条子洗脑,甚至还为了对?方叛逃。
难道认为那个条子能真的从公安手里保下他吗?组织在日本扎根近三个世纪,积累的财富和权力的体量,普通人难以想象。
如果组织倒下了,无数人都等着瓜分这块香甜的蛋糕,那时候他们这些人如果被抓住,最终的去向绝对?不会是公共监狱,更大?的可能会无声无息地死在某间刑讯室里,对?他们来说死都会变成?是奢望。
哦这蠢货不一样?。琴酒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就凭这张脸,这家伙说不定?会死在某个高官的床上。不知道那时候,他的好?男友能不能把他从上司的床上救下来。
算了,这家伙以后?怎么?死和他也?没有关系。
琴酒闭上眼睛,平复呼吸,用最快的速度恢复体力。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做这种事?”从被捣碎的驾驶室玻璃处,吹来早春冰冷的风,让香取晴有些鼻尖发?麻,他笑道:“我现在很想分享,你如果不问的话,让我很难办。”
香取晴用枪意味深长地磕了磕方向盘。
“……”琴酒:“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