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说话。隔着无声的通讯电波,似乎在暗自较量,谁开口谁就落了下风。
成沉低声一笑,他和她有什么可较劲的。
“溪溪,你应该知道,我说到做到了,算是送给你的订婚礼物?”
灵溪淡淡地说:“你觉得这样我就会服软吗。”
清冷而又甜美的声音,在电话里,她的声线更加动听,撩得人心痒。
成沉抽了一口烟,声音低沉,仍是有颗粒感的性感喑哑,
“我知道,那天晚上我举止不当,吓到了你,你在生我的气。我欠你一句道歉,但是溪溪,你可以理解的,我是一个男人。”
“我不理解,也不原谅。”依旧是她清冷缥缈的声音。
他突然有气短的感觉,“我只是忘了我们的过去,你就选择别人来惩罚我,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
他从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这样卑微地爱人。
那天夜里,他克制了那么可怕的激情,那么疯狂的占有欲,竭力压抑着自己汹涌澎湃的欲望,不去占有她。
可她转过头,就能对另外一个男人微笑,穿上纯洁美丽的白裙,和他携手订婚。
如果不是为了华家,她现在还会搭理自己吗?答案不言自明。
想到这,他无比庆幸自己的英明决断。
他又变成温柔浪漫的大哥哥,语气低缓,“别讨厌我,也别恨我。溪溪,我只是爱你,我就在寰宇总部,你现在来找我,我会考虑放你爸爸他们一马,只要你来找我。”
“成沉,我已经是成清的未婚妻了,你还能不能更卑鄙无耻一点。”
他完全能想象电话那头她脸上的冷漠不屑。
既然如此,他不再温柔,语气一点点变得冷酷:“溪溪,如果你不来,我不会对华家人手软的。”
灵溪的语气却是平静的,“你是不是太盲目自信了。”
他冷峻的语气又变得懒洋洋的,似乎有掌控局势的绝对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