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不知道为什么沉从彦突然这么主动,但只要他要,她就愿意给。
她坐在沉从彦的床边,听着浴室里水哗哗响的声音,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像新婚之夜的娇俏新娘,既无措又喜悦。
终于,水声戛然而止。
沉从彦出来了。
白色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披在他身上,中间的腰带欲系不系,发梢末尾还有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肌慢慢淌下来。
沉从彦漫不经心的指挥她:“去洗澡。”
苏雅低下烧红了脸:“在你回来前我就洗过了。”
他盯着她绯红耳根,声音淡淡的说:“那就再去洗一次。”
“好的……”她额头冒了细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再洗一次,但还是听话的站起来去了浴室。
她关上浴室门的那一瞬,沉从彦的双眸骤然变得空洞而凉薄。
他拿出酒柜上的一瓶烈酒,开瓶倒上,仰头猛灌,而后轻声呢喃道:“好好洗,那么脏的身体,当然要多洗几次……”
苏雅裹着浴巾出来,就看见沉从彦正在喝酒,他喝得很急,一杯接着一杯,一瓶酒都快空了。
她赶紧上前挡住他的杯口:“哥,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沉从彦意识尚且清醒,却又多了几分被酒精麻痹的晕沉。
见她这般,他微眯着眼,语气不善:“放心,喝再多也不会影响我干你。”
他话落,就将她推到在床上,撕开避孕套的动作极其不熟练。
苏雅一愣,伸手想去帮他,却被他一个阴郁的眼神吓退了。
他弄了许久,终于勉强戴好这个玩意儿。
与此同时,苏雅自觉的分开了腿。
见她这么欠操,沉从彦轻嗤一声,并未立马进入她,而是下床将灯关了,让屋内陷入一片漆黑。
这样,就不用看见她那张廉价的脸了。
沉从彦压了上来,那粗长的男根以恐怖且不容置疑的力量刺入进她并未湿润的下面。
疼……
仿佛被劈成两半,苏雅抓紧身下的床单,难受的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