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水缸前,只见一缸水见底了。
没办法,这鬼地方水资源有限,沉从彦想要彻底洗干净只能去十里地外,那儿有一条清澈的小河。
他快步走在前面,苏雅弱弱跟在后面。
“我事先告诉过你的……是你没有听。”
沉从彦皱着眉,没兴趣听她说话,只想赶紧洗掉着手上那肮脏的液体。
伴着月光走了很远,终于到了目的地,沉从彦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搓洗着手,一遍又一遍。
等终于觉得干净了一点,沉从彦收回手,甩了几下,这才注意到苏雅。
她站在月光下,发丝凌乱,衣衫也不整。见他望过来,她眼神闪躲,羞羞怯怯,一副勾引人狠狠蹂躏她的模样。
沉从彦又有一点很直白的邪念。
他故意问:“你怎么还在这儿?”
苏雅上套了,闷闷的反问:“你还在生气吗?”
他勾出一抹略带冷意的笑容:“你说呢?”
她本想说是你自己把手伸过来的,讪讪张了半天嘴,又把话吞了回去,最后只是说:“对不起。”
他显然不乐意:“这就完了?”
苏雅一顿,润润的杏眼睁大:“不然你想怎么样?”
沉从彦抬眸,仰头回忆今晚的种种,气息渐沉。
良久后,他趁她勾勾手指:“过来。”
沉从彦一直是这么唤她的。
手指一勾,就像对待一只猫一只狗,反正苏雅也会听话的过来,没有一次会拒绝他。
这次也不例外。
她甚至都没有犹豫的朝他走了过去。
沉从彦很反常的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嫣红的唇瓣,眸里闪过一丝炙热的冷寂。
“帮我含一下。”
她一脸懵。
“在村长家你见过的,那个女人伏在他腿间……”
苏雅瞪圆了眼。
她还是做了。
因为沉从彦说这件事看起来很舒服。
她努力回忆着那个女人的动作,笨拙得在他身上实施。那东西很大,半根就塞得她嘴里满满的。
沉从彦一边斯文的吐纳低吟,一边箍着她的后脑勺施压,将硕物抵进她的喉咙深处,逼她吃下整根。
她艰难的迎合,有时候也会没有控制好齿关,不小心刮到,听他疼得冷嘶。
苏雅以为这个时候就该结束了,没想到换来他更猛烈的对待。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双颊酸痛得都快合不上嘴时,沉从彦动作慢了下来,还传来一声闷哼,声音似痛苦似欢愉。
紧接着,就被灌了一嘴浓稠。
稍稍一动,白浊的液体顺着唇角缓缓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