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来一杯威士忌。
苏雅机械的接过,她的确需要麻痹自己,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无法忍受。
她喝的爽快,仰头就一口闷了,过喉时才后悔,因为喉间跟火烧似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本想吐出来,可下一刻,祁临吻上她的唇。
他的侵略性很强,容不得人拒绝,苏雅下意识的将酒都咽了下去,脑子立马都混沌了,任由着他撒野。
唇齿交缠间,她被迫发出的呜咽,都被他用更深的吻压制住了。
待苏雅清醒过来时,她开始抗拒这样的浓情蜜意的接触。
她偷窥过村长和那位妓女的私密事,见他们用不同的姿势做了很久,但从来没有吻过。
以及她在榕山见到的亲吻,都是发生在夫妻伴侣之间。所以亲吻应该是一件神圣的事情,和肉体接触不同。
苏雅开始躲避祁临的吻,她挣脱着扭头,令他的唇落了空,只落在脖颈的那段白腻处。
那里正好有郁野留下的一道咬痕,虽然用粉底遮盖过,但还是挺明显的。
祁临蹙眉,手抚了上去:“疼么?”
她怔怔的答:“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看来你挺耐疼的,”他笑了,猝然翻身把苏雅彻底给罩在了身下,舌尖轻轻地描绘着她的耳廓,“那我就不客气了。”